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果然博學,可那寧令哥也不過是因為自已的心魔外加沒藏兄妹的利用,才成為了刺殺青天子案中唯一的敗者罷了,大公子如此自負,又怎會將自已自比寧令哥,這不太符合實際吧。”

“曦塵,你想錯了,能讓他自比寧令哥的本就不是如今的處境,總有些人會覺得微小的東西就不會致命了,父親雖貴為五品官員,但是畢竟沒有爵位,所以沒有什麼是可以被年齡決定的,外加和我一樣,祁陽也是嫡子,所以以後繼承父親的人脈和財產的也只會是周姨娘和祁陽,畢竟她只是想讓自已的兒子成為這祁家的唯一繼承者。”雖然來此世不過數日,但祁央也已是培養出自已的新親信,畢竟原身的什麼都是不可信的,而且還容易被拆穿。

“那公子說的,與大公子合作,可是何事?”

“周姨娘畢竟是如今明面上的祁家主母,家父目前的正妻,想要主動對她出擊,最後也不過就只會是個魚死網破,這甚至都是最好的結局,更不必說,她還有祁府三公子這張王牌,雖然祁陽嫡長皆不是,但是畢竟我們這沒有皇位要繼承,所以只要父親開心,他再找個小妾,生個四公子,然後把家產都留給他,都不會有問題。

所以與其主動出擊,不如繼續和兄長維持兄友弟恭的姿態,等到她等不住了,也就是我和兄長都弱冠之際,亦或是我科舉高中之際,她必定有所害怕,必定會主動出擊。等她主動出擊,那我便正當防衛,出掉他們母子。”

“可是您對長公子如此寬容,為什麼對三公子卻要趕盡殺絕呢。”

“你啥都好,要是腦子能轉的再快點就更好了。祁陽如今都不到兩歲,連走路都不會,我拿什麼去賭他以後是個能為我提供幫助的人,或者說去賭他的品性,而且我如果不除掉周姨娘,周姨娘早晚有一天會對我這個嫡長子動手,畢竟我死了,她兒子就是嫡長子了,所以我又怎麼敢奢求一個因為我失去母親的人,最後不會捅我一刀呢。

當然了,我倒也不會真對一個孩子出手,甚至周姨娘,我也不可能真的去動手殺了她們。如今聖上兇狠,若是我真做這殺害主母,謀害親弟之事,我恐怕都出不了祁府這個大門,就會被腰斬於亂市。”

於是祁央起身,讓曦塵幫自已交給兄長一封密信。

說到這裡,祁央突然想起,前些天父親所提到的那位女子,好似自已穿越過來就沒有見過,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至於這麼多天都沒見過一次吧,於是他準備主動出擊去找這位姑娘。

經過一番詢問,最後也是問到了崔兒姑娘的閨房,雖然按照禮法來說,自已如此行事確實是於理不合,但是按照祁遠山那個便宜爹的說法,他們的關係應當是不錯的,自已去找她倒也是合情合理。

“崔兒姑娘,公子那邊說你這事幹的如此失敗,他本是想罰你的,但是倒也是在下勸誡三分,才勸得公子不罰你了,但是最近最好還是別表現出異常吧,對了刺殺二公子的事就此結束吧,公子如今倒也是放棄這回計劃了。”

“我說了,我親自給他下的毒,他不可能不死的,而且我看著他倒在我面前的,你知道我現在都不敢見他嗎,他是鬼,他已經不是人了,快讓公子逃吧。”

聽到這個聲音,祁央心裡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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