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這麼可惡?那小姐豈不是白忙活了!”

翠翠也生氣道。

“那東西沒了,我們再找其他的,最重要是小姐能平安回來。”

乳孃將衣物放置一邊,又伸手試了試水溫,回頭對著寧鈴說道。

“可以了,小姐先洗漱一下吧,洗漱完再想辦法。”

“好。”

寧鈴起身應道。

“翠翠,你下去休息吧,小姐回來了,你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乳孃笑道。

“姑姑自己這幾天不也是擔心的睡不著嘛!”翠翠嗔道。

“有蓉娘陪我,翠翠你去休息吧。”

“是,小姐。”翠翠笑了笑,退了下去。

***

“小姐受傷了?”

乳孃為寧鈴輕輕擦拭著身子,望著她通紅的後背心疼的問道。

寧鈴猜想道定是之前被青鳥甩摔在地上的時候,後背受的傷,但好在並不是一無所獲,至少她得到了一顆珍貴的靈獸丹元。

於是她淺淺一笑說道。

“哦,沒事,可能是我之前不小心摔著了,不過現在已經不疼了。”

“小姐下次還是不要冒險了,那地方那麼危險,保不齊哪裡又有什麼妖獸,萬一小姐像上次那樣受了重傷,又該如何是好。奴婢日後見到了夫人,又如何向她交代。”

乳孃一想到寧鈴這幾年受的苦,說著說著便開始哽咽,偷偷抹了抹淚。

“哎呀,蓉娘,我沒事,你別太擔心了。哪有這麼多妖獸啊!”寧鈴含笑道。

“就算沒有妖獸,那也有壞人啊,小姐碰到的那個毛賊萬一要對小姐不利,又該怎麼辦?”

“我會小心的啦。雖然今天遇到了攔路賊,但是我也不算空手而歸,還是有一定收穫的。等我修復了丹元,到時候就又可以重新修煉了。”

寧鈴回頭看向乳孃,安慰道。

“小姐若是覺得辛苦,咱們就不必堅持修煉了,奴婢只希望小姐這輩子能平安喜樂。”

“怎麼會辛苦,一點都不辛苦。我只有修復了丹元,才能一級一級的往上修煉,等我煉就了大本領,蓉娘,我帶你和翠翠離開這個破院子,我們一起去外面的世界,遊遍大江南北,吃遍山珍海味。”

寧鈴美好的憧憬著。

“好。”

乳孃點點頭,眼裡晶瑩閃爍。自從小姐受了傷,宗門上下怎麼對小姐的,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小姐想離開宗門也是情有可原的。她也不想讓小姐待在這裡受氣。可是小姐畢竟是宗主的女兒,宗主又怎麼真忍心讓她流浪到外面。小姐雖然想離開,但是應該也沒那麼容易的吧。

“對了,剛剛翠翠說,今天三小姐故意支開了她,就為了讓她找耳環。這個三小姐沒有對小姐做什麼吧?!”

翠翠比寧鈴小兩歲,所以伺候洗漱還是由寧鈴的乳孃來做的。乳孃用玉瓢舀起一瓢水,溫柔的倒在了寧鈴抬起的手臂上。

“也沒做什麼,只是想殺我而已。”寧鈴淡淡的說道。

“什麼?!”

乳孃手中的動作一頓,手中的毛巾噗通的掉進了水裡,她慌亂的跑到寧鈴的正面,一臉擔憂的望著她。

“我說笑的,她怎麼敢殺我,就算我是個傻子,那也是宗主的嫡女。是她隨便想殺就殺的嗎?!”寧鈴從水裡撈起毛巾,笑著遞給了乳孃。

“這個翠翠也真是的,怎麼能拋下小姐一個人呢!”蓉娘不悅的說道。

“是我讓翠翠離開的,我就是想看看這寧清妍究竟想做什麼。果然,輕輕一試就試出來了。”寧鈴輕蔑道。

“若是夫人還在,小姐就不會被那些壞人欺負了。是奴婢沒用,沒有保護好小姐的安全。”乳孃鼻子一酸。

“蓉娘,你幹嘛這樣想。別難過了,我下次見著那些人一定離的遠遠地,儘量躲著她們就是了。”

花一般的少女,笑容燦爛,對著自己盈盈笑。乳孃卻從她的眼神看到了一種歷經暴風雨後的沉靜。那笑臉明明就是孩子,乳孃卻有種錯覺,在這明亮的眼神裡卻看大了一個自護早已看破紅塵,經歷過絕望的成熟笑容。

***

“公子怎麼樣?”

一個隨從上前關切的問道。

季景元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雪裡藏。

“這就是傳說中的能起死回生的神草?看起來好像真的好漂亮。”

隨從一臉驚訝的看著季景元手裡的神草,連連發出感嘆。

“太好了,我就說公子出馬,沒有什麼事是不成的。不過公子您怎麼好像受傷了?”

那隨從諂媚的拍完馬屁,突然發現了季景元手臂上的血跡,擔憂的問道。

“不礙事。對了,顧神醫還在不在?”季景元搖了搖頭。

隨從忙點點頭。

季景元忙神草,一臉嚴肅的朝前走去。

推開房門,一身飄逸白衣的相貌甚好的年輕人正在伏案寫著藥方,抬頭看見來人,臉色大喜,忙起身相迎。

“回來了?怎麼樣?有沒有找到?”帶著諸多疑問,他丟擲了一連串的問題。

季景元點點頭,將懷裡的東西拿出來交給了對方手裡。

“想不到這世間還真的有這麼神奇的草藥,通體雪白,好美啊。我之前一直以為這只是傳說。”

從對方手裡接過神草後,他大喜過望,興奮的說道。

“來人。”

很快進來一個人,他吩咐了幾句,那人點點頭,快速的離開了。

“煉丹可能需要點時間,你剛從外面回來,去歇一歇吧。”少年打量了一下季景元說道。

“不要緊,這次煉丹我想要親自看著。”

“你不放心我?”少年笑著問道。

“不是,我只是不相信這株草是否真的有你說的神奇功效。”季景元同樣笑了笑。

“你這一趟不容易吧,怎麼還受傷了?”

少年回過神來,望著季景元問道。忽然瞥見了季景元的手臂,收起笑容,關切的問道。

“是挺不容易的,看守神草的是一隻青鳥,挺難對付的。”

季景元坐下笑了笑說道。

“以你的修為,應該沒什麼能難倒你的吧?把上衣褪了,我看看你的傷。”

那年輕人準備了紗布和棉絮,對季景元的傷口輕輕擦拭了一番,又小心的撒了些藥粉,“還好,傷口不深,應該很快能癒合。怎麼這麼不小心。”

包紮好傷口,他疑惑的看著對方問道。

季景元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修為已勝過很多仙門同道,何況這青鳥也不是什麼厲害角色,按理說他不應該會受傷,除非有其他意外。

“哦,一時大意而已。”

季景元接過下人遞過來的上衣,快速的套在了身上。

“你不離身的掛墜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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