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和蕭以瑾定婚,怕是所有人都會上趕著去巴結她那個庶妹了。
可他們哪裡知道,江霆遙在不久後就會戰死沙場,而蕭以瑾會登上丞相之位。
時念筠,你別得意,咱們走著瞧。
“大姑娘,您彆氣,氣壞了身體豈不是得不償失?”
蘭草勸著,忽然湊近時雲悠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時雲悠一下子高興起來,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了,這是上次奴婢跟蕭公子身邊的侍從打聽來的。蕭公子每月十五都會去山上的佛寺。不過姑娘咱們也去拜拜,正好見見蕭公子。”
時雲悠有些猶豫,她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蘭草看出了時雲悠的猶豫,開口勸道:“大姑娘別擔心,咱們只是去拜佛,誰能說咱們不是。再說了,還不一定能碰上呢。”
時雲悠想了想,覺得蘭草說的有道理。
而且,那日落水後,她許久未見蕭哥哥了。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那奴婢這就去安排。”
蘭草跟時雲悠行禮後便退了出去,她終於完成二姑娘安排給她的任務了。
其實,蘭草並沒有跟人打聽蕭公子的行蹤。
只是二姑娘吩咐她這麼做的,她也沒辦法。不是她想背叛大姑娘,只是她的身契現在在二姑娘手中,她也不敢賭啊。
而且,二姑娘也只是關心大姑娘,怕她悶出病來,好心勸她出去透透氣。
蘭草捏了捏袖子裡的金子,有了這錠金子,她的母親的病便有救了。
時雲悠還不知道自已身邊最貼心的婢女已經背叛了她,畢竟蘭草上輩子對她最是忠心。
十五那日,時雲悠乘上了時念筠為她安排的馬車,帶足了護衛上了山。
“蘭草,這馬車怎麼不像我們時家的馬車。”
“小姐,咱家今兒不知怎麼壞了,這是新制的,還沒刻上咱們的家徽。”
時雲悠點了點頭,她掀開簾子朝著窗外看去。
“蘭草,你看那是不是蕭家的馬車?”
“好像是。”
“那咱們快些趕上去……”
“等等,大姑娘,您看,那馬車好像不是去佛寺的路。”
蘭草指著前面的馬車說道,那馬車沒有走官道,而是換了一條小路。
“說不定蕭哥哥是發現了什麼捷徑,蘭草,咱們也跟上。”
“是。”
蘭草給趕車的人下了命令,馬車便跟在蕭家馬車後不遠處。
蕭家的馬車沒有找捷徑去佛寺,而是到了一處莊子前。
門口有一婦人,早早站在門前等候。她的腹部微微隆起,雖然已經懷有身孕,但是依舊青春貌美。
蕭以瑾從車上下來,朝那婦人去,兩人立刻抱在一起。
時雲悠掀開車簾,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怎麼會……”
那個人是誰?
“大姑娘,您沒事吧。不若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蘭草十分擔心,她這才明白二姑娘的用意。二姑娘怕是早就調查到了,所以今日故意讓他們姑娘過來看看。
“等等。”
時雲悠不是吃虧的性子,她命令車伕快些趕過去。在兩人進門之前,馬車到了門口。
她憤怒的從車上下來,衝到兩人面前。
“好一對姦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