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看著淫蕩王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他知道自已難逃惡魔之爪,這樣一想之下心中的恨意更濃了。

雖說這些年蕭澤也沒有虧待他,但滅族之仇永生難忘。

“王爺,夜歌這輩子是幸運的,竟然可以和你做兄弟。”

他故意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蕭澤感受到了夜歌的勉強,他又一把抓住了夜歌纖細的手指:“本王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這句話是發自肺腑之言,是真心真意的,他蕭澤的脾氣雖然有些不太好,可他從來不撒謊騙人。

大丈夫一言既出,就要說到做到。

“王爺,你抓的我手疼。”

夜歌的手被對方緊緊握在手裡,雖然他並不覺得疼,可是他很嫌棄,覺得這又是蕭澤在吃他豆腐。

看看蕭澤那停留在他身上充滿貪念的眼神吧,還說和他做兄弟,一輩子兄弟情深,這哪是兄弟情,明明就是覬覦他的身子。

“本王並沒有用力啊。”

蕭澤很是疑惑,他只不過如平常一般抓了夜歌一下,就把對方給抓疼了,這麼嬌弱的身子,怕不是水做的?

夜歌將手抽了出來,趕忙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這裡,他怕他要是再待下去,蕭澤又要找機會揩他油了。

等到了晚上,蕭澤如約來到了夜歌屋中,他看著坐在床上侷促不安的夜歌,心裡便冷笑了一下。

他哪有和男人同床共枕的癖好啊,都是被對方逼的,要不是對方前世要了他的命,他怎麼會有了解對方的想法。

既然要了解對方,肯定就要了解對方的生活習慣和行為想法了。

“你躺裡面,本王習慣躺在外面,外面的空間大一些。”

“嗯。”

夜歌扭扭捏捏的不肯脫衣上床,平常白皙的臉也浮現出了一抹紅霞,如同剛嫁人的新娘子一樣。

蕭澤看到這副模樣來了興趣,他故意的捏了捏夜歌那張發燙的臉。

不得不說手感還挺好,面板光滑白嫩,比女人的臉蛋都要光滑。

“王爺,別這樣,我生病了,怕傳染給你。”

“本王身體強壯,不怕被傳染。”

蕭澤的心裡在偷偷笑,他心想好啊你小子,你也有今日侷促的樣子。

他一想到自已前世對於夜歌的縱容,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想過夜歌會恨他,也因為過自已做的事而一次次縱容了他,結果卻是讓對方心中的恨越來越重。

下毒刺殺勾結他的死對頭……

夜歌臉色慘白,他站起身:“我給倒茶去。”

茶?

蕭澤一聽到茶這個字就警惕起來,因為前世的他就被夜歌下毒害過,他雖然查到了夜歌身上,可念在他和對方相處的這幾年時間,他覺得很愉悅,就沒有處罰對方。

如今他要和夜歌同床共枕,夜歌一定很牴觸,會不會趁著他毫無防備在茶中下毒呢。

他目光犀利的盯著夜歌端過來的茶,接了過來。

“本王不渴,本王看你的嘴唇有些幹,本王餵你喝些潤潤嘴唇。”

“這是我專門為王爺倒的,是王爺最喜歡喝的茶了。”

“本王確實很喜歡喝你這裡的茶……”

蕭澤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就笑了起來:“小夜歌,要麼本王餵你喝茶,要麼你喂本王喝茶,你選哪個呢?”

夜歌愣了一下,隨後他盯著越來越讓他琢磨不透的蕭澤,又看了看冒著熱氣的茶,他開始思索起來。

要知道以前蕭澤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發達的人,不僅心思不細膩,連他偶爾露出的破綻也察覺不出來,所以他想下些藥耍些手段從來就不會引起懷疑。

可是現在的蕭澤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突然就開始琢磨起他的心思了,莫非是自已露出了什麼馬腳被對方給知道了?

“是我錯了,我不知道王爺現在不渴,我現在就把它喝了。”

這茶裡有迷魂藥,喝了以後也只不過讓人昏睡,而他喝了後就找藉口說吃藥緣故困了就行。

“喝一口就行,不要喝太多,畢竟只是潤潤嘴巴,本王看你嘴唇乾裂的樣子,真想現在就讓你買些潤唇的藥膏替你抹上。”

蕭澤皮笑肉不笑,從夜歌有些慌的表現來看,這茶中果然有藥。

他端著茶放到了夜歌嘴邊,故意用極輕柔的聲音哄道:“慢慢喝,小心燙。”

看慣了蕭澤殺人不眨眼一面的夜歌,突然面對著蕭澤溫柔的一面很是不適應,剛喝進去的茶也因為沒有繃住的表情而一口噴了出來,還正巧碰到了蕭澤腿中間的衣服上。

兩腿之間的衣服溼了一片,看上去很顯眼。

蕭澤:“……”

夜歌慌了,看著蕭澤陰沉下來的臉色,知道這是風雨來臨前的徵兆,嚇的他趕忙用袖子去擦。

“王爺,我不是故意的,是茶太燙了,我才沒忍住吐了出來。”

他用袖子來回擦著蕭澤腿間的衣服,擦的蕭澤臉色更難看。

他本想發怒,可一看到被嚇的慌了神的夜歌,他的心裡就感到了大大的震驚,他不過就是有些不高興,臉色緊繃,可對方就被嚇的手忙腳亂,彷彿要大禍臨頭了,難道他有這麼可怕嗎?

“王爺不要砍掉我的手,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冒冒失失了,就是讓我喝開水,把我的嘴燙的都是泡,我也不會再吐出來。”

夜歌真想抽自已一巴掌啊,自已吐就吐了,怎麼還正好吐到了殘暴王爺的身上呢,要知道上一個吐到王爺身上的人,早就成了一具屍體了。

他趕忙從床上下來,跪在蕭澤的面前繼續替蕭澤擦著衣服上的茶水,他知道蕭澤可是有著很嚴重的潔癖。

錯也認了,衣服也擦了,可是他看蕭澤的臉色還是很不好,他突然就意識到自已這次真的完了。

自已本來就只是殘暴王爺的一個卑微男寵,如今還惹怒了他。

蕭澤神思複雜的盯著夜歌的手,良久才開口緩緩說道: “夜歌,現在不是衣服髒的問題了,而是你的手,本王真的很想問你,你為什麼一直在摸本王的……

如果你要是真對本王有興趣,那本王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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