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延之家的那幾個丫頭,鳳鳴任性,清妍悟性又不高,若真要比較,確實是寧鈴出挑些,之前她修為被廢,我還覺得可惜了。如今看來,真是小看這丫頭了。”

單有年輕笑一聲說道。

“她恢復了,現在最開心的應該是延之了吧!”

寧一道看了一眼單有年說道。

“那是!”單有年附和道,“她們今日闖了後山禁地,延之也沒有說什麼。”

“後山的事應該沒被發現吧!”

寧一道雙眸一沉,壓低了聲音說道。

“沒有,聽說寧鈴是去找人的。結果不知怎麼的,和鳳鳴打起來了。她們應該沒有注意到其他東西。”

單有年臉色也忽然變得認真,他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好,清風洞之事千萬別被人發現了。尤其是延之。若不是他當年婦人之仁,仙易門又怎會損失慘重。”

寧一道一想到之前的事情,眉頭緊皺。

“是啊,若不是我們設計抓了那花滿樓,仙易門哪有今日的地位。”

單有年附和道。

“後山之事,我們還是要多注意些,避免被發現。”寧一道看著單有年說道。

單有年點了點頭。

無極殿

“肖師兄!”

一個少年郎匆匆跑進殿內,見到肖玉策嚷道。

來人正是上三脈的峰主楚雲天的兒子楚陽。

“楚陽,這麼晚了找我何事?”

肖玉策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問道。

“我聽說今日鳳鳴和人打架了?”

少年一臉期待的望著肖玉策問道。

肖玉策點點頭。

“說是和寧鈴師妹?”少年滿眼疑惑的問道。

“你的訊息還挺靈通的嘛!”

肖玉策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真的嗎?他們都說寧鈴師妹和鳳鳴師妹打架,我還不信呢!”少年臉上難以掩蓋的喜悅,“這麼說,寧鈴師妹好了?”

“算是吧,我也是今日才得知的。看起來,寧鈴師妹應該是恢復了。”

肖玉策深吸一口氣,說道。

“太好了,那她是不是又可以和我們一起玩了。之前我爹還說寧鈴師妹瘋了,叫我不要去騷擾她。如今她恢復了正常,我便又可以同她一起了。”

楚陽一臉的興奮。

“可是,我們這些年都沒怎麼找她,她與我們也陌生了許多。”

肖玉策想到白日裡寧鈴對自己的冷漠,便有些失落的說道。

“興許是她剛恢復神智,需要適應呢。我一聽說這件事就來找你求證了。若是屬實,那我以後便可以去找寧鈴師妹了。”

少年郎眼裡滿是美好的期望。

“看來你是真的開心?”

肖玉策看著對方的深情,不禁開口說道。

“當然開心了,肖師兄你不開心嗎?寧鈴師妹小時候最喜歡粘著你了。”

“沒有,我當然開心。”

肖玉策忙說道。

“那肖師兄怎麼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我是在想,既然寧鈴又可以重新修煉了,此次下山歷練,不如讓她一起加入隊伍。讓寧鈴可以多參加實戰。畢竟實戰才是提升修為的有效方法。”

“對啊,肖師兄,你考慮的真周到。讓寧鈴多鍛鍊,她才會變得更加厲害。”

楚陽一臉佩服的看著肖玉策。

“明日我得向師傅請示一下。”

肖玉策深思了一會說道。

“那到時候我就可以和寧鈴師妹天天在一起了,想想都覺得好開心,”

楚陽有些興奮的喃喃道

“你這麼晚過來,就是為了向我確認寧鈴恢復神智這件事?”

肖玉策雙眼疑惑,盯著楚陽問道。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當然要過來向肖師兄求證!對了,我還聽說,寧鈴都寧鳳鳴的臉都弄傷了?真的假的?”

楚陽一臉興奮的盯著肖玉策問道。

肖玉策無奈的點了點頭。

“真的嗎?真想不到寧鈴師妹如今變得這麼厲害。那她自己沒受傷吧?”

楚陽一臉的佩服,偶然又想到寧鈴是否會受傷,便立刻開口問答。。

“都是師妹,你怎麼如此關心寧鈴師妹,卻對鳳鳴師妹毫不關心呢!”

肖玉策取笑道。

“那怎麼能一樣呢!”楚陽嚷道。

“寧鈴師妹她......."

肖玉策突然想起來師傅朝寧鈴揮的那一掌,開始有些擔心。

看著他略帶憂慮的神情,楚陽則一臉緊張。

“她,她怎麼了!不是說寧鳳鳴打不過她嗎?”

他迫切的問道。

“她與鳳鳴師妹比試時,確實是沒怎麼受傷。只是她捱了宗主一掌,我擔心她.....”肖玉策吞吞吐吐的猶豫道。

“什麼!肖師兄,你怎麼不早說!”

叫楚陽的少年提高了音量,說著轉身要離開。

“哎,楚陽,你要去哪裡?”

肖玉策見狀便叫住了他。

“我找我爹要金瘡藥去,給寧鈴師妹送去。”楚陽嘴裡嚷嚷著。

“可寧鈴這次中的不是外傷,而是內傷。金瘡藥沒用的。”

肖玉策有些失落道。他早就想過要不要給寧鈴送藥,可是她一想到之前寧鈴冷漠的眼神,就不自覺的退縮了。現在楚陽這麼一說,他忽然想到對方受的並不是外傷,所以什麼金瘡藥的根本沒用,便開口制止了他。

楚陽聽肖玉策這麼一說,愣在了現場。

靜下心來想想,對方若真是內傷,那金瘡藥確實也沒什麼用。可是一想到她捱了宗主一掌,他便有些擔心。平常人若是捱了一掌,那便得好幾日下不了床。寧鈴又是女子,如果沒什麼東西緩解一下疼痛,她一定很痛苦吧。他這樣想著,於是決定回去問問父母是否有什麼丹藥可以緩解體內的痛楚,緩解傷口的疼痛。

肖玉策無奈的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

話說藏書閣這邊。

寧鈴警惕的朝前望去,想看清來人的模樣。卻見到對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臉上還蒙著布,又是在黑夜,寧陵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心中想著,除了自己,這麼晚了,究竟又是何人,對方是敵是友,她不敢確定,於是她再次小心的觀察著對方。只見對方一進來書房,便開始翻箱倒櫃,似乎也在尋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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