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分別是,梁發、勞德諾、施戴子、打更的雜役弟子和幾個外門弟子,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不好!林師弟受傷頗重,快去請師父和師孃!”梁發見林天面色蒼白的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生死不知的模樣,焦急地喊道。

梁發說完,便見一名外門弟子急忙朝外跑了出去。

接著,梁發一步邁出,來到林天身前,將林天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二師兄,此地你的武功修為最高,你能不能看出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發做完便轉身對著身後的勞德諾問道。

勞德諾來到床前,仔細的打量著躺在床上的林天,看了半晌,又伸手探了探林天的鼻息,隨後,搖了搖頭,沉重的說道:

“愚兄也不知道,看情形好像是林師弟與人打鬥,被人打成了重傷。方才我探了探的他的鼻息,發現他氣若游絲,似乎隨時可能......”

說到這裡,勞德諾止住了話語,臉上露出一副難過之色,但是眼神之中卻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

聽聞此話,梁發、施戴子和幾個外門弟子神色都是一變。

“這可如何是好?林師弟的父母才剛剛慘死,現在,他自已竟然也......哎!”

“剛剛似乎聽到林師弟喊敵襲,難不成剛剛有人趁他熟睡之時偷襲於他,將他打成重傷?”施戴子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出聲問道。

“我也聽到了,林師弟剛剛叫的特別大聲,可是咱們華山派素來戒備森嚴,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梁發答道。

“但是,你看林師弟此刻的樣子,很有可能是真的......唉,真不知道是何深仇大恨,竟對他下如此毒手。”施戴子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

勞德諾聽到兩人的對話,嘴角莫名的露出一絲笑意,不過,轉瞬之間消失不見,隨即,環顧四周,沉聲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胡亂猜測了,等師傅和師孃來了就知道了,對了,六師弟哪裡去了?”

聽到勞德諾的問話,梁發和施戴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說不知道,自已來時並未看到六師弟。

此時,卻見那名打更的雜役弟子上前一步,躬身一禮,說道:

“二師兄,今夜子時,我見六師兄拿著長劍出門去了,並且,剛剛過來時,路過六師兄的居所,我見屋內並未燃燈,六師兄應該還沒有回來。”

聽聞此話,梁發、勞德諾和施戴子三人神情瞬間變了,不會是陸大有趁著林師弟睡著之時搞偷襲吧?

雜役弟子見勞德諾不再說話,便退回了原來的位置站好。

房間內幾人都不再吭聲,各自想著自已的心事,靜待嶽不群和甯中則的到來。

沒過多久,便聽見院內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小林子,小林子,你怎麼樣了?”

接著,便見一身長裙的嶽靈珊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嶽靈珊見屋內眾人神色沉重,心中一沉,急忙跑到床前,看到林天面色蒼白如雪,雙眼緊閉,衣衫一片殷紅,她眼眶一紅,就要哭出聲來。

與此同時,一群人湧進房間,為首的正是嶽不群和甯中則。

屋內眾人見狀,急忙躬身行禮。

“參見師傅、師孃!”

“好了,救人要緊,不必多禮。”

說著,嶽不群快步走到林天床前,探了探林天的脈象,眉頭緊皺。

“奇怪,平兒的脈象怎麼這麼虛弱,似是走火入魔,又似是與人比拼內力時被人重傷……”嶽不群喃喃自語道。

接著,又抓起林天的胳膊,一股精純的內力渡了過去。

“怎麼回事?他的內功修為怎麼下降了這麼多!”

