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家小姐以前受過傷,所以可能會和別人不太一樣。”

蓉娘滿臉歉意的賠笑著。

“嗯,你家小姐的確和別人不太一樣。”季景元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他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女子,為了寶物深夜都能去後山的。嘖嘖嘖,他不禁感嘆道。

“呵呵呵,是哦。”蓉娘尷尬的笑了笑。

“蓉娘,你別說了,他知道我不傻的事情。”寧鈴看不下去了,出言打斷道。

“啊,這,小姐你怎麼能將此事告知他人呢,若是讓仙易門的其他人知道了.......”

蓉娘臉色一變,瞬間驚慌失措道。

“沒事,他們那幫人還不知道此事,眼前這個人也不是和他們一夥的。會幫我們保守秘密的,對吧!”

寧鈴說完笑著看了一眼對方。

季景元笑笑不語。

“這位公子真能替我們保守秘密嗎?”

蓉娘擔憂的盯著季景元。

寧鈴媚笑著倒了杯茶遞給了對方。

“果然,你在這仙易門裝傻充愣是有目的的。”

季景元接過茶杯笑了笑說道。

“哎,我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仙易門禁地也闖,女眷住處也闖。現在大白天你都敢亂闖了。你就不怕被抓?”

寧鈴盯著他問道。

“你的意思是我晚上可以亂闖?”

季景元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道。

“拿來!”寧鈴一把奪過對方手裡的茶杯,沒好氣的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哼,誰敢抓我呀,我可是你們仙易門的大貴客呢。你們宗主要是知道我來了仙易門,會親自來迎接我的。”

季景元又拿了另外一個茶杯,為自己倒了杯茶悠悠的說道。

“好大的口氣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寧鈴好笑道。

“不信?”季景元不服氣的說道。

“我只知道那西蒼派的宋二公子是仙易門的貴客。至於你嗎,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賊。”

寧鈴沒好氣的瞥了對方一眼說道。

這一眼看的對方很是不舒服。

“宋二公子?不會就是今天揹你的那位吧!”季景元有些吃味的說道。

“對啊,你看人家又溫柔又體貼,體力又好,從半山一直揹我上山哎。所以他的修煉等級也一定很高吧,你再看你.......”

寧鈴說起宋逸的時候滿眼桃花,沉浸在滿滿的幸福,轉頭看向季景元時鄙視充滿了眼角。

“我,我怎麼了?不就是揹你上山嗎?這算什麼啊!就這點事,這就把你感動成這樣!”

季景元被寧鈴鄙視的眼光不服氣的嚷道。

“什麼啊,人家還請我吃大餐!”

寧鈴補充道。

“你,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膚淺!這些都是壞男人騙女子的常用伎倆。這你都能上當!你小心有一天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怎麼可能!宋二公子才不是這種人!”

寧鈴辯解道。

“沒救了,你這丫頭。人家給你點小恩小惠,你就把他當好人了!”

季景元看著她惋惜的搖了搖頭。

“他是壞人,那你又是好人!”

寧鈴不屑的說道。

“我當然是好人。聽說過北玄門嗎?”

季景元正色道。

“聽說過,怎麼了?”

寧鈴不以為然的說到。

“那你知道它的掌門人是誰?”季景元看著她繼續問道。

“我怎麼知道,管我什麼事。”寧鈴不屑道。

“你居然不知道!”季景元表示很驚訝。

“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寧鈴白了他一眼。

寧鈴前世的時候倒是聽說過這個北玄門。這個門派出名不是因為他的掌門有多厲害,而是他有個兒子,聽說年少有為,十歲那年更是親自上陣屠殺妖獸一戰成名。小小年紀修為頗高,就已經達到了上層境界。寧鈴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這個傳說中的少年究竟有多厲害。算算年紀,對方如今也不過是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所以多半應該是個傳說吧。

“還說自己很厲害,看來都是吹的吧。修仙者,連有名的門派掌門人是誰都不知道。”

季景元取笑道。

“不就是個糟老頭子嘛!我知道他幹嘛!”

寧鈴不屑的說道。

“糟老頭子?”

季景元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難道不是嗎!”

寧鈴見怪不怪的說道。

“看來你每天待在這仙易門,訊息夠閉塞的。我告訴你啊,現在北玄門的掌門是個帥氣的美少年。又溫柔又多金,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缺點。更重要的是,他修為可比你的那個宋二公子高多了。”季景元一臉傲嬌的說道。

“我不信,肯定是假的。他要真這麼厲害,這次仙門大會怎麼沒見到他人啊。”

寧鈴懷疑的說道。

“那是人家根本不在乎這些。”

季景元不屑道。

“你怎麼這麼瞭解他,你是他啊!”

寧鈴滿臉狐疑的看著對方,雙眼盯著他。

季景元抿著嘴,笑眯眯的點點頭。

“自戀狂!”

寧鈴白了一眼對方。

“怎麼,我不像嗎?”

季景元不服氣道。

“喲喲喲,那您可真是大人物啊,您來我這寒舍,我這裡真是蓬蓽生輝啊。要不要我去仙易門宗主那裡幫您去通傳一聲啊。敲鑼打鼓歡迎您啊。”寧鈴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倒不必,此次我也不想太高調。”季景元擺了擺手道。

“小姐,大夫來了!”

說話間,翠翠帶著大夫衝了進來。

“小姐是扭傷了腳,也沒什麼大礙,就是希望小姐這段時間儘量多臥床休息,少下床走路。”

大夫看完寧鈴的腳腕後,悠悠的說道。

“好,多謝大夫。”

“這下哪兒也去不了吧!”季景元看著寧鈴一臉的愁眉苦臉,不禁取笑道。

“你可以走了吧,吹牛也吹了,茶也喝了。不知閣下是不是要留下來吃個晚飯再走啊!”

寧鈴沒好氣的瞪了對方一眼說道。

“也不是不可以。”她以為對方會知難而退,結果不曾想對方竟不知羞的點了點頭說道。

“什麼!”

寧鈴尖叫道。

“你說的讓我留下來吃晚飯。”

季景元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位公子喜愛吃什麼菜,奴婢這就去準備。”

蓉娘笑著說道。

“蓉娘,我們自己都這麼窮了,拿什麼招待人家。”

寧鈴扯了扯蓉孃的衣角,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挑的。”

季景元笑著說道。

“不行!”

寧鈴嚷道。

“好了,不逗你了,這個金瘡藥,對你的腳傷有幫助。走了!”季景元看著對方一臉緊張的樣子,嘴角不禁上揚,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瓶子,放在了寧鈴眼前的桌子上。然後對著蓉娘拱手致意後,轉身離開了。

“籲~終於走了!”寧鈴看著對方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轉頭拿起面前的金瘡藥,左看看右看看,搞不懂對方到底什麼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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