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閣主要救我的,你若有意見可以問你的閣主。”

林翔炎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只見胡離兒的臉氣的通紅。

寧鈴走至胡離兒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嘲諷的看著她。

“仙易門雖然歡迎各門各派交流,但不代表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加入。奉勸胡姑娘好自為之。”

胡離兒氣的舉起手臂要揮向寧鈴,寧鈴卻一個側身閃過,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胡離兒氣的握緊了拳頭。

林翔炎望著對方的背影,不知怎麼的有種莫名的失落感。忽見空中一個拋物線,他一愣,只見一個小藥瓶朝自己丟來。他伸手一把抓住了藥瓶,握在了手心。

林翔炎詫異的看向寧鈴的身影。

“這是仙易門上好的丹藥。對林閣主的內傷有好處。”

寧鈴背對著他冷冷的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林翔炎低下頭看向手中的藥瓶,有種異樣情緒閃過。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位寧姑娘看起來若遠若近,對自己的態度也有些彆扭。但沒太想多少,他抬起頭對著前方高升說道。

“多謝。”

“閣主,她什麼態度,你今日救了她好幾回,她卻竟對你一句感謝都沒有。”胡離兒指著寧鈴離去的背影,不滿的嚷道。

林翔炎淡淡的笑了笑。

“閣主,你幹嘛不生氣呀!”

胡離兒見狀一臉的抗議。

“她不是已經道謝了嘛!”

林翔炎晃了晃手中的藥瓶笑著說道。

“這算什麼感謝啊!閣主你最近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胡離兒緊緊盯著林翔炎,懷疑的問道。

“我哪裡奇怪了?”

林翔炎疑惑的問道。

“以前你對別的女人從來不會如此殷勤的,也不會多看一眼。如今對那個女人卻那麼關心。今日更是幾次替她擋劍。我們和她並不熟,閣主為何如此關心她。對此閣主不想說點什麼嗎?”

胡離兒的語氣酸酸的,充滿了醋味。

“大家都是一起的,誰受傷都不好。我的修為高些,責任便重些。今日這種情況,換作誰都會出手的。”

“我不信,閣主就是對她另眼相看。”胡離兒嘟著嘴賭氣道。

“傻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呢!”

林翔炎輕咳了幾聲,笑著揉了揉胡離兒的頭髮,“好了,早點休息吧。”

“閣主,你的傷沒大礙吧!”

胡離兒聽到他咳嗽,便一臉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離兒,她是仙易門的人,以後少和她起衝突。”

林翔炎溫柔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還是先扶你進屋去吧!”

胡離兒上前攙扶住林翔炎說道。

林翔炎點點頭。

寧鈴靜靜的坐在屋頂,仰望著天空,塵封的記憶突然湧現在腦海。曾經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彷彿就在耳邊。

可是下一秒隨之而來的是懸崖邊的絕望與悲切。她雖沒有摔成稀泥,也沒有灰飛煙滅,僥倖藉著這幅軀殼苟活了下來。可那一天的傷痛是不是的疼一下,讓她想忘記都難。

林翔炎,一個自己愛過也恨過的男人,親手葬送她大好年華,如今又何必來虛情假意。無論是仙易門的寧鈴也好,還是當年的薛凝靈也好,他都沒有資格在接近了。

她靜靜的仰望著星空,星空很美,和當初的沒有分別,可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忽見一抹身影,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肖玉策。

“大師兄?”

她有些驚訝的輕聲喚道。

這個時間肖玉策怎麼會過來?

“怎麼深更半夜不睡,跑到這裡看星星?”

肖玉策緩緩走了過來,看到寧鈴一個人靜靜的在發呆,便挨著她坐下後,笑著問道。

“睡不著,出來透透氣。”

寧鈴淡淡的說道。

“怎麼了?”

肖玉策看向寧鈴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

寧鈴笑著搖了搖頭。

“是不是因為今天的事?”

