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離兒也望著這一切驚呆了。不過很快她便開始得意的嘲諷道。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仙易門的叛教之徒,見不得人居然還易容!”

四目相對,不知為何,寧鈴感覺林翔炎的眼神有些古怪。沒了剛剛的凌厲和冷漠,卻多了幾分柔和。手中的劍也不知何時已悄然垂下。

寧鈴聽聞胡離兒這般說,心中一驚,抬手摸了摸自已的臉,瞬間回過神來,自已易容術被破了。自已的容貌又恢復成寧鈴了。

寧鈴自知如今不是林翔炎的對手,今日是絕對殺不了他了。想著只能回去加緊修煉,日後再尋機會報仇了。於是避開對方的眼神,故作鎮定的選擇倉皇離開。

“寧姑娘~”林翔炎喊住了她。

寧鈴詫異的停住了腳步,相較於胡離兒的胡攪蠻纏,林翔炎這一句寧姑娘,便是最好的禮貌了。

她頓了頓,還是迴轉了身子,看向了對方。

“你,還好吧?身上的傷可還有礙?”

林翔炎望著寧鈴開口問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彷彿壓抑著某些情感。

本來作為相識之人,一句客套的寒暄關心再自然不過。只不過這份關心來自於曾經殺害自已的林翔炎,就讓她感覺很不習慣,甚至感覺到虛偽和噁心。

“林閣主多慮了,在下並無大礙。”

寧鈴穩了穩情緒,不冷不淡的回答道。她的語氣冷漠而客氣,彷彿兩人只是陌生人。林翔炎始終不明白這位寧小姐為何對自已很是排斥,每一次語氣都是冰冰冷冷的,感覺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彷彿自已和她之間有過宿怨一般。

但他還是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可你那次明明傷的那麼重。”

林翔炎的聲音帶著一絲苦澀。他知道自已不該對寧鈴有這般情愫,可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已的感情。

寧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準備離去。

”我以為,上一次分別後,我們沒機會再見面了。

林翔炎提高了音量說道。

寧鈴的背影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寧姑娘,我……”林翔炎還想說些什麼,可寧鈴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他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失落和遺憾。

“閣主~”

胡離兒連續喊了好幾聲,林翔炎才回過神來。

他這才想起,身邊還有個胡離兒在。他忙收起了那貪婪的目光,回過神來看向胡離兒。

林翔炎的神情變化,胡離兒看在眼裡,她忍不住出聲說道,語氣裡透著濃濃的醋味。

“閣主還說不喜歡她,剛剛看到她的模樣,眼都直了。”

“離兒,不要胡說。”

林翔炎斥道。

“可是閣主剛剛分明~”

胡離兒還想要說些什麼,林翔炎瞪了她一眼。

“好了,離兒。”

他有些不悅的打斷了胡離兒,本想斥責幾句,又看向對方受上楚楚可憐的模樣,不忍心出言指責,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走吧,我帶你回去療傷。”

“可是閣主,我是不是傷的很重,是不是以後真的不能再修煉了?”

胡離兒滿臉擔憂的望著林翔炎問道。

林翔炎抓起胡離兒的手,再次搭脈後,陷入了沉思。嘆了口氣,搖搖頭神情凝重的說道。

“修仙者的元丹是匯聚自身靈力的,你如今元丹已被毀,靈力散盡,要想修煉確屬難上加難了。”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胡離兒激動的嚷道,“我可以重新凝結元丹啊!”

“可能性不大,你若要想重新凝元,那要到何年何月去了。”

林翔炎搖搖頭嘆息道。

“可是當初我不也是從普通人開始修煉的嗎?我也是從沒有到凝結出元丹的。”

胡離兒不甘心的說道。

“當初你身子骨弱,為了救你,靈兒渡了些靈力給你,你又偷了她的秘籍,加上我給你的修為,天時地利人和,機緣巧合下你才得以凝元聚氣。如今你根基已毀,想要從頭再來是不可能了。”

林翔炎一臉無奈的說道。

“閣主,你的修為這麼高,再渡些給我,我一定可以重新修煉的。”

胡離兒望著林翔炎,眼眸裡滿是期盼。

“你如今連元丹都沒有,我若渡了修為給你,你可知以你常人的身子根本無法承受這股靈力。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林翔炎說道。

“那如果以後不能修煉了,我不就是廢人一個了。閣主會嫌棄我而不要我了?”

