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確定這踏馬是病人？
命就是錢！
現場。
眾人聽到聽到這幾個字時都深吸了一口氣。
“我的天，這個編劇也太敢說了吧？”
“可是，這就是事實啊！”
“如果你沒錢，鬼才願意給你治病！”
“確實，沒錢誰鳥你呀？這個社會就是這個現實！”
“看來，程勇為了賺錢，真的要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了。”
“唉，沒辦法，誰叫他還要救自已的父親呢！”
“不管怎麼說，他這都是犯法的，應該抓起來！”
“可他這樣做畢竟也可以救其他病人啊，很難說吧。”
此時，演播室的後臺。
導播發現直播間的人數持續在增加。
眾人熱議的話題有些敏感。
於是擔憂地看向了身後的製片人王強。
“強哥，這……你看。”他吞吞吐吐道。
王強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最終搖了搖頭。
“沒事，讓蘇晨繼續寫。”
……
另一邊。
醫院內。
呂受益剛檢查完病情。
他被醫院告知血小板的含量又減少了。
“你真的要注意了，你這個體質太差了，藥肯定不能停。”醫生叮囑道。
然而呂受益對此卻非常不屑。
“你天天嚇我，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呀！”
“你知道什麼叫好？”醫生回懟道。
“我這麼跟你說吧，你要是在這樣下去……”
還沒等醫生說完。
呂受益就接到一個電話出去了。
昏暗的雜貨鋪內。
程勇將藥瓶一股腦倒在了桌上。
呂受益見狀兩眼放光。
“話說，你這次帶了多少回來？”
“這次帶的不多，你先別管這些。”程勇回答道。
“主要在於我們已經打通了渠道，以後貨源會源源不斷，懂嗎？”
呂受益的臉上露出喜悅的神情。
他興奮地拍了拍程勇的肩膀。
程勇被他莫明的激動整的有些無語。
“你拍我幹什麼？”
“咱們倆還是先把這些賣掉。”程勇建議道。
“我沒有問題。”呂受益搖了搖頭。
“只不過誰來賣？”
“咱倆一起。”程勇說道。
聽到程勇說要他一起賣藥。
呂受益有些緊張了。
“勇哥，還記得我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病人嗎？”
“咱們倆直接去賣藥，是犯法的。”
“咋了，你現在開始緊張了？”程勇瞥了他一眼。
“你走的時候跟我保證的。”
“我可以這麼說，你要是幫我，有藥吃有錢賺。”
“你自已看著辦！”
呂受益仔細地思考了一番。
最終，還是經不住藥品的誘惑。
他拿起一瓶藥，開口道：
“算了，我試試！”
第二天。
二人就在醫院大廳內推銷銀都生產的藥。
但是毫不意外，根本就沒有人願意相信他們。
每一個人聽到二人的推銷，都擺擺手拒絕了。
更有一位老大爺表示要試吃兩個月。
……
直播間。
眾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急壞了。
“怎麼這麼好的東西還賣不出去啊？”
“價格差了二十倍，藥效還一樣，說出來誰不覺得是騙子啊？”
“也是，你要是拿著藥去醫院賣，同樣沒有人相信。”
“這不就跟路邊賣平果手機的那些小商販一樣嗎？”
“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
“唉，第一次賣藥就這樣失敗了，看來這一招行不通啊。”
“那個說試吃兩個月的老大爺絕對是人精。”
“一分錢不出，完了還要我倒貼是吧？”
“看來，追求真理的道路並不平坦吶。”
眾人看到程勇出師不利，都是搖了搖頭。
……
另一邊。
忙活了一上午，一瓶藥都沒有賣出去。
程勇和呂受益二人都倍感受挫。
“唉，丟人！一瓶藥都賣不出去！”程勇嘆氣道。
“我發現，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地騙子！”
程勇對著呂受益一通臭罵。
然而呂受益也只是悶著頭在一旁嗦粉。
根本不敢有半句怨言。
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現。
猛然抬頭看向程勇。
“對了！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呂受益興奮地說道。
“弄不好，她應該有辦法！”
接著，呂受益便帶著程勇來到了酒吧。
炫目的燈光，嘈雜的音樂。
還有女郎在跳著鋼管舞。
程勇對於這一切魔幻的場景感覺到不適應。
這時，呂受益指了指正在臺上跳舞的女郎說道。
“你看，就是她。”
程勇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臺上一個身材婀娜的女郎正跳著鋼管舞。
程勇當時就懵逼了。
“你確定這踏馬是病人？”
這個女人感覺比我都健康。
還用得著吃藥？
呂受益見狀解釋道：
“病人是她女兒，不是她。”
二人隨即來到酒吧後臺等待。
不久之後，跳完鋼管舞的女郎思慧走了過來。
她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拘束。
和之前在舞臺上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可能是因為女兒病了，她才會選擇去臺上跳鋼管舞。
可見為母則剛。
見思慧出來，呂受益趕緊拿出藥，
“我跟你說，藥效完全一樣，我已經找人檢測過了。”呂受益解釋道。
“我現在自已都在吃這個藥，我覺得，你可以讓你女兒試試看。”
接著，呂受益指向程勇。
“這是我朋友程勇，他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在病友群裡說一聲。”
……
現場。
眾人看到這樣的場景議論紛紛。
“好傢伙，還有病友群啊！”
“他們本來就是弱勢群體，當然要抱團取暖了。”
“雖然製藥公司視他們如芻狗，他們可不能自暴自棄。”
“看來，這一次程勇的藥應該是能夠賣出去了。”
“但是賣藥是犯法的啊，難道他不怕被抓嗎？”
……
在眾人的擔憂中，劇情繼續往後發展。
程勇、呂受益、思慧三人坐在小餐館內。
一大群戴著口罩的病人站在他們的面前。
他們個個看起來身材瘦弱，雙目無神。
“勇哥，實在不好意思，這些就是群主。”思慧解釋道。
程勇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有些不知所措。
幸好一旁的思慧趕緊提醒眾人道：
“別愣著了，趕緊介紹一下你們自已吧。”
於是眾位群主紛紛起身和程勇握手。
“二道醫院，馬成。”
“公路醫院，張玉松。”
眾人自報家門道。
握完了手，程勇提醒眾人道：
“咱們這個藥啊，還是要低調地賣。”
“最好不要出差錯，不管怎麼說，渠道大家都懂。”
“否則誰都吃不了，大家都懂吧。”
程勇本以為眾人會聽從自已的指示。
但是沒想到，他們卻又有了別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