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婷婷,你怎麼樣?”

程瑞著急的詢問陸婷婷的傷勢。

只見陸婷婷躺在陳瑞的懷裡,面無血色,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臉部因疼痛而扭曲變形,腹部的刀口一直往外冒著血。

她努力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程瑞,你真的願意跟我做好朋友嗎?”

程瑞連連點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願意,願意。陸婷婷,只要你好好活著,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那你願意再叫我一聲婷婷嗎?”

“婷婷,婷婷……。”程瑞不停的呼喊著,生怕自已不喊的話,陸婷婷就會永遠聽不到了。

看著陸婷婷奄奄一息的樣子,我也嚇壞了。

“陸婷婷,你一定要挺住。我們現在送你去醫院。”

程瑞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陸婷婷抱上車,然後催促顧聰趕快開車。

顧聰也嚇傻了,手一直抖,打了兩次火才啟動車。

這時警車已近到跟前,後面還跟著一輛救護車。

從警車上下來了一位警員,因為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所以趕緊詢問我們。

“你們怎麼了?有人受傷了嗎?”

“叔叔,快救救我們的朋友!我們的朋友被壞人刺傷了。”程瑞帶著哭腔說。

警察向救護車招了招手,示意警車開過來,然後叮囑我們趕快把陸婷婷抬到救護車上去。

“小夥子,剛才的壞人往哪個方向跑了?”

“他們往那個方向跑了。”

程瑞用手指了指兩個老無賴逃走的方向。

“好,我知道了,追壞人的工作就交給我們,你們趕快送你們的朋友去醫院。”

“謝謝警察叔叔。”

警察說完就上了警車。

我和程瑞一起上了顧聰的車。

救護車在前面往市裡趕,我們在後面跟著,到市裡最近的醫院需要20分鐘。

此時我們三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不知道陸婷婷怎麼樣?能不能挺過這20分鐘?

程瑞更是著急的不停的哭。

二十分鐘之後,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

救護車終於在一家醫院的門口停了下來,我們感覺像是過去了二十個小時。

緊接著就是搶救。

當搶救室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我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為了陸婷婷能度過此劫,我在心裡把能求的神都求了一遍。

三個小時之後,搶救室的門終於開啟了,醫生一臉疲憊的從搶救室出來。

我們趕緊圍上去詢問。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

一個穿白大褂的主治醫生說。

“還好送來及時,再晚一點就性命不保了。”

聽到醫生這句話,我們三個人心裡如釋重負。

“醫生,那我們可以進去看他嗎?”我和程瑞問。

“現在還不行。還在觀察期。等過兩個小時再去看吧。”

“好好,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我們一連說了好幾個謝謝。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一晚上沒回家,爸爸媽媽肯定著急死了。

“顧聰,你手機呢?借我打一下。”

顧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沒電關機了。

這時顧聰提醒我護士站那裡有座機,我趕緊跑過去借電話。

我剛給媽媽撥過去,電話就接通了,從電話裡傳來媽媽焦急的聲音。

“喂,你是婉柔嗎?”

“對,媽媽,是我。”

“你沒事啊,太好了,沒事,太好了。”

“媽,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給你打的?”

“我不知道。我和你爸爸一晚上都沒睡,就是為了等你的電話。”

聽到媽媽這樣說,我已經熱淚盈眶。

“媽,對不起,讓您和爸爸擔心了。”

“爸爸媽媽擔心有什麼要緊,只要你沒事兒就好。”

“媽,我沒事兒。我好的很,我想你了。”

“那你現在在哪兒?你趕快回來”

“媽,我現在在醫院。我朋友受傷了,剛做完手術,我要等他醒了才能回來。”

“那好,你早點兒回來。我今天跟老闆請假了,專門在家裡等你。”

“嗯,好。”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又想起程瑞的家人肯定也很著急,便過去提醒他,也給家人回個電話。

過了十幾分鍾。程瑞打完電話了,不知道他和家人聊了什麼?只見他眼睛紅紅的。

等著見陸婷婷的這兩個小時,同樣感覺很漫長。

我在門口踱了180圈之後,醫生終於通知我們可以見傷者了。

我們進去的時候,陸婷婷正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程瑞輕輕喚了一聲婷婷。

陸婷婷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用很微弱的聲音叫了一聲“程瑞”。

見到陸婷婷虛弱的樣子,我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沒了,我就一直這樣站在旁邊。

但陸婷婷似乎並不願意看到我,她只和程瑞說話,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程瑞也只顧著關心陸婷婷,我好像成了空氣,這讓我心裡有一絲絲難過,我甚至希望陸婷婷肚子上的那一刀是插在我的腹部。

顧聰見我不開心,他輕輕扯了扯我的衣角,示意我到病房外面去。

我們來到病房外面,顧聰便開始逗我開心。

“怎麼啦?宋婉柔,程瑞照顧陸婷婷你不開心吶?”

“沒有。”我不想承認我心裡的狹隘。

“沒有,還一臉的不高興。”

“真的沒有。”

“那好,那你像以前一樣笑給我看一下。”

“我笑不起來。”

“那你還說沒有不開心。”

我無奈的只好淺笑一下。

“顧聰,你看這樣可以嗎?過關了嗎?”

“沒有,還沒過關,宋婉柔平時笑起來應該更燦爛一點。”

顧聰說著就過來扯我的臉蛋。

“應該像這樣。”

被顧聰這樣一扯,我的壞情緒立馬沒了。

“不可能,我以前肯定不是這樣笑的,這樣笑像個傻子。”

“呵呵呵”顧聰一邊笑一邊看著我。

“宋婉柔,你的手怎麼樣? 被繩子勒的地方還痛嗎?”

我搖了搖頭。

“不痛。”

其實我的鄉被勒了一道很深的印子,有的地方有血滲出來。

顧聰有些不相信。“把手伸出來,讓我看看。”

“不行。沒什麼好看的。”

我把手藏到背後,不讓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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