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要辦一個宴會,時間就定在了臘月二十八晚宴。參加的人有大將軍李嚴、相府參軍費禕、大司農孟光、尚書令陳震、中領軍向寵、蜀郡太守楊洪等在都城的文武重臣,並且叫眾位大臣們把夫人都帶上,一起參加辭舊迎新的盛大晚宴。

因為有大臣夫人們參加,劉禪讓皇后帶領華妃諸葛雲、李昭儀、王貴人一起出席。

大臣們接到旨意都覺得這個阿斗吃喝玩樂的德性又犯了,要是丞相在成都是不會允許這種大吃大喝的,不過既然丞相不在,吃就吃吧,宮裡的酒宴一定不錯。

而大臣夫人們接到旨意就是炸了鍋,進皇宮出席宴會,皇帝和皇后都要出席,這是大漢頂級社交活動,一定要盛裝出席,不能丟了自已老公的臉面。興奮不已的夫人們立即開啟了自已的衣櫃,挑選試穿著一件件衣服,夫人們唯一覺得遺憾的是時間太緊,不能現做新衣。

劉禪叫來四位后妃,張皇后帶領諸葛雲、李昭儀、王貴人向劉禪行完禮,都等著劉禪有什麼口諭,最近劉禪都很忙,很少去後宮,經常一個人睡御書房。

劉禪眼珠一轉:“四位愛妃都知道,明日朕要大宴群臣,你們四個也要代朕陪好夫人們。”

四人稱是,這不是剛剛說好的嗎?

“明日的宴會就有勞皇后打理,王貴人協助,安排吃什麼,怎麼吃皇后說了算。就辛苦皇后和貴人了。”

張皇后欣然接旨,這可是她最擅長的,大戶人家的小姐,懂事後就要學習安排各種社交活動。

“朕想著大臣們為朝廷忙碌了一年,要好好犒勞,朕要親自為他們製作一款美酒。”劉禪對四位美人說。

宮裡有的是美酒,還需要現做嗎,而且時間也來不及啊,酒要存放好幾個月才能喝呢。

四位美人大惑不解,疑問寫滿了臉上。

“朕已經安排好了,只不過華妃和昭儀要和我一起做這款美酒。”

“我們,做酒,不會啊。”兩位美人齊聲驚呼。

“有朕教你們,還怕不會?”劉禪童心大發,“快走吧,好玩得很,你們不要穿這寬大的衣服,去換成緊身一點的,要幹活。”

二人滿腹狐疑,但也不敢抗旨。

換好衣服,劉禪帶著二人來到了一處小院子,進了院門,只見一群小太監已經在院子中央壘了一個灶頭,灶上架了一口大鐵鼎,灶頭的旁邊放了一個蒸籠。

蒸籠經過改進,上下都是空的,只是在蒸籠壁上挖了一個洞,穿了一根長竹管在洞裡,籠外的管口向下,用黏土把竹管和蒸籠壁粘牢。

竹管在蒸籠內部的部分被剖開了一半,象一隻小船的形狀,可以接住上方滴下的水。

二位美女看著這套裝備更是大惑不解,小太監們也只是按照劉禪的命令準備好這一攤子東西,更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了,不過,大家都在園子裡聞到了一陣陣的米酒香。

劉禪故作神秘的對兩位美人說:“朕以前在一本奇書上看過一種絕世美酒的做好,今日叫上二位愛妃和朕一起參詳參詳。”

諸葛雲道:“陛下要臣妾做什麼?”

劉禪指指旁邊的大酒罈子,二位愛妃把酒罈裡的米酒用木瓢舀到鐵鼎裡。

諸葛雲和李昭儀目瞪口呆,皇帝讓皇帝的女人幹粗活兒?

“朕和你們一起舀。”

劉禪說完,捲起袖子就開始幹,兩位后妃也有模有樣學著,一開始舀的時候也灑了不少在衣服上和地上。

舀了半鍋以後,諸葛雲和李昭儀覺得有趣起來,看著劉禪認真幹活的樣子,心裡不知道有多喜歡。

劉禪叫她們來的目的,一個是有點惡趣味,另外也是想增進感情,讓久居後宮的女人們鍛鍊一下身體。

一會兒工夫,鐵鼎裝滿了米酒,劉禪在鼎上扣好蒸籠,用黃泥密封,再往蒸籠上安放一口小一點的鐵鍋,裡面裝滿冷水。

“點火烤酒。”劉禪說道,叫小太監點燃灶內的乾柴,然後自已親自掌握火候。

前世的劉禪生在農村,小時候就幫助自已的父親用土法自釀過白酒,所以今天也就開了“金手指”。

不一會兒,鐵鍋裡的米酒開始翻滾,大量的蒸氣上行,碰到冰冷的上層鐵鍋底部,立即變成酒精滴落到船形竹管內,流了出去。

“這是頭道酒,雜醇多,不過也要收集起來用作酒精。”劉禪說著,用一個竹筒接著酒液。

諸葛雲和李昭儀看著這神奇的一幕,對劉禪更加崇拜,發誓要給劉禪生十幾個兒子。

劉禪看頭道酒接得差不多了,就用一個小酒罈在壇口放了一塊布過濾雜質,接中間的酒了。

接了小半壇後,又換成新的竹筒把尾酒儲存起來。

一鍋酒煮好以後再煮一鍋,一個下午,煮了七八百斤米酒,得到了約五十斤50度左右的白酒。

大功告成,三個人累得是腰痠背痛,但也覺得暢快。

此時,黃皓去宮外傳旨後回來覆命,劉禪打了一小杯命黃皓嘗酒。

黃皓連忙拱手謝陛下賞賜,端起酒杯一看,陛下是不是搞錯了,這杯中之物清澈透明,就是水啊。

也不管這麼多,黃皓把酒端近嘴邊,一股濃烈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這大宦官差點打了個噴嚏。

黃皓心想,這不是什麼毒藥吧,閔了一小口,舌尖象觸電一般,接著從嘴到咽喉和腹中,酒液流過的地方都象著了火一般。

同時黃皓的眼睛眯了一下再睜開,嘴巴張開,“啊”了一聲。

劉禪看他的反應,哈哈大笑。

他又叫諸葛雲和李昭儀一人嚐了一小口,兩個嘗過後臉上就起了一抹緋紅。

等黃皓喝完那一小杯後不久,就已經有點站立不穩了,劉禪說道:“度數夠了。”

三人雖然聽不懂劉禪在說什麼,但也不覺得奇怪,陛下現在看不懂聽不懂的地方太多了,我們只要跟隨陛下,任由他驅使就是最大的幸福。

劉禪自已也嚐了一口這新烤的白酒,對兩位美人說:“這酒就叫‘米糧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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