胡離兒一把抓住林翔炎的胳膊,淚眼婆娑的問道。

林翔炎沉默了。

雖沒有說話,但胡離兒卻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抓握的手臂無力的垂了下來。

“過幾日,我會讓人送你回七星閣,你回去好好養傷吧。至於修煉的事之後再說吧。”

林翔炎看她一臉失落的模樣,不忍心道。

“薛凝靈,我絕不會放過你。”

胡離兒口中狠狠的說道。

“為何你今日一直提起她?”

林翔炎狐疑的問道。

“閣主你相信我,那個寧鈴她就是薛凝靈。”

胡離兒一臉堅定的說道。

”你怎麼會認為她就是薛凝靈?”

林翔炎疑惑道。

“她提到了懸崖,還提到收留我的事。這件事除了七星閣的人,外人根本無人知曉。仙易門與我七星閣相差甚遠,她又是如何得知這些?”

胡離兒確信的說道。

“不可能,她是仙易門的人。從小在仙易門長大,又是寧延之的女兒,仙易門上下都知道。又怎麼可能會是薛凝靈。

何況薛凝靈當日摔下山崖,是你我親眼看見的,那麼高的懸崖,又怎麼可能活下來。”

林翔炎搖搖頭說道。

“可是她為何對你我之事都很瞭解的樣子?”

胡離兒依然難以消除心中的懷疑。

“或許是你多想了。那位寧姑娘明明比你我年少,我們和薛凝靈之間的恩怨她又怎會知曉。這些日子趕路,讓你疲憊不堪,才會胡思亂想的。”

林翔炎看著胡離兒,安慰道。

***

季景元手拿茶杯不屑的冷哼一聲。

“你這老頭,既然都知道了,還和我賣關子。”

“那是,我得看看你小子對老夫會不會說實話。”

司徒若谷笑道。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季景元無奈道。

“怎麼,還沒想好怎麼和她說?”

司徒若谷盯著季景元問道。

“要怎麼開口,說我這裡有龍珠,你身上的鳳珠可否借我一下?”

季景元無語道。

”有何不可?龍鳳珠本就一對,雙珠合併,天下太平。為了黎民蒼生,我想那丫頭肯定會答應殿下的。”

老者笑了笑說道。

“話雖如此,但鳳珠畢竟為她所擁有。給不給要看她本人意願。”

季景元面色猶豫道。

“殿下不說,又怎知她不同意!”

老者道。

“我還是覺得現在不是合適的時機。”

季景元搖搖頭道。

“殿下若是覺得難以開口,老夫我也不介意替殿下跑一趟。”

老者玩笑道。

”你可別胡來,我自有分寸。”

季景元連忙制止道。

司徒若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對著季景元笑著搖了搖頭。

“對了,這次仙渡國太子李朝也來了。”

司徒放下茶杯,悠悠的說道。

“他來這裡做什麼?”

季景元一愣,問道。

“不知道,或許和你一樣的目的。”

司徒一臉的不以為然。

“仙靈學院是仙渡國皇家贊助,意在拉攏仙門。你說,若是讓那李朝知道,你與我北玄門暗中聯絡,會不會將你抓起來?”

季景元戲謔道。

“都說一僕不能侍二主。我這個老頭也只能選擇你們兩位其中的一位了。都是太子,效忠誰又有何區別呢!”

司徒若谷依然一臉淡定的笑著說道。

“我倒無所謂,倒是你,你身為北玄帝國的太子殿下,跑來我這邊,不務正業。你就不怕,你那幾個兄弟趁你不在廢了你這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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