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三人又去了一趟墨黎的房子,整體的改造上除了沒有武器,外立面的改造上合金的厚度薄了一些,其他的和薛雲衝家差不多。

按墨黎的話來說,她爸不同意,她最後粘著自已姐姐和哥哥一人要了500萬,自已又把存了多年的私房錢全部都貢獻了出來,湊了1800萬。

“薛雲衝,為了答應改造這房子。我身上都沒錢吃飯了,下個月到來前你得包我的一日三餐!”看著可燃走遠後,墨黎轉頭惡狠狠的看著薛雲衝說道。

薛雲衝狐疑的看了一眼她,說道:“那你冷櫃室的東西怎麼買?需要我給你置辦上麼?我網購的一部分剛剛已經有快遞到我的出租屋了,下午的還有明天的大批物資都會到這個小區了!”

“你這個直男!不請我吃飯,那就幫我搬物資吧!”

聽了薛雲衝的回答,氣的墨黎直跺腳,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薛雲衝看著快步往前走去的墨黎,愣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邊喊,邊追了上去。

兩人先是到了薛雲衝的出租屋,這一路上薛雲衝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也幸好是今天薛紫玲沒課,被薛雲衝安排在家收快遞。

出租屋一共7層,到了7層薛雲衝他倆電梯門一開,就發現快遞堆積的已經出不去了,除非推倒像牆一樣的快遞。

看到這樣就連薛雲衝都是一頭黑線,他倆只能折返到6樓,再爬一層樓到7樓。

邊爬樓薛雲衝內心有個不好的想法,路上快遞員送東西的時候,他讓他們敲門就房門口。

結果看到這麼多的快遞,他頓時覺得,可能妹妹薛紫玲在他離開後,忘了他的囑咐跑出去玩了。

果不其然兩人上到7樓,就發現家門被堵住了,從電梯口一路到通往樓頂的樓梯上都堆的滿滿的。

薛雲衝只能像在水裡游泳一般,手腳並用,一點點撥開快遞然後再鑽進去。

用了整整5分鐘,門口快遞牆倒塌,一片狼藉的情況下。薛雲衝才開啟了房門。

薛雲衝開始從裡面搬東西進屋子,墨黎也開始幫忙。

兩人忙了整整一個小時,客廳都堆滿了。

“咔嚓”一聲響,一道穿著睡裙的身影走進了客廳。

“哥?!”一道驚叫聲喊道。

薛雲沖和墨黎嚇得一激靈,手裡的箱子差點掉到地上。

“咋回事?你咋在家裡呢!剛剛敲門怎麼不開!活幹完了就跑出來了!”薛雲衝有點被捉姦的感覺,帶著一點氣說道。

看著本來就睡眼惺忪,被薛雲衝吼了一下,眼睛紅紅的薛紫玲。

墨黎趕忙擋在薛紫玲的前面對著薛雲衝說道:“你怎麼跟妹妹說話呢?人家仙女睡覺聽不見正常!我要是睡著了肯定也聽不見啊!”

“額”薛雲衝沒想到自已一下爆發,引得兩位女士都對自已有了很大的意見。連忙低頭道歉,帽子都掉了下來。

看著一頭白髮的薛雲衝,兩人機關槍的嘴巴突然熄火了。

薛雲衝連忙把帽子反扣上。

“你這頭髮我最近越看越不像是染的,今天在陽光下一照果然光澤有問題,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哥!”薛紫玲有些心疼的說著。

聽見薛紫玲的話,墨黎也是認真的看著薛雲衝心裡想道:“沒想到他連他妹妹也瞞著。”

薛雲衝沒有說話,低著頭接著整理物件。

墨黎見狀只得搭腔。

“還有3天,你們不要多問,3天后就知道了。今明兩天必須把東西搬好住到庇護所內,墨黎你也一樣,在30晚上11點前你在乎的家人最好都在你的房子待著。”

“不論你用什麼辦法,你要是信我就按我說的做,12點一過你們就知道為什麼了。”薛雲衝站直了腰回過頭對兩人說道。

1小時後,三人氣喘吁吁的靠在沙發上。

一場搬運,收穫最大的是墨黎。她和薛紫玲之間無疑從陌生人變成了一對好姐妹的樣子。

“哥,你說的這事這麼玄乎,你有跟其他親戚朋友打招呼麼?”薛紫玲邊吸果汁邊走著說道。

“不用說,他們都不是好鳥,你還小你不知道。這些事你跟你墨黎姐多取取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給他們提醒?我還準備找他們麻煩!”

說到這,薛雲衝說話的語氣一滯,雙眼盯著前面喃喃自語道:“看樣這是不簡單了。”

薛紫玲見到走來的幾人還很熱情的和其中一個明顯是跟班的瘦高青年打著招呼。

“你們在這?紫玲,大哥。”瘦高青年也很是開心的快行兩步,但意識到不對,又退後了兩步和最前面的一男一女並排走著說道。

“嗯!小苗,你怎麼和這幾個爛人走到一起?”薛雲衝皺著眉問道。

“你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麼?”

薛雲衝的兩句話讓一眾本來面帶微笑,看熱鬧的幾人臉色一下就變了。

“雲衝,小苗是我喊過來的,你最近沒照面。我想問問你情況,你別責怪他。”站在最前面的錢倩婷嬌滴滴的解釋道。

“你別說話,我沒有問你。還有你最好清楚你身邊這個男人的背景,好心提醒你,別沒長腦子!”

“小苗你也不用解釋,我沒資格指使你做什麼。”薛雲衝說完這話邁步向著另一側走去。

但是他眼睛的餘光卻一直在錢倩婷身邊的男子還有他後面的趙磊和他的小跟班。

這個男子他前世從未見過,同時這次四叔的兒子在他身旁。那麼大伯家的女兒還有三叔家的兒子就都可能去拉攏過去。

以他們三人的人品,做出什麼事情來都沒有什麼不能理解的。畢竟他們的父親不是間接害死爺爺的兇手,就是早些年為了錢和500萬的房子不惜裝病裝死獲取自已父親的同情。

而一番話語的刺激,這個男子卻沒有說任何話,連臉上的表情波動都不是很大。

可想他的忍耐力和沉浮有多深。

現在困擾他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們是否真的知道上一世末世後父親手裡的那件東西。

是巧合還是父親醉酒後,無意間和三個叔伯提起過。

畢竟就連他也是,到了最後一刻才知道的。

想起這,他用手摸了摸胸口,離末日的世界越來越近了,最近被刺的部位莫名有些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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