就在嶽不群還在思索之際,就見到一旁的嶽靈珊,紅著眼眶急忙開口問道:

“爹爹,怎麼樣?小林子嚴不嚴重?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嶽不群看了嶽靈珊一眼,沒有說話,起身來到甯中則面前,開口說道:

“師妹,平兒的傷勢有些蹊蹺,我看不出,你去看看吧。”

甯中則聽聞此話,眼中流露出一股凝重之色,急忙來到床前,伸手朝著林天的手腕處探了過去。

甯中則一番探查後,臉色變得愈發難看。她轉頭看向嶽不群,沉聲道:

“師哥,平兒體內像是有兩股真氣在相互衝撞,似是被人用內力打成重傷,並且他的經脈受損嚴重,好似之前在練功之時就已經受了內傷。”

“師哥,我先用內力將他體內的的另一股真氣逼出,然後將他自身的真氣理順,至於內傷只能到時再想辦法。”

嶽不群微微點頭,和自已的判斷差不多,接著,他眉頭緊鎖,目光掃過屋內眾人,厲聲道:“好了,都隨我出來,不要打擾你們師孃為平兒療傷。”

說著便轉身朝門外走去,眾人見狀紛紛跟隨,只有嶽靈珊紅著眼眶不想離去,卻被甯中則以運功之時,不便有人在旁,恐生走火入魔為由,將其幹了出來。

見眾人都已出來,嶽不群關上房門,來到眾弟子身前,沉聲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眾人皆是一臉茫然,紛紛搖頭。

嶽不群見眾弟子都不說話,隨即,盯著勞德諾,沉聲說道:“德諾,你來說!”

勞德諾無奈,只得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師傅,徒兒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剛弟子正在睡覺,就聽見林師弟大喊道‘來人啊,敵襲’,接著弟子便與眾師兄弟趕到這裡,一進屋內,就看見林師弟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就是您看到的樣子了。”

嶽不群聽見回答,並未說話,而是掃視一週,這才開口繼續問道:“大有呢?”

勞德諾繼續答道:“弟子不知,弟子等人來時便未見到六師弟的身影,聽打更的雜役弟子說,今夜子時,六師弟好像持劍出去了,具體去做什麼就不不得而知了。”

“師傅,六師弟徹夜未歸,而林師弟又恰好在此刻受了重傷,會不會……”

他話未說完,便被梁發打斷:“二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是六師弟打傷了林師弟?”

“今日下午比武切磋之時,林師弟一時失手傷了六師弟,六師弟難免不會心存芥蒂,再說,晚飯之時,六師弟一再出言挑釁林師弟,你們也看到了,保不齊六師弟......”

勞德諾的話還未說完,在一旁的嶽靈珊就急忙開口問道:“晚飯之時?晚飯之時怎麼了?”

勞德諾剛要答話,就見嶽不群抬手示意眾人安靜,沉聲道:“眼下當務之急是治好平兒的傷勢,至於究竟是何人所為,待平兒醒來,一切自然知曉。”

接著,嶽不群又轉身對勞德諾說道:“德諾,你帶幾名弟子沿著周圍好好檢視一番,看看有沒有那名賊子的線索。”

“梁發,你帶幾名弟子四處找找,看看大有究竟去了哪裡,把他找來,為師有話問他。”

勞德諾和梁發躬身稱是,領命而去。

待幾人走後,院子裡一時陷入一片安靜之中。

嶽靈珊緊咬嘴唇,眼眶泛紅,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房門。

嶽不群見到女兒的樣子,眉頭微蹙,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聽見“吱呀”一聲,房門開啟,甯中則一臉蒼白的走了出來。

嶽靈珊見狀,急忙跑到門前,滿臉希冀的開口問道:

“娘,小林子怎麼樣?醒過來了沒有?已經無礙了吧?”

甯中則緩緩搖了搖頭,虛弱的說道:“醒是醒過來了,但是他身體受傷實在太重,只怕......”

聽聞此話,嶽靈珊腳下一滑,一陣眩暈之感襲來,就要摔倒在地。

一旁的甯中則見狀,趕忙將其扶住,說道:

“珊兒,現在不是悲傷之時,你還是抓緊進去看看吧......”

嶽靈珊急忙穩住身形,朝著屋內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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