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有驚無險地出來,趙知夏摘了口罩,語氣沉重道:“是人體實驗,日本人在研究生化武器。具體情況很複雜,今晚是講不清楚了,但結論就是這個。”

她說的很篤定,但簡短的幾個字震驚了房間裡的所有人。

一群軍醫詫異地看著她:“趙小姐為什麼會知道?”

連方雲川都有些震驚,人體實驗是國際上不被允許的,日本人怎麼會有膽子做?

“我在德國遇到過,”趙知夏扭頭看方雲川,溼漉漉的眸子渴望他的信任,“他們的面色,病歷,資料,都是相似的。”

“那個病人是從日本一路輾轉,逃到德國,因為病例實在特殊,我才記憶深刻。”

房間裡鴉雀無聲。

這個年代,讀書的女人不多,懂中醫望聞問切和西醫病症的女人更少,軍醫們不太相信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子。

“我相信你。”方雲川鄭重道。

心中好似有一道雷炸開,劈開靜謐驚蟄。趙知夏靜靜地望著他,長舒了一口氣。

“既然少帥說了,那我們……就聽趙小姐的。”其中一位軍醫開口了,別的軍醫都附和著點頭了。

趙知夏寫下一份藥方遞給孫青,“這是基礎藥方,中西醫結合,才能堪堪保住病人的性命,希望你們能根據病人的不同症狀,對藥方修改使用,能救一命是一命。”

軍醫們一叩軍靴,向趙知夏敬禮。

已經兩點了,方雲川將她送回小洋房。

“為什麼毫不猶豫地信任我?”趙知夏問他。

夜,安靜得能聽見心跳。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方雲川漫不經心地說,“況且你是我女人,我不信你信誰?”

趙知夏本來好好地臉色,立馬又氣了:“誰是你女人了,亂說。”

“親了那麼多次,你全數忘了?”

“又不是我自願的。”

“你遲早會自願的。”

“做夢吧你。”

方雲川笑得一臉匪氣:“不光是親,我以後還會睡你。”

趙知夏一臉嫌惡:“發情了就去堂子裡,而且往你床上爬的女人也不少。”

“說真的,自從見了你,我還真沒睡過別的女人。”

趙知夏不說話。

她一點兒也不在乎他睡了誰。

“她們都是庸脂俗粉,比不上你一根手指。”方雲川誇她。

趙知夏白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話。多說多錯,一開口他這個不要臉的又會順杆爬。

汽車到了小洋房,方雲川又帶著她翻進頂樓。

“晚安,知夏。”

趙知夏用被子蒙著耳朵,隔絕他的聲音。

週六一早,方懷謙開車接她們出去吃早飯。

趙知夏穿了一身黑色無袖綢緞旗袍,領口做了水滴狀鏤空,披一件玄色風衣,配上一雙黑色細高跟,嫵媚天成。

方華年穿著粉色的洋裙,明媚動人。

她不開口的時候還挺像高貴的名媛,一開口就像長不大的鄰家妹妹。

她看見如此多嬌的趙知夏,樂得合不攏嘴,挽著她胳膊一口一個“趙姐姐”。

方懷謙見她的第一眼也被瞬間抓住了,心裡的小鹿彷彿在此刻學會了奔跑,在狹小的心房裡頂撞著理智。

“你看,我就說吧,我哥哥也會看愣,趙姐姐你太美了。”方華年嘰嘰喳喳,邊說邊拉開後座的車門。

姜曼珂已經坐在後面了。

“曼珂,你快看趙姐姐,是不是美得不可方物。”

姜曼珂看她,點了點頭。

她們兩個,一個惜字如金,一個口若懸河,搭配在一起也是緣分。

“那趙小姐坐副駕駛吧。”方懷謙見後座有些擁擠,體貼地說。

趙知夏暖暖微笑著,坐在了他旁邊。

一路上,方懷謙看後視鏡時,都能看見趙知夏恬靜的側顏,清晨的陽光鋪在她臉上,能清晰地看見細小的絨毛。

她長眉入鬢,睫毛濃密纖長,鼻子立挺精緻,紅唇總是微笑出一個優雅的弧度。

方懷謙像著了魔,眼神不自覺去尋找她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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