李為民剛走近何雨柱家,他便看到了那把被人為所砸壞的門鎖。

他望向何雨柱開口說道。

“這把門鎖被人用石頭砸開。”

“看來真的是有人跑進你家裡偷東西了。”

何雨柱用力地點了點頭,無奈地開口說道。

“唉……”

“我就說我家被人偷盜了。”

“我們大院可是出了小偷啊!”

在說到“小偷”這倆個字的時候,何雨柱不但加重了語氣,而且還把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是大院管事壹大爺,他可是一直自詡把大院管理得井井有條。

現在大院出了小偷,那不是在啪啪地打他臉嗎?

就在易中海準備開口反駁之際,一名民警突然間開口說道。

“李隊長,我們在調查棒梗情況的時候,可是有人反映,這個棒梗可是經常做一些小偷小摸的行為。”

“棒梗還有一句口頭禪,那就是他們賈家的行為,又怎麼能說是偷呢?”

“賈家拿他們的東西,那就是給他們面子。”

那名民警的話一出,易中海,賈東旭倆人的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蒼白。

在他們心中,可是把告密的鄰居們給恨透了。

“李隊長,這是一個誤會。”

“棒梗,他還是一個孩子,他還小,他不懂事。”

易中海慌慌張張地對李為民解釋道。

李為民直接冷哼一聲,不屑道。

“這件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

聽到李為民這樣說後,易中海和賈東旭倆人額頭上的汗水如同雨點般滴落下來。

棒梗是怎麼樣的人?

他們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若是讓民警們繼續調查下去,棒梗肯定會被抓進少管所。

可他們也沒有能力去阻止執法人員辦案啊!

李為民和兩名民警在何雨柱的屋裡認認真真地搜查一番後,李為民便對何雨柱詢問道。

“何雨柱同志,你家裡的確是有人偷偷溜進來過。”

“而且有好處還有小孩子的鞋印。”

“你好好看看,家裡有沒有什麼東西不見了。”

何雨柱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然後指了指地上一個空空如也的瓶子說道。

“唉……”

“我終於知道棒梗為什麼會揮刀劈斷自已的坤坤。”

“原來他跑來我家,把我朋友送給我的強力飲料偷喝了。”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把橘子味強力飲料的空瓶遞到了李為民手中。

李為民看到飲料瓶上的說明書,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雖然這個年代的科技並不發達,但依然是有不少偏方是補充某項能力的。

但,這些偏方,卻是珍貴得很。

而且絕大部分,那都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過了很久,李為民才滿臉懷疑的神色詢問道。

“你是說棒梗偷喝了這瓶飲料,才會自已拿刀劈斷坤坤?”

“嗯……”何雨柱用力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其他。

這一刻,易中海和賈東旭倆師徒都傻了眼。

原來棒梗真的是揮刀自宮,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何雨柱。

賈東旭指著何雨柱大聲嚷道。

“李隊長,一定要把他抓起來。”

“他可是害到我兒子失去了坤坤,絕對不能放過他。”

然而,賈東旭的話才一說出口,李為民已經一個箭步衝上前。

“啪……”

李為民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抽在賈東旭的臉上,冷哼一聲說道。

“賈東旭,我怎麼樣辦案,你無權干涉。”

“現在是你兒子入屋盜竊,他自已揮刀自宮,這又與何雨柱同志有什麼關係?”

“倒是你兒子做出這樣的行為,那必須要抓進少管所。”

一聽到“少管所”這三個字,賈東旭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他兒子的坤坤沒有了,還要被抓進少管所,這算是什麼破事呢?

賈東旭很想大嚷一句,不公平。

但是易中海已經伸出手將其拉住。

在易中海心中,若是賈東旭繼續亂說話,那保不準賈東旭也會被抓進小黑屋。

“我們過去醫院吧!”

“有些問題,還是需要由當事人來回答。”

李為民大手一揮說道。

……

醫院處,棒梗緩緩地睜開雙眼,他便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

“媽,奶奶……”

“我疼……”

棒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

棒梗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身下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感。

特別是坤坤原來所在的位置,那可是一陣陣如同刀割的感覺。

“我的好乖孫,我可憐的乖孫。”

“都是那個傻柱把你害成這樣。”

“你放心,你爸和壹大爺已經都報警了,他死定了。”

賈張氏開口說道。

可棒梗聽到“報警”這倆個字後,他身體突然間抽搐起來。

“啊……”

在一聲驚呼後,棒梗直接昏厥過去。

棒梗這麼一鬧,可是把賈張氏和秦淮茹倆人給嚇壞了。

她們連忙把醫生喊過來。

在經過一番的救治後,棒梗這才再次甦醒過去。

望著臉上戴著驚恐,痛苦的棒梗,秦淮茹的眉頭不禁是緊緊地皺著。

秦淮茹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棒梗在害怕,他在害怕人民警察。

這瞬間把秦淮茹給愁壞了。

“棒梗,你和媽說一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你的坤坤會……會被劈斷了?”

秦淮茹開口詢問道。

在以前,何雨柱可是經常稱讚棒梗聰明,是一個有出息的孩子。

哪怕何雨柱知道“傻柱”這倆個字是不好的含義。

何雨柱也不可能因為棒梗喊他“傻柱”,而做出如此之荒唐的行為?

還沒有待棒梗開口說話,賈張氏已經搶先說道。

“還說什麼說,不都是傻柱用刀把我乖孫的坤坤劈斷。”

“這件事情,都怪傻柱,絕對不能饒恕他。”

在說到最後,賈張氏還狠狠地呸了幾口。

似乎是隻有這樣做,那才能更好地將她不滿的情緒發洩出來。

可下一秒。

賈張氏便看到地面上出現了一雙皮鞋,而她所吐的痰已經吐到皮鞋上面。

“什麼人?”

“走路不長眼的嗎?”

“沒有看到我吐痰,不知道閃開嗎?”

“這裡是我乖孫的病房,你進來幹嘛?”

賈張氏一邊罵著,一邊抬起頭。

可是當賈張氏看清楚眼前之人身上穿著的制服後,她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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