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知夏還是偶然間聽到母親和外婆的對話,才明白母親一直都羨慕,甚至嫉妒小姨的學習藝術並取得的好成績。

那個時候,她有點羨慕蘇南悅有一個氣質絕佳,始終溫柔的媽媽。

再看自已的母親姜禾雖然在外人面前也是端莊大方。

但是,只有常知夏知道,其實母親在家裡就會暴怒無常,而且甚至粗俗沒有名門閨秀的氣質,所以她更加嫉妒,甚至恨蘇南悅為什麼可以擁有那麼好的家世,擁有那麼恩愛的父母,還有那麼溫馨的家庭。

常知夏從小就是在父母的爭吵聲中長大的,而且父親總是藉口出差不喜歡回家,經常有陌生女人出現在父親的身邊。

至於,母親好像也有很多相處甚歡的異性,而她彷彿就是多餘出來的小孩。

常知夏看著網上那張署名蘇南悅的作品,她內心更加的仇恨,若她是姨媽的女兒該多好,那麼自已也能從小耳濡目染的接受藝術的薰陶,可以擁有超高的天賦。

可是她依舊不相信蘇南悅可以設計出這樣出色的作品,她懷疑是季宴禮在背後一定幫助了她,才有了這樣的作品。

一同參加名媛宴會的還有季芸芸,她還是因為常知夏才進入京都的名媛圈的,所以她自然是無條件的挺她的夏夏姐姐。

“知夏姐姐,我看到熱搜了,你還好嗎?”

“恩,沒事!”常知夏保持優雅的微笑回答道。

“蘇南悅就是憑藉那張狐狸臉招搖,勾引男人,她哪裡有我們夏夏姐姐的才華,姐姐我支援你,我相信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不遠處的,蘇南悅穿著一襲國風的淡雅旗袍款步而來。

她的身邊是閨蜜白芷,也是一身高定江南韻味的旗袍搖曳生姿。

兩個美女一出場,頓時就吸引的宴會中所有人的眼球。

論名媛圈,從不缺少美麗佳人,然而有些人即使低調的隨便穿什麼,總能在人群中被精準捕捉到身影。

剛剛白芷收到一位娛樂圈友人邀約過來參加宴會,而蘇南悅對此並不感興趣,不過在聽到有常知夏也參加宴會了,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如何作妖。

用白芷的話來說,就是偶爾打怪也是蠻不錯的,只當給生活增添點樂趣。

蘇南悅和白芷一進入宴會,就遇到幾個熟識京圈名媛,他們開始簡單的寒暄之後就找了個人少的地方。

正當二人拿起服務生托盤上的香檳品嚐幾口,想要選幾塊精緻糕點吃的時候,季芸芸偏偏就過來找不自在了,她就是討厭蘇南悅那張狐媚的完美臉蛋,所以語氣總是帶著一絲嘲諷來為自已壯膽,“哎呀,蘇南悅,你可真卑鄙的,為什麼總要欺負知夏姐姐呢?你的那些設計作品不會是抄襲的吧?哼......”

身邊的白芷翻了大白眼,這個十八線小明星果然腦子進水了,“唉,季芸芸,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總給人當槍使?”

“你,你,你說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小心我告你誹謗!”季芸芸知道白芷也是娛樂圈的人,但是並不屬於一線大咖,和蘇南悅一樣都是狐媚子臉蛋,簡直煩死了。

此時,常知夏溫柔的笑意盈盈的走過來勸慰道,“芸芸,大家都是來參加宴會的,不要傷了和氣嘛,南悅,芸芸不懂事,你也不要怪她,她並沒有惡意的!”

“而且,網路上的那些言論你也不要在意......”

看著常知夏這副偽善的嘴臉,蘇南悅簡直噁心死了,但是她原本想著不主動去招惹誰,奈何總有不怕死的硬是三番四次的找麻煩,若不是蘇一調查出的那些某人的輝煌的歷史,她再看眼前這副小白花的楚楚動人的模樣,簡直更加噁心了。

眾人也好似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只見蘇南悅懶的多費口舌,端起一杯紅酒,就倒在了常知夏的頭頂。

常知夏只覺有液體從頭落下,整個人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她知道蘇南悅不喜歡自已,總是一副清冷大小姐的模樣,沒想到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樣羞辱自已。

“啊,啊,你個瘋子,蘇南悅,你竟然這樣對我!啊!”常知夏抖動著肩膀,臉上也很猙獰,妝容也化了大半。

“嘖嘖嘖,這個底妝還真的是......瞧瞧,下次選個防水的底妝!“白芷忍不住補刀,這個女人簡直太聒噪了,若不是閨蜜說慢慢收拾,她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就能分分鐘鍾收拾了這些跳樑小醜。

此時的季芸芸反應過來了,發瘋一般的說道,“蘇南悅,你瘋了嗎?你幹什麼?”

“你,你怎麼可以在別人的宴會上鬧事?我要告訴堂哥,你如此惡毒的女人真面目是什麼樣子的......”

“隨你,我已經和主辦方說過了,有損失的話我會加倍賠付的,還有,記得以後見到我,最好有多遠就滾多遠,知道了嗎?”

難怪這邊動靜這麼大,主辦方都沒有人過來管,原來是......

