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安回頭望了一眼村口的大樹,大樹底下似乎站了一位女子,遙遙的望著。和地上那位相貌一樣,但是身上卻少了戾氣和怨念。
出了村,三人找了個地方,見安全了,便決定坐下休息一下。。
“雪兒,你怎麼想到的。你太機智了。”
陸行羽朝著單雪兒誇獎道。
“我也是抱著試一試心態。她既然這麼在乎那個手鐲,便會不捨得它成為碎片。若是她在乎的是那個水晶,那也必定更會緊張掉落到地面的水晶。趁她找水晶時,我們便可以趁機跑開。”
單雪兒微微一笑說道。
“可惜我們還沒搞清楚那銀手鐲和那水晶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東西這麼在乎。”
陸行羽臉色微微失落,似乎感到有些可惜。
“陸師兄不必太過失落,你看!”
單雪兒朝陸行羽微微一笑。在對方滿臉詫異中,拿出了那個數字的盒子,然後兩盒子緩緩開啟。
陸行羽驚詫的發現,單雪兒面前的盒子裡,靜靜躺著一隻鑲著水晶的銀手鐲。
“這個?”
陸行羽又驚又喜,看向單雪兒震驚道。
“怎麼回事,剛剛你不是~”
“那個我是幻術變出來的,這個才是真的。”
單雪兒狡黠的一笑。
“原來如此,雪兒,你果然冰雪聰明。”
陸行羽不吝誇讚道。
雪兒被這麼一誇,瞬間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正聊得熱鬧,卻發現寧思安一人沉默不語,眉頭緊蹙,似乎在思考什麼,口中喃喃道。
“奇怪。”
“寧師兄,怎麼了?”
單雪兒好奇看向寧思安問道。
“對啊,什麼奇怪?”
陸行羽也好奇道
“你們剛剛有沒有注意到那棵大樹。”
寧思安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看著其餘兩位問道。
“怎麼這麼問?有什麼問題嗎?”
陸行羽同樣嚴肅的說道。
“我剛剛好像看到大樹下有個少女,和那執念長得一樣。”寧思安說道。
“你確定你沒看錯?”陸行羽驚訝道。
“看得一清二楚。”寧思安點點頭,繼續說道。“只是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個女子身上氣息平和,並沒有戾氣,和那執念完全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執念可能不是來自原主?”
陸行羽心中一凜,驚道。
“那個妖邪果然編謊言來欺騙我們。”
他氣呼呼的說道。
“她說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目前無從考證。唯一知道真相的可能就是那個阿喜,可惜她偏偏是個神志不清的人。”
寧思安說道。
“那怎麼辦,不如我們問問鄰村的人吧,畢竟隔壁村發生這麼大的事,應該會有所耳聞。”單雪兒說道。
“我去前面找人打聽打聽。”單雪兒說完,朝前面跑去。
“真是,那個阿喜怎麼偏偏是個傻子呢,不然就可以告訴我們當初的真相了。我們如今也不會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面了。”
陸行羽感嘆道。
“人有七魂六魄,丟一魂便成痴呆,丟一魂一魄則為瘋癲。所以阿喜可能缺一魂一魄。”
寧思安說道。
“你不會想為阿喜找回那丟失的一魂一魄吧!”
陸行羽驚訝道。
“這個可能有點困難。”
寧思安冷冷道。“我做不到。”
“嚇我一跳,我以為你要去為她偷魂呢。”
陸行羽瞥了寧思安一眼,輕笑道。
“對了。”
他忽然似乎想起了什麼,將身旁的盒子遞了過去。寧思安還沒回過神來,陸行羽便朝他開啟了蓋子。
寧思安看到完好無損的一隻手鐲躺在那個盒子裡,驚訝之情不亞於陸行羽剛剛看到手鐲時的表情一樣。
“這個是真的,剛剛那個是雪兒幻術變得。”
陸行羽有些得意的朝寧思安炫耀道。
''雪兒還挺聰明。”
寧思安說了一句。
陸行羽忙有些得意的嚷道。
“那當然了!”
說話間,雪兒的身影從遠處跑來。
“如何,有收穫嗎?”
陸行羽關切的問道。
雪兒點點頭,氣喘吁吁的說道。
“那幾個村民告訴我,鄰村的這個丫頭是自殺的。而她的愛人--喬哥,也已經死了。”
“什麼,死了!”
陸行羽驚訝道。
他望了一樣寧思安,不敢相信單雪兒的話。
“要是死了,那為何不去找那個女的呢。這個男人是有多嫌棄自己的未婚妻啊。別人欺負自己心愛的女人,不出手保護也罷了,竟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迂腐勢利的很。他自己負了人家,還嫌棄人家,死了也不願意去找她。”
陸行羽見狀一臉嫌棄道。
“也不一定是不去,或許有難言之隱呢!”
雪兒開口道。
“雪兒,你還是太善良。約定的娶親都能失約,他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就是個負心漢而已。”
陸行羽說道。
“不管當初真相如何,兩人見面後應該就能解釋所有的謎團。”
寧思安淡淡的說道。
“可是那男的都沒有找女的。”
陸行羽說道。
“我們可以帶他去。”
寧思安說道。
“你想押著他去見那個女的?”
陸行羽驚訝的看著他。
“先找到人再說。”
寧思安一臉的平靜,心中似乎早有打算。
“那我們應該去哪裡尋找那個男人?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哪裡!”單雪兒問道。
“師妹,麻煩你帶路 ,我們再去打聽打聽。”
寧思安說完,起身準備離開。
“好。”單雪兒點點頭。
“喂,你們等等我。”
陸行羽跟著追了上去。
***
“哦,你們想打聽那個阿喬啊!”
寧思安和單雪兒走到了村裡說書先生那裡,因為這裡人群密集,打聽村裡村外的八卦最合適不過了。
“老伯,你剛剛不是說那個阿喬死了,那他的墳墓現在何處。”
單雪兒問道。
“就在村口的那棵大樹底下呢。”老頭指了指村口的大樹,說道。
“阿喬是本村人?”寧思安說道。
“不是,他不是我們村的人,他是隔壁張家村的。”說書先生說道。
“也就是隔壁陰氣沉沉的那個?”
陸行羽抬眼示意了一下前方,臉色不好的說道。
“正是。”
說書先生點點頭。
“他是鄰村人,人又為何死在了你們這個村?”
陸行羽好奇的問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
說書先生晃了晃腦袋開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