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興的像是撿了多大的便宜一樣,又高又壯的男人,竟因為一點點誇獎就羞紅了臉。

這副樣子,和平日裡那冷漠肅殺的氣場,實在是反差太大,雲思淺覺著震驚的同時,又很喜歡他如此可愛。

“夫人你說話……”蕭祈淵推了推她的胳膊,催促著,像是完全沒聽夠剛才的誇獎。

雲思淺耐著性子接著誇讚,

“天吶,這竟然是夫君做的,我的夫君,一表人才,武藝高強也算了,竟還有一手如此好的廚藝,夫君吶,你這還讓這世間旁的男子活嗎。”

蕭祈淵原本只是紅了耳朵尖,此刻一張臉都紅了,就連脖子根兒都是通紅的。

“我……那我會做的豈止是這些,廚藝也就一般,若是淺淺喜歡,以後都我來做。”

他越說越結巴,緊張又心虛,當然最多的還是開心。

“我給淺淺做好吃的,伺候淺淺,還給淺淺賺錢花,若是旁人欺負你,我去給你出氣!淺淺想要什麼,夫君都給你!沒有的……夫君去搶來給你!”

雲思淺獎勵一般的輕吻在男人唇上。

所以說,男人就像是小朋友一樣,鼓勵一下,他就激動的不行,恨不能把心都剖出來給你。

“我的夫君,是這世上最好的夫君,還是我命好!”

一頓瘋狂的誇獎,讓蕭祈淵的唇角都壓不住了,他愣是保持著這樣高興狀態直到深夜,算是一刻都沒歇息的,給雲思淺切了水果,去院子裡種了花草,又親手將亭子四周圍了紗帳,以防她的淺淺被沙塵吹到。

夜色漸深,他命人燒了熱水,自已去沐浴池裡撒了滿滿的花瓣,給雲思淺煮了熱牛乳放在邊上。

從頭到腳的伺候著,深夜躺在床上,他竟覺得自已一點都不累。

想來還是淺淺所言有理,習武之人就是強壯的!

“淺淺……姐姐,我給你揉揉腰好不好呀,我這一身的力氣無處使,閒得慌呢!”

雲思淺不用看他就知道他的腦子裡在想什麼了。

“今日不行,明日還要起早看熱鬧呢,聽話啊。”

蕭祈淵有些失落,不過……她不想便算了,可以忍忍。

“明日的吧,回來之後再同夫君……”

雲思淺話說一半,就被蕭祈淵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唇,“我先討要些好處行不行,今日不累著姐姐……都交給我……我想你放鬆些的。”

男人抬手放下紗帳,跪伏在床上,順著雲思淺的錦緞薄被鑽了下去。

一陣溫熱軟綿讓雲思淺猛的睜開眼睛,她嚇了一跳,抬手去抓,卻被男人反扣住,十指交握按在了緞面錦被之上。

“乖……放鬆。”低沉磁性的聲音自被子底下傳出,擾的雲思淺一陣臉紅,不由得晃動著身子。

……

天明之時,蕭祈淵接過月白手裡的銅盆,放在一旁,打溼了軟布,輕輕的給雲思淺淨面。

“淺淺莫要發火,今日你說的要早點去看熱鬧的,不過我倒是覺著,嫁個小妾而已,沒什麼好看的,你去都是給他們臉面了。”

雲思淺閉著眼睛回答,聲音軟綿綿的,透著睏意。

“我若不去,父親會為難文姨娘的,不過我也想看看,納妾是何禮?”

一聽她提起來元長安這個人,無論是不是好話,蕭祈淵都覺得心裡像是被打翻了醋罈子,酸溜溜的難受,嘴上也忍不住的陰陽怪氣。

“你那元將軍,你那長安哥哥如今正妻還沒娶,妾室便進了門,日後怕是不好議親嘍!”

雲思淺算是徹底醒過來了,她緩緩坐起來,冷眼看著蕭祈淵。

“哦?夫君這一大早就開始吃醋了嗎,如此陰陽怪氣?”

內室裡——

月白伺候雲思淺梳妝,內室門口,蕭祈淵跪的筆直,迎著朝陽吹冷風。

不辮進來,不明所以的問。

“王爺……您大早上的,拜神嗎?車馬已經套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內宅外面,不辮被罰跪在那等著,因為他話多了,惹到了心情本就不怎麼樣的王爺。

跪了半個時辰的鵝卵石,蕭祈淵只覺得膝蓋都麻了,他朝著裡頭的人帶著哭腔求饒。

“淺淺……王妃,我知錯了,我再不陰陽怪氣了,膝蓋疼了,淺淺你疼疼我吧……”

雲思淺聽到動靜就出來了,見到蕭祈淵時,臉還是板著的。

“你知錯了?大早上的提那種人來做什麼,平白惹了一日心情都不佳!”

“是我的錯,我嘴賤惹了淺淺生氣,咱不提那人,再也不提了,淺淺只愛我的,我都清楚,不過是想到大婚的事情……心裡酸嘛,我如此愛你,總要許我吃一點點醋嘛。”

蕭祈淵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的衣襬輕輕的晃晃,他的淺淺最是嘴硬心軟了,向來比任何人都疼他的。

“起來吧,日後再胡說,叫你膝蓋跪爛掉!”

雲思淺的話雖然威脅力十足,卻沒讓蕭祈淵放在心裡,因為他知道,她捨不得。

馬車到了雲府,雲思淺連車都沒下,只看著一頂小轎從雲府出來,一路抬著到了將軍府,從側門進去,除了小轎上綁著一朵紅綢的大紅花外,完全看不出來這是納妾。

“可,雲夫人不是說,即便是妾室也要給足她排場的嗎?”

蕭祈淵挨她很近,一併朝著外面看。

“是,可元家不同意,元家雖已經落魄,可還有一個老母,元長安的母親覺著,未曾娶妻便納妾,日後便沒人願意嫁給她兒子了,而且,他兒子當朝新貴,納個妾而已,沒必要大張旗鼓的。”

當然,這裡面少不了蕭祈淵的助力,雲思芷那樣欺負雲思淺,他不要了她的命已經算是仁慈,又如何能讓她好過。

雲思芷進門,沒見到元長安,反而是看到了婆母,老太太不接妾室敬茶,愣是讓她在院子裡站了兩個時辰的規矩。

直到元長安疲憊的回到家,看到雲思芷懷著身孕站規矩,頓時心疼的不行,卻礙於母親,不敢多說什麼。

蕭祈淵一樣一樣的跟雲思淺說著將軍府裡今日的熱鬧。

雲思淺皺眉,忽覺得不太對勁,“你在將軍府有眼線?那我身邊呢,夫君可是也安插了眼線?”

蕭祈淵轉身就跑,“我去看看水熱了沒有,今日還沒泡足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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