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真不想用豁牙。

那傢伙身上不知背了多少條人命,輕易誰特麼敢把他放出去啊。

明明只是收賬這種小事,他一出手要是弄幾攤血出來,到時候我連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行了,喝酒吃飯再說吧,一會兒我就給你堂哥打電話,讓他從縣城調兩個人過來。”

姚娜拿著賬本撇了撇嘴,扭著腰就上樓打電話去了。

“得抓緊聯絡聯絡我那幾個信得過老朋友了,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得搞幾個人過來才行,老子又不是三頭六臂的哪吒,就算劈成四半也不夠用啊。”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陽穴,只感覺說不出的疲憊。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我師父鬼手千術那麼厲害,當初又在江湖上有那麼響亮的名頭,卻不自已開場子立棍了。

開場子看起來簡單,其實比想象中的還要麻煩。

不僅方方面面都得考慮到,還必須得有人有錢有背景才行。

否則就算千術練到出神入化,撐死也只能自個兒在江湖上逍遙快活,絕難成為一方梟雄霸主!

靠在床頭抽了根菸休息片刻,我就拿出手機接連打了四五通電話出去。

值得慶幸的是,在我百般忽悠萬般許諾下,終於說動了其中兩個傢伙。

這兩人跟我都有過命的交情,一個叫謝軍,入的是索命門,吃的是刀口舔血那碗飯。

兩年前在一次任務中失了手,不僅瞎了一隻眼睛,還差點活活被人砍死。

當初要不是碰巧遇到我,只怕這會兒墳頭草都有一人多高了。

另一人叫紅袖,是個比姚娜更加風情萬種的女人,入的蘭花門,吃的千門飯,算是我的半個同門,最善做局養豬釣凱子。

更讓我驚喜的是,謝軍這兩天正好在涪江市附近,最遲明天下午就能到匯江縣。

紅袖來的要稍微慢點,不過聽她的話口,估計也就這兩三天的事。

“等謝軍跟紅袖過來,我也就終於不用再單打獨鬥了。”

放下手機後,我也總算能暫時鬆口氣了。

姚娜跟豁牙說到底跟我也才認識半個多月,而且他們都是我堂哥王林的人。

雖然有些事可以交給他們去做,但在我內心深處,還是不太信得過這兩人。

身邊一個完全信得過的人都沒有,做起事來難免束手束腳。

這個月距離月底只剩最後十天,靠我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搞到一千萬。

這次回雙河鎮之前,我還專門問過堂哥,有沒有提前養豬做準備。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堂哥並沒有這方面的安排。

不過他倒是說過,圈子裡也有幾個喜歡玩牌的朋友,只是想把這些人攏過來當豬殺,還得費一番手腳才行。

之前我也為這些事發愁,不過等紅袖到了,這事就簡單多了。

這種事她比我要拿手的多。

到時候直接交給她就行。

只要豬一進圈,殺豬放血這種事,無論是我還是姚娜,都是輕車熟路手到擒來。

這次一走就是十來天,一回來這樣那樣的事都找上了門。

剛送走鎮上幾家麻將館的老闆,堂哥找的工程隊又到了。

沒辦法,我又只能先把他們帶到被查封的老供銷社倉庫那邊。

在現場跟工程隊的人簡單溝通了一遍,天都已經快黑了。

接著我又帶著他們去鎮上酒樓吃了個飯,把住的地方給他們安排好。

當我呵著酒氣再次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麻將館,已經快晚上八點了。

二樓的場子已經十天沒有營業,既然我已經回到了雙河鎮,場子當然也得重新開張。

要不然那些人還以為場子不開了呢。

晚上二樓場子恢復營業的事,下午我就讓何麗麗把訊息放了出去。

這會兒已經有早就手癢難耐的老客陸陸續續來了麻將館。

腳不沾地的忙了一整天,我實在沒有力氣招呼那些老賭鬼了,強撐著跟幾個提前來了麻將館的老客散了一圈煙,就一腦袋扎進了後院的臨時休息室,將自個兒扔在了床上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然而我剛躺下沒幾分鐘,外面就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誰啊,還特麼能不能讓老子歇會兒了!”