季芸芸儘管是小明星,又是姓季,但是與蘇南悅相比,她絲毫沒有底氣說出剛才那樣的話。

今天,常知夏原本想抱著結交新貴可以拓寬業務。

所以,特意穿著一身限量款高定來參加宴會,還花大價請化妝團隊為自已打造妝容。

沒想到如今自已整個渾身都黏膩,難受死了,她的妝花掉了大半,露出了原本真實的面板,幹黃毫無色澤不說還有很多斑點,臉上就像一張陰陽圖一般,明暗對比不要太強烈了。

“南悅,你不能因為拿下CC的聯名合作,網友說你風評差,就衝我亂髮脾氣呀,畢竟你剛回國不久,不瞭解時尚圈的事情,況且我還想著要去恭喜你獲得進入決賽呢,你為何對我敵意這麼大,難道你是嫉妒我和阿宴哥哥的關係嗎?”

看到不遠處有人舉著手機在拍攝,常知夏立馬錶現出楚楚動人,柔弱被欺負的模樣,“南悅,都是表姐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和阿宴哥哥走的近讓你誤會了,對不起......”

此時蘇南悅彷彿就是一個仗勢欺人的蠻橫大小姐一樣,而常知夏很懂得善於抓住人心,扮演柔弱,激起眾人的保護欲。

蘇南悅和白芷很平靜,就這樣看著這朵小白花表演。

兩個好閨蜜對視一眼,那眼神無聲的交流好似在說,

“做什麼珠寶設計師啊,應該去進娛樂圈表演才對,嘖嘖嘖!”

“是啊,可比季芸芸表演時候忘記臺詞喊數字1,2,3強多了”

有一些想為常知夏出氣的名媛,在看到蘇南悅那冰冷的眼神不禁退縮了,要知道蘇家在京都也是很有實力的家族,他們可不想得罪一個豪門千金。

此時,季芸芸悄悄的拍攝了一段很短的影片不知道在手機上發給誰,蘇南悅也不去揭穿,猜想一定是發給某位大總裁告狀去了,哼,她才不怕呢。

與此同時,已經下飛機坐在賓利中的男人蹙眉,他眉宇間有一絲疲倦,這些天他連軸轉加班就是為了早點回京都給小姑娘一個驚喜。

誰知,慕風此時遞上了平板,上面剛剛上傳一段某名媛宴會的影片,恰好截圖了那段常知夏楚楚動人裝可憐的部分。

“總裁,蘇小姐又上熱搜了,網路上開始有很多負面的評論!”

“處理掉!”

“是!”

......

宴會中,季芸芸依舊像個無頭蒼蠅一般的對著蘇南悅一陣狂罵,蘇南悅也不慣著她,上去果斷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頓時眾人都呆若木雞,整個宴會都靜止了一般。

“啊,啊,你竟然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啊,啊!”

季芸芸像個瘋子一般眼看就要有一隻酒杯落在蘇南悅身上的時候,突然一個溫暖的大手一把將人拉入懷裡,那個酒杯隨即碎了一地。

蘇南悅一下子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莫名的有種安全感,很柔弱的靠在男人溫暖的懷抱裡,眼神裡還有一絲驚恐和慌張,她的後背被男人輕輕的拍打著,耳邊有男人輕聲的溫柔的聲音,“悅寶不怕不怕,乖,我來了!”

季芸芸抬頭就看到了堂哥季宴禮,莫名的就開始委屈的掉眼淚,“嗚嗚,嗚嗚,堂哥,都是她,她打我,嗚嗚,這個壞女人,她還欺負知夏姐姐,蘇南悅就是壞女人,堂哥,嗚嗚......”

常知夏看到季宴禮的瞬間,也有幾分驚喜,但是在看到他抱著蘇南悅溫柔的哄著的樣子,她的表情就越發的猙獰可怖了,可是她越是性極力維持自已端莊的模樣,越是可怖猙獰。

“阿宴哥哥,我......”

季宴禮此時看到小姑娘那手上的紅印子,尤其是她本就面板白嫩,更顯得脆弱的叫人心疼。

“疼不疼,嗯?下回不要自已動手,讓保鏢來!”

“恩,阿宴哥哥,好痛!”看著小姑娘眼眶泛著紅,季宴禮心疼死了,儘管知道自家小姑娘能保護好自已,但是依舊心疼的不得了。

正在眾人都在觀察京都最冷冽肅殺的季家掌權人會如何時,只見他把蘇南悅攔腰抱起,然後就抱著人朝著外面走去,還不忘對慕風說道,“處理好!”

“......”

常知夏頓時傻了,她不敢相信這個從心裡愛著的男人居然就......

季芸芸更加的不可置信,堂哥怎麼會,怎麼會這樣,他難道沒有看到自已偷偷發給他的影片嗎?

明明是蘇南悅仗勢欺人,明明是他們受傷,憑什麼,憑什麼他抱著那個賤女人就走了?

慕風對眾人說道,“不好意思,打擾各位了,麻煩各位不要把今晚的影片和照片對外公佈,請刪除掉,否則將收到季氏集團的律師函!”

眾人在保鏢的監督下,都刪除了現場的影片和照片,然後就陸續離開的宴會,而常知夏和季芸芸也分別被宴會工作人員帶走了。

白芷在看到閨蜜那能屈能伸的“演繹”也是佩服了不得了,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小丫頭終於不再像過去那樣忍氣吞聲了。

她想著自已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擾一對恩愛情侶的好,她的司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白芷只想快點回別墅睡個美容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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