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意,但謝知許卻毫不在意。

他知道自已在冒險,但此刻的他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刺激,他享受著與這神秘新娘的對峙,享受著這種未知的危險帶來的快感。

如果不是那些殭屍太髒,剛剛他就直接代替江與白的位置了。

江與白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子裡的霧氣越來越濃,彷彿要將一切都吞噬掉一般,但謝知許卻毫不畏懼,他緊緊盯著新娘的眼睛。

一時間,整個院子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那步搖的清脆響聲在空氣中迴盪。

突然,隔壁院子裡傳來一聲淒厲的痛呼,打破了原本死寂的氛圍。

新娘的眼眸中再次閃過一絲怒意,她猛地轉身,化作一道殘影,迅速衝向謝知許。

謝知許心中一凜,他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殺意,但他並未退縮,反而眼中閃過一絲挑釁的光芒。

就在這時,江與白動了。

他的動作迅捷而果斷,如同獵豹般衝向謝知許。

他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擋在了謝知許的身前。

新娘的攻擊被江與白一腳踹開,她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眼中滿是驚愕與憤怒。

謝知許看著被江與白踹開的新娘,不禁笑了一下。

他舉起手中的契書,輕輕搖晃著,對著新娘說道:“你這是不想讓我們加入了?”

話語中,充滿了挑釁與戲謔。

看到契書,新娘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

她眼中的怒意逐漸消散,周遭的黑霧也淡了許多。

看起來似乎是恢復了理智,她緩緩地抬手,紅色的、長長的指甲指向謝知許。

謝知許明白她的意思,他輕笑一聲,從江與白身後走了出來。

江與白緊隨其後,兩人並肩走向新娘。

此刻的謝知許,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微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江與白則站在他的身邊,他的眸色清冷,如霜似月,又好像是黑夜中不斷翻湧的漩渦,光是看上一眼,就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要被那雙眼眸吸進去一般。

他靜靜地觀察著謝知許和新娘之間的互動,沒有說話,但眼神卻時刻注意著謝知許的動作,身上的肌肉更是緊繃,只要謝知許遇到危險,他第一時間就會出手。

在距離新娘還有兩步的時候,謝知許停下了腳步。

他直視著新娘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你是這個副本的詭主嗎?”

新娘目光沉沉地看著他,半晌,才僵硬地點了點頭。

謝知許見狀,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已已經猜對了。

於是,他繼續提出條件:“那麼在我們幫你殺了山神後,就放我們離開這個副本,怎麼樣?”

新娘猶豫了一會,似乎在權衡利弊。

最終,她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與此同時,謝知許手中的契書微微發光,顯然是把他的要求記了上去。

“很好。”

謝知許滿意的點點頭,隨後,低頭看向契書,沉默了好一會,就在新娘以為他想反悔的時候,疑惑的問了一句,“這個怎麼籤?”

新娘聽到這個問題,動作一頓,從她的眼神裡可以看出無語。

她沒想到之前那麼自信滿滿的人,竟然不知道契書怎麼籤。

就連一旁的江與白都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他原本以為謝知許只是想要提出更多的要求,沒想到他連最基本的契約簽訂方式都不知道。

新娘看了一眼江與白,確認這個人知道方法後,便一臉無語地消失了。

謝知許一臉懵地看向新娘消失的地方,他轉頭看向江與白,一臉不解地問:“她怎麼走了?”

江與白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到謝知許身邊,低聲問道:“你真的不知道怎麼簽訂契書嗎?”

謝知許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實話告訴你,這契書我也是頭一回見,哪裡知道怎麼籤啊。”

江與白點點頭,“那你真的是很厲害了。”

謝知許笑著收下了他的誇讚,“那麼,這個契書到底是什麼?怎麼簽訂?”

江與白伸手拿過他手裡的契書,“這是在詭異世界的一種契約,契約雙方可以是任意物件,簽訂契約之後不能違背,如果違約,後果輕則重傷,重則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哦……”謝知許看著江與白手裡的契書,“這麼看來,這個契書很有用啊。”

“那麼怎麼簽訂?”

“這個簡單,只要一滴血滴在上面就行。”

“那麼詭異是怎麼簽訂的?”

江與白想了想,“詭異是使用它們的力量在上面留下專屬印記。”

“是這樣啊……”謝知許聽完,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麼。

江與白看他這樣,抖了抖手裡的契書,“那,這契書你還籤不籤啊?”

謝知許立刻點頭,“當然,今天山神來了,我們靠新娘把他弄走了,明天他一定還會再來,到時候我們很有可能會被他逼得加入他那邊。”

說到這裡,謝知許想起來了今天兩人面對山神的弱勢,輕哼了一聲,“明天我們就去找桃木劍,我就不信了雷擊桃木都打不傷他。”

江與白看著氣鼓鼓的謝知許眼裡滿是笑意,“好。”

謝知許緊盯著自已的指尖,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握著一根細針。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針尖對準指尖,然而每當接近時,他的手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無法刺下去。

坐在對面的江與白看著他的掙扎,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已經是謝知許多次嘗試卻仍舊失敗的嘗試了。

自從江與白解釋了契書的簽訂方法後,兩人便準備開始行動。

然而,取血的過程卻遠比想象中要艱難得多。

因為只需要一滴血,所以謝知許不想在手上留下多餘的傷口。

他翻遍了整個房間,才找到一根勉強可以用的細針。

江與白倒是毫不猶豫,直接紮了下去,血滴落在契書上,紙上微光一閃,一縷繁複的花紋隨之出現,這代表著契約已經簽訂成功。

然而輪到謝知許時,事情卻變得異常棘手。

他是那種非常怕疼的人,很怕很怕。

每次試圖用針扎自已時,他都會因為疼痛而退縮。

試了幾次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把針遞給了江與白,“你來吧,我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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