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蓉娘人呢?”
寧鈴瞪著她身後的寧鳳鳴道。
“你的那位蓉娘啊,現在恐怕已經被後山的妖獸給吃了吧?”
寧鳳鳴站在陸佩琴身後,狐假虎威的嚷道。
“你說什麼!”
寧鈴怒斥道。
“不錯,李蓉兒我將她丟到後山去了。誰讓她不懂規矩。”陸佩琴冷冷的盯著寧鈴說道。
“蓉娘是仙易門的老人了,哪裡不懂規矩。分明是你們為難人!”
“那能怪誰啊,誰叫她命不好,伺候的主子不爭氣呢!”
寧鳳鳴嗤笑的看著寧鈴。
“卑鄙!”
寧鈴憤怒的提掌狠狠拍向寧鳳鳴,寧鳳鳴剛剛見識過她的厲害,便尖叫著忙躲開。陸佩琴冷冷的抬掌相迎。
寧鈴手心向上,掌心一團火焰出現,她冷冷的抬手一拍,陸佩琴提掌往前一拍,火焰在空中消散。
幾番打鬥下來,陸佩琴很是詫異,她看著寧鈴實在想不通。這丫頭到底什麼時候有的這麼高的修為。她不是丹元破碎了嗎?不是說她永遠修煉不了了嗎?這滿身的修為又是怎麼回事?以她目前的修為,絕對在自己女兒之上。
在自己一直的監督和幫扶下,寧鳳鳴目前也才勉強升級為五級靈師。這丫頭無人幫無人教的,為何修為會飛昇的這麼快。
陸佩琴一揮衣袖,不再小看對方。她眼神開始變得凌厲,摘下五彩戒化身為五彩鞭,狠狠朝寧鈴甩去。寧鈴雙手在空中劃了個圈,發出淡淡的光芒,鞭子在觸及光圈的剎那,動彈不止,僵在空中。陸佩琴抽起鞭子,手上又傾注了幾分力道,再次兇猛的甩去。光圈在空中碎成碎片,然後瞬間消散於空氣中。
陸佩琴冷笑一聲,朝寧鈴甩去,就在快鞭子觸碰到寧鈴的鼻尖時,寧鈴身子一個翻轉,然後徒手一把抓住了鞭子。陸佩琴見狀有些驚訝,想抽回鞭子,卻被寧鈴緊緊抓著,無法抽身。
“好你個臭丫頭,修為還不低啊!仙易門裡沒有這套功夫,是誰教你的?”
陸佩琴緊緊盯著寧鈴,眼神凌厲。
“這和你有關係嗎?”
寧鈴冷冷一笑,不屑道。
“我是仙易門的宗主夫人,我當然有權知道。仙易門上下都知道你是傻子,根本不會教你心法修為,你這使得分明是其他門派的功夫。本門人員偷學其他門派功夫,若是被人知道了豈不成了仙易門的笑話。讓仙易門以後如何在修仙界立足。”
陸佩琴看著寧鈴,說話間注意著她的神情變化。
“那又怎樣?”寧鈴滿不在乎道。
“老爺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你猜他會不會放過你?”
陸佩琴乾脆搬出了仙易門宗主寧延之。
“那還用說,爹一定會很生氣,絕對會將她逐出仙門的。”
寧鳳鳴在一旁嚷道。
“這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寧鈴冷笑道。
說著她雙手合掌,口中唸唸有詞,接著雙手向外放開,一隻耀眼的光球出現在她的手心,隨即越變越大,她將光球往前奮力一推,光球迅猛的向寧鳳鳴她們襲來。陸佩琴驚呼著將寧鳳鳴往旁邊用力一推,接著手中的鞭子往前一揮,試圖反擊光球。光球來勢洶洶,欲將陸佩琴的彩鞭吞噬,陸佩琴見情況不妙,忙收回鞭子,身子奮力往上一躍,躲過了光球的猛襲。光球撞在了牆上,散成一陣煙消散於空中。
陸佩琴落地,卻沒差點沒站穩,寧鳳鳴忙驚慌的上前攙扶。
“娘,沒事吧?”
陸佩琴搖了搖手,驚詫的望著眼前的寧鈴,一臉的難以置信。
寧鈴這突如其來的修為,讓陸佩琴始料未及。
“你不去救你的蓉娘嗎?聽說後山妖獸不少,清風洞裡還關著一隻猛獸。你若再晚些,你的蓉娘可真的要成為妖獸的美餐了。”
寧鳳鳴扭頭看了一眼母親的神情,更是心中一驚。母親的修為很高,今日居然也要忌憚這小瘋子。她不敢想象剛剛如果是自己,打不打得過寧鈴。會不會被那巨大的光球給襲擊受傷。眼見情形有些不對,她便對著寧鈴開口嚷道。
寧鈴當然知道她們口中的猛獸是誰,她不僅見過,還答應過對方要將他救出去呢。但是儘管如此,寧鳳鳴這麼一說,她還是對蓉娘有些擔憂。於是收起戰力,轉身朝後山跑去。
“娘,你說寧鈴這傻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寧鳳鳴見寧鈴走後,滿臉不甘心的望向陸佩琴問道。
“我怎麼覺得她剛剛使的招式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陸佩琴低聲自言自語道。
“難道真有人教她,究竟是誰願意教這個廢物的呢?”
寧鳳鳴滿臉不解的嘟囔道。
“當年你爹給她看過,她的丹元確實受損嚴重,根本不能修煉。為何如今不僅能修煉,還在我們眼皮底下深藏不露了這麼久?”
陸佩琴沉色說道。
“會不會當初爹看錯了,你看她現在的樣子,哪裡是丹元受損的樣子。一個人若是丹元碎了,怎麼可能恢復,怎麼可能還能繼續修煉!”
寧鳳鳴不明白的嚷道。
“她是什麼時候恢復的?”
陸佩琴同樣滿臉疑惑,對著身邊的女兒問道。
“不知道。前幾日還傻傻的呢!“
寧鳳鳴搖搖頭。
“你昨日為何與她打起來?”
“哦,因為我打了那李蓉兒幾巴掌,那丫頭就來找我了。我才知道她根本沒有瘋,她的瘋是裝的。
“你啊,我說過你多少回了,要穩重,你沒事打她奶孃幹什麼?”
陸佩琴無語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那我氣嘛!都是她害的我出醜,我找那寧清妍,還被那丫頭羞辱了一番。偏偏那李蓉兒來找我要人,我當時剛好在氣頭上,才一時衝動打了她。誰知道那寧鈴竟然就找上門來了。”
寧鳳鳴不服氣的嘟囔道。
“這麼說來,之前她都是裝的,那次前廳戲弄你也是裝的。臭丫頭,竟藏得那麼深。瞞了我們這麼久。”
陸佩琴眼裡閃過一絲狠勁,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