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說不上來,那日我匆匆趕回家,卻在半路遇到一個黑影,他二話不說就扼住了我的脖子。我呼吸不上來就暈了過去,只是等我醒來居然發現自己已經死了。可身上的錢財都還在。”

阿喬解釋道。

“所以對方不是為了劫財,也不是什麼強盜劫匪。”寧思安說道。

陸行羽在一旁問道。

阿喬點點頭。

“帶我回來的老鄉也不知發生了何事,不忍見我曝屍荒野,便將我帶了回來。然後傳言就變成我路遇劫匪。”

阿喬又說道。

“可有什麼地方得罪人?”

“我平日裡從不與人結仇,自認為與人關係也不錯。那黑影我也從來沒見過,所以實在想不通誰想要會來害我。”

阿喬解釋道。

“世上之事怎麼會如此湊巧?”

寧行羽嘆了口氣感慨道。

“你是說襲擊阿喬,害死他的不是普通的劫匪,而是另有其人?”

陸行羽狐疑道。

“阿喬剛剛說殺死自己的是黑影。”所以我們或許可以理解,那個黑影是邪祟,而不是什麼劫匪。”

寧思安淡淡的說道。“

“它大費周章,殺一個普通凡人,又為了什麼!

陸行羽沒好氣的說道。

“會不會為了讓茵茵產生怨恨,以吸收她的怨氣,以此壯大自己的力量。”

單雪兒說道。

“雪兒說得對,不過我看對方的胃口不止這麼小。它要的可能是整個村子村民的怨氣。”

寧思安說道,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與陸行羽對望了一眼,同時驚呼道。

“是魔氣!”

“這魔氣竟如此囂張,肆意蔓延。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嚴重。”

寧思安沉思道。

“剛剛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銀手鐲上的水晶?這一定是個重要的線索。”

陸行羽說道。

“茵茵姑娘剛剛說,那水晶嗜血,那三滴血也是當初不小心滴落在了水晶上。而那血滴竟結合她的怨氣,幻化成了人。”

單雪兒說道。

“這是哪門子邪器,幾滴血都能幻化成形。有些妖邪可是要修煉好久才能成型的。”

陸行羽盯著那手鐲愣愣出神。

“這只是個小碎片,力量就這麼強大,若是完整的那可不得了。

他抬起頭看著寧思安說道。

寧思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向單雪兒吩咐道。

“雪兒將這個東西好生收起來,我們先回去一趟宗門,和宗主他們彙報一下這個發現。”

“因水晶成型,又因水晶毀滅。還真是可笑。”

陸行羽從封妖袋裡取出了那塊紅布,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只是一塊普通的布。他手中稍用一絲靈力,那紅布瞬間在空中成了碎片。

陸行羽冷笑道。

寧思安看著單雪兒,轉頭望向了坐在一起相擁的兩人問道。

“茵茵姑娘,你們是如何得來這個手鐲的?”

茵茵看向了身旁的阿喬,阿喬開口道。

“我是買來的。”

“買來的?”

陸行羽盯著手鐲左右仔細打量了半天,狐疑的半眯著眼睛,盯著茵茵問道。

阿喬則一臉誠懇的點點頭。

“我家裡窮,一直沒能給茵茵買個好禮物。那日路過一處,有一人叫住了我,說他家中道落,賤賣點銀器。我就買了一個回來。”

幾人看著阿喬誠懇的眼神,不像是騙人。便也不再懷疑了。

“這個銀鐲怎麼了,你們為何如此關心它的來源。是不是它不吉利。我就說嘛,哪有人會這麼便宜賤賣這麼好的銀器。我真是鬼迷心竅。”

阿喬自責道。

“阿喬,這個手鐲很重要,有我們想要的答案,可否~”

寧思安還沒說完,阿喬便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我也不知道這個手鐲是吉物還是邪物。但我與茵茵如今都用不上了。這個東西就給你們吧。

阿喬望著單雪兒說道。

“這~”

單雪兒一怔,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好。對了那你們今後什麼打算?”

阿喬和茵茵對望了一眼。

陸行羽看了一眼阿喬和茵茵,開口道:既為亡魂必不能在人間長時間逗留。之前不離開是因為有執念,如今心願已了,執念已散。便不能再就在人間了。”

阿喬和茵茵相擁,看著她一臉的幸福,抬起頭朝三人微微一笑,說道。

“多謝幾位幫忙,才能讓我和茵茵重新在一起。現在我們要離開了,告辭了各位。

說完,兩人身體開始虛化,漸漸變成了兩縷白煙,煙緩緩上升,越變越細,越變越模糊。直到最後完全消失在空中。

看著這一切,單雪兒有些傷感,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將手上的手鐲收了起來。

告別了阿喬他們,三人決定快速回去仙易門。

“對了,我們這麼離開了,那個叫阿喜的姑娘怎麼辦!”

單雪兒忽然想到什麼,揚起頭問道。

“人各自有造化,就讓她這樣活著吧。如果我們幫她找到了一魂一魄,她變得清醒了,就得面對這殘酷的事實。她若不喜歡,又有什麼用‘。”

陸行羽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可以,師兄,我們幫她安頓一下吧,我覺得她太可憐了!”

單雪兒看向陸行羽和寧思安說道。

“我很好奇,為何全村人都死了,為什麼就唯獨這個傻子還活著。”

陸行羽皺了皺眉問道。

“或許她是唯一一個沒有傷害過茵茵的人。”

單雪兒想了想說道。

“邪祟殺人還會區分好人壞人嗎?!”

陸行羽反問道。

單雪兒愣住了,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她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語的寧思安,求助似的叫了一聲。

“寧師兄~”

“她現在在何處?去看一下吧!”

寧思安看了一眼單雪兒,開口說道。

“喂,你不會真打算管她吧!我們負責除妖去邪之事,其他事就不要多管閒事了吧!”

陸行羽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身子還是不自覺的還是跟著寧思安和單雪兒朝前走去。

單雪兒卻心中有些感動,她時不時偷偷的看看身旁的寧思安,嘴角不禁上揚。

也許是因為寧峰主的關係,寧思安從小沉默寡言,性子也是冷冷淡淡的。他很內斂,但卻比同齡人多了一份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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