肖玉策望著寧鈴緩緩地問道。

寧鈴一頓,轉念想到,是啊,誰又知道此刻她的心裡想法。她在感慨自己的命運,肖玉策卻以為她心情不好是受今日之事影響。她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只是有些唏噓,高飛一家對這個小鎮有恩,卻落得個如此下場。鎮上的人忘恩負義,卻也過的好好的。”

“可你不是說,高飛有此下場是他咎由自取嗎?如今怎麼又覺得他可憐了?”肖玉策愣了一下問道。

“大師兄,我們是不是錯了,高飛當初還是個孩子,他很無辜,他們一家本不應該遭此橫禍。蛇捂不暖狼喂不熟,這個鎮上的人,尤其是那個鎮長羅且才是元兇。可如今我們殺了高飛,救了整個鎮的人,究竟算除惡還是縱惡?”

寧鈴緊緊盯著肖玉策,眼裡充滿了迷惑與不解。

肖玉策頓了頓,說道。

“高飛一家無辜,但高飛不無辜。他可以用很多種方式報仇,卻萬萬不該打小孩子的注意。他傷害那些孩子,和當年惡人對他們的做法沒有任何區別。至於那個羅且,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些鎮民從此日日生活在恐懼之中也算得報應了吧!所謂恩恩怨怨誰又說的清楚呢!”

肖玉策感慨道。

“大師兄說的有道理,謝謝大師兄解惑。”

寧鈴笑了笑說道。

“師妹從前灑脫的很,怎麼如今變得多愁善感了?”

肖玉策見對方綻開的笑容,便也鬆了口氣笑著說道。

“是嗎?我以前很灑脫那?我都不記得了!”

寧鈴微微一笑說道。

肖玉策忽然想到寧鈴已經病了好多年,上一次見她才八歲,這一晃就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提起來寧鈴的傷心事,剛要開口解釋。

寧鈴便打斷了他問道。

“大師兄,這麼晚怎麼也不休息?”

“我感覺你今日怪怪的,尤其是林翔炎為你擋了一掌而受傷的時候,你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複雜。”

肖玉策狐疑的看著寧鈴問道。

“大師兄看錯了吧!”

寧鈴眼神閃躲,別過頭去,支支吾吾道。

“寧鈴師妹,有句話不知當不當問?”

肖玉策猶豫了片刻問道。

“大師兄想問什麼?”

“那個林翔炎,你們之前是否認識?”

肖玉策雖有所懷疑,卻不敢確定。但林翔炎反常的舉動和寧鈴的眼神告訴他,這其中必定有什麼關聯。

“不認識,大師兄為何這樣問。”

寧鈴點點頭詫異的問道。

“我總覺得他對你好像特別關心。”

肖玉策沉思的說道。

“大師兄是忘了嗎,自從八歲那年受傷後,我這是第一次離開仙易門。我又怎麼可能認識他呢!”

“對啊,你這是第一次下山,我怎麼能忘了呢!”

肖玉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可是他今日見你遇到危險,比我還激動。這完全不像是一個陌生男人該有的反應。”

“或許他想英雄救美呢!”

寧鈴玩笑道。

“可是~”

“我說笑的,人家可是有未婚妻的。我們是一起歷練的,是同伴自然會互相照顧。大師兄不也對其他人很照顧的嗎!所謂特別,恐怕是大師兄多慮了!”

寧鈴一臉認真的說道。

“好吧,可能是我多疑了。夜裡涼,早點回房休息吧。明早還要趕路呢。”

肖玉策起身,看著寧鈴說道。

“好。”

寧鈴點點頭。

肖玉策轉身欲離去。

“對了大師兄,之前你給我的這個鈴鐺,我不會用。”

寧鈴從懷裡掏出鈴鐺,攥著鈴鐺線,眼神期待的望著肖玉策。作為一個修煉者,這種基本的使用法寶技能她都不會,說出去恐被同道笑話。

肖玉策一愣,使用鈴鐺的口訣仙一級靈師都會,他想當然自認為寧鈴也會,卻忘記了她根本沒有學過。

“這個其實很簡單!記住口訣就行了吧。”

將肖玉策告知的口訣記在了心間後,寧鈴問道。

"大師兄打算如何處理這裡面的小妖?“

“師妹怎麼突然這麼問, 是有什麼其他想法嗎?”

肖玉策看著寧鈴一臉的驚詫。

“除了那個風沙怪,其他小妖並沒有什麼犯過大的錯誤,是否將他們放了?”寧鈴猶豫的問道。

"這些小妖都是受了周邊魔氣影響,我的想法是,將它們帶去仙易門修煉,除淨他們身上的魔氣才好。”

”好。”

寧鈴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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