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徴心中還是不解,哥哥何時會這般隱瞞,越想越覺得半夏定是說了些不該說的,心中愈發不爽。

宮遠徴看了半夏一眼,也想轉身離開,剛準備轉身,半夏便開口喊道了:“徴公子,那日我說的中意你是真心的,如今也是真心希望徴公子能選我做新娘,我願意等公子及冠。可我不願意離開宮門後,有一段時間見不到公子!”

半夏越說越激動,越來越大聲,宮遠徴的眼睛也隨著她的話逐漸瞪大,青澀的臉龐多了幾分不可思議,嘴巴也微微張開,想說些什麼又無從開口。

“宮遠徴,倘若我所言有虛,便天誅地滅,不得…”半夏話還沒說完,宮遠徴便急忙伸出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這一捂,兩人都同時怔住了。

宮遠徴又急忙將手撤回,沉默了一響,從他的毒囊袋中掏出一個蟲子,微微勾唇,將蟲子遞到半夏面前,向半夏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伸手。

半夏以為他要餵給自已吃,眨巴了幾下眼睛,慢慢張開嘴巴。

宮遠徴一愣,不由得輕笑了一聲。半夏不解,半夏疑惑,半夏似懂非懂,於是伸出了手。

宮遠徴咳了一下,收斂起剛剛的嘲笑,說:“這是一個能識人謊言的蟲子,倘若你說謊,他的毒牙便會毫不留情的扎進你的面板,不出一個時辰,你就會身亡。”

半夏愣了愣,突然笑了一聲,“徴公子不喜歡我便不喜歡我,何必要拿這種拙劣的謊言來騙我。我已經跟你說過兩次了,我!會!醫!術!只不過只是一味藥引罷了,徴公子,若想拒絕我,大可直接一些。”

說完,半夏用沒有拿蟲子的那隻手,一把扯過他剛垂下的手,將蟲子放回他的手心。瞪了他一眼,帶著微紅的眼睛轉身離開。

宮遠徴沉默地看著她做完這些轉身離開,沒有挽留,臉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心中不由得再次懊悔,【我怎麼可以忘了…但是我真的不喜歡她嗎?可我真的喜歡嗎?】

宮遠徴一時心緒複雜,而另一邊的半夏只覺得委屈。

當半夏回到女客院落時,宮子羽已經把上官淺審問明白了,宮子羽剛準備離開,便看到半夏也回來了。

半夏看見宮子羽,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對著宮子羽行了個禮,“執刃大人。”

半夏打算等宮子羽離開後再回房。

她當真是覺得委屈,數千年了,她第一次如此真心對待一個人,可那個人不在乎她,屢次數次忘記她說的話,真真是沒法子不委屈。

宮子羽見到半夏時,沉思了一瞬,便想著也問問她為何消失了那麼久。

半夏回答去徴宮拿藥了,剛好碰到角公子和徴公子,說了一下話耽誤了些時間。

宮子羽聽著與上官淺說交代的一致,上官淺剛才也有提到半夏也在徴宮。

宮子羽點了點頭,想著那些毒藥也與半夏無關,便不打算審問過多,他注意到半夏的眼睛溼漉漉的,便關心地問道:“既然是去拿藥了,林姑娘這是還哭了?可是那宮遠徴欺負你了?”

半夏一愣,淡淡笑道:“不過是被風沙迷了眼睛,讓執刃大人見笑了。徴公子並未欺負我,徴公子人很好的。”

宮子羽見半夏不願多說,一時也不知道再多說什麼好,與金繁對視了一眼,倆人眼睛都閃過一絲懷疑和嫌棄。宮子羽喃喃道:“那宮遠徴哪裡人好了…”

“我哪裡人不好了呢?”宮遠徴剛來就聽見這麼一番對話,直接開口懟宮子羽。

此時院中只剩宮子羽和金繁、云為衫和傅嬤嬤、半夏以及剛剛才來的宮遠徴。

宮遠徴在半夏離開後半分鐘內,就想著她一個人回去會不會迷路,也擔心她去往別處,便在身後悄悄跟著,見她一路沒有問題的直接回到女客院落,剛準備離開便見到宮子羽也在。

宮遠徴就打算等宮子羽離開了再走,而半夏一路上早就感受到宮遠徴在身後,但她很委屈很難過,便只是一路沉默的走著,沒管身後的宮遠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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