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

宋天龍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宋逸,內心的火不禁噌的冒了起來。

“爹,你把白溪還給我!”

宋逸委屈巴巴的抬起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道。

“哼!把人帶走。”宋天龍一甩衣袖,悻悻的離開了。

宋逸抱著白溪的身體,泣不成聲。

上來兩個人將宋逸無情的拉開,宋逸已然重傷,根本無力掙脫,他想伸手去抓,那兩個下人卻拉著他頭也不回。他奮力的掙扎著,卻始終掙脫不了對方的束縛。只好眼睜睜的看著白溪離自己越來越遠。氣急攻心的他暈厥了過去,等到醒過來之時,自己躺在了床上。床邊坐著的是一臉擔憂的兄長。

他問兄長白溪呢?兄長卻對他搖了搖頭。他望著兄長的神情早已猜到了結果。而兄長還告訴了他一個噩耗,就是那個看著他長大的老僕人被父親派來的人帶走了,說是去了妖獸場。

煉獸場裡是父親煉製馴化的各種妖獸,宋逸不敢想象丟個人進去是什麼慘烈畫面。

從那以後,他和自己的父親之間生成了一座屏障,他也再沒有和父親說過一句話。

回憶太過傷感,宋逸不知不覺竟覺得手背一陣涼意,他低頭一看,竟然有幾顆豆大般的淚珠滴落在手背。

不禁抬手一摸,臉上也竟全是淚水。忽聽門外有聲音,他忙三兩下快速的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又將玉佩小心的放回了盒子。

回頭一瞥,來人原是小東。小東快速的瞥了一眼宋逸面前桌上的盒子,就明白了所以。

“公子,又在想白姑娘了?”

他淡淡的問道。

宋逸點了點頭。

“斯人已逝,公子節哀。”

小東安慰道。

宋逸微微點了點頭,將盒子蓋上,重新放到了櫃子的最底層。

“大公子走了嗎?”

轉過身,他已收起了情緒,看著小東淡淡的問道。

小東點了點頭。

“小東,我是不是不該將寧姑娘誰仙門聖女的事告訴兄長。我這樣算不算出賣了她。”

宋逸眼神黯淡,忽然開口問道。

“公子為何這樣想?公子只不過完成了大公子交代的任務而已。”

小東說道。

“可是寧姑娘她明明那麼信任我,我卻轉頭出賣了她。”

宋逸一臉的沒落。

“可是大公子對公子也很好,這件事遲早會在仙門傳開,如果公子不最先告知大公子。萬一那聖女和金鳳若被其他門派之人捷足先登,公子豈不是更內疚。”

小東看著宋逸說道。

“可是兄長效忠的是那個人,而我為兄長做事,不就是為他做事了嗎?我明明最憎恨他,最不屑於他做的那些殘虐無恥只是。可如今我不就淪為了他的魔爪了嗎?我和那個陰險狡詐的人有什麼區別?”

宋逸一臉痛苦的說道。

“公子千萬別這樣想,公子善良寬厚,絕不是那種人可以比擬的。”

小東見狀忙出言安慰道。

“我要救她,小東,我要救寧姑娘。我已經連累害死了白溪,不能再讓人因我而而死了。”

沉默了片刻後,宋逸抬頭忽然一臉認真的說道。

小東愣了一下,不確定的看著宋逸再次問道。

“公子說什麼?救寧姑娘?屬下愚鈍,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對,就是救她。我把訊息告訴了兄長,但我沒說要把人交給他。我們要在兄長找到寧鈴之前,先找到人。然後將她保護起來。這一次我要從他們手中成功救走人。”

宋逸眼神堅決,一臉堅定的說道。

“公子做什麼決定,屬下定無條件追隨。”小東抱拳堅定的跟著說道。

“小東,謝謝你。”

宋逸望著小東,一臉感動。

屋裡

宋池盯著牆上的一幅人像畫,靜靜的盯了很久,怔怔出神。不同於人前的冷漠,此刻的他眼裡透著無盡的溫柔。

聽見有腳步聲,他頭也沒回,只是淡淡的說道。

“去過了?”

“去過了。”身後人簡短的回答道。

“也見到人了?”

“是。”

兩人就這樣一問一答,彼此心照不宣。

“不知不覺竟已過去了這麼多年了!”

宋池冷笑著感嘆道,他收起了溫柔,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迴轉身子,看向了對方,悠悠的問道。

“這些年公子忍辱負重,將二公子撫養成人,夫人知道了,定會很欣慰的。”

隨從瞥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那幅畫,上面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手捏一枝花,笑吟吟的看著畫外人。

若是平常人看到了,定會驚訝於冷血無情的宋池也會有柔情的一面。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他,屋內竟還會有美人的畫像。

可是大力知道,這畫中人不是別人,正是宋池和宋逸的母親。宋池這一生有過兩個女人,一個是畫像上的母親,另一個是利用宋池背叛宋池的女人。

他的溫柔在母親離世時丟了一大半,僅存的溫柔被另一個女人抹殺,消失殆盡。

從此,他將自己封了起來,他再也不信任任何人,也無法對任何一個女人付出感情。所以他才會覺得宋逸幼稚,才會不屑於宋逸的感情,嘲諷於感情是這個世間最廉價的東西。

唯獨在面對自己母親這幅畫像時,偶然間才會流露出他的溫柔。只有最親密的心腹大力才能見到他真實的一面。

“那個人怎麼說?”

宋池走到桌邊,隨手拿了個杯子,又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問道。

“宗主說,大公子要儘快行動,趕在所有人之前,將那名女子和上古靈獸金鳳帶回來。”大力回道。

“有提到過二公子嗎?”宋池抬頭問道。

大力搖了搖頭。

“果然,他只關心自己的事業。阿逸離開這麼久,回來一趟,他居然提都不提及。”

宋池冷笑一聲。

“二公子這些年也沒放下對宗主的芥蒂,看來他們父子關係的修復,大公子還得操心。”

大力嘆了口氣道。

“他倆之間關係緩不緩和,其實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是怕阿逸這一衝動,引起了那個人的懷疑,若是因此影響到我們的計劃就不好了。”

宋池悠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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