屁股剛沾床就有人敲門,我當時就火了,直接就衝門口氣沖沖的吼了起來。

“強哥,我是李秀娥,我給你煮了碗醒酒湯,打了半盆熱水。”

“喝點醒酒湯擦把臉再休息,會舒服很多。”

門外傳來一道有些緊張的柔弱女人聲音。

李秀娥?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她是何麗麗的表姐。

晚上跟工程隊那幫人喝的還真不少,一會兒工地一會兒麻將館的跑來跑去確實出了一身臭汗,黏糊糊的還真有些難受。

“進來吧。”

經她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想喝點水洗把臉。

下一刻,李月娥就一手小心翼翼的端著大半碗醒酒湯,一手端著小半盆溫水推門走了進來。

吃過午飯,何麗麗就把李月娥喊到了店裡。

不過那時候我正要出門,連看都沒怎麼看她,只是匆匆跟她打了聲招呼就開著車出去了。

由於何麗麗這層關係,暫時就讓她在麻將館這邊先試兩天。

做的好留下,如果不合適大不了就給幾百塊錢打發走。

不管怎麼說,何麗麗也是我今天剛提拔的店長,這點兒面子還是要給她。

“強哥,醒酒湯還稍微有點燙,涼一涼再喝,我先給你擦把臉。”

李秀娥說著就把醒酒湯放在了桌上,麻利的蹲下擰了一把毛巾,半蹲著湊到了床邊。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襯衫,這一蹲瞬間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中午那會兒出門的時候,我只是草草掃了一眼,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這李秀娥或許是因為奶過孩子的緣故,本錢竟然比何麗麗還要雄厚。

除了本錢雄厚,這女人的腰還很細,一點兒都看不出生過孩子的痕跡。

長的也很漂亮,一張鵝蛋臉白白嫩嫩的,頭髮隨意紮在腦後,更添了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

“不用不用,我自已來就行了。”

愣了片刻後,我一骨碌就撐著床板坐了起來,突然覺得好像一下子沒那麼累了。

“強哥,你喝了那麼多酒,又累了一天,這點小事我來就行。”

李秀娥笑著撩了撩散落下來的一縷耳發,開啟毛巾就溫柔的替我擦拭起來。

這女人似乎並不避諱什麼,湊過來時我甚至能清晰的嗅到她身上那股淡淡奶香味。

也不知道是沐浴液的味道,還是她身上本來的味道。

“強哥,你身上出了很多汗,要不脫了衣服把身上也擦一擦吧。”

幫我擦完臉後,李秀娥又擰了一把毛巾說道。

“黏糊糊的還真有些難受,那就麻煩你了。”

我也不墨跡,幾下就解開了襯衣釦子。

在幫我擦拭身體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襯衣在我身上蹭了兩下。

本就天熱火大,加上我晚上至少又陪著工程隊那些人喝了大半斤白酒,哪受得了這個啊,喘著粗氣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李秀娥似乎對於我的舉動並不意外,反而主動幫我解開了皮帶。

不得不說離了婚生過孩子的女人確實跟那些小姑娘不一樣。

接下來這半個多小時,無疑是從南方回來這麼長時間以來,最享受最放鬆的半個多小時。

要不是因為九點鐘二樓場子要開張,這個時間還會被我無限延長。

從開始到結束,無論是我還是李秀娥,都很有默契的沒說半句廢話。

事後我靠在床頭抽菸,她像剛進來的時候那樣,擰乾毛巾重新幫我擦拭了一遍身體,然後又端過來醒酒湯餵我喝下,依然什麼都沒說的端著盆就開門出去了。

“何麗麗這表姐有點意思啊,是個懂事的聰明女人。”

看著李秀娥離開的背影,我滿意的笑了笑,對這女人還真有了幾分興趣。

漂亮,身材好,懂事,聰明。

還不需要負責任。

對我這種吃江湖飯的人來說,顯然喜歡她更勝過何麗麗跟姚娜那些女人。

什麼情啊愛的,都是瞎J2扯淡。

我當然明白李秀娥為什麼會主動進我的房間。

她一個離了婚獨自帶著孩子的女人,要的圖的不就是那麼點東西麼。

而她要的那些,對現在的我而言,根本就不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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