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很狂妄啊,弟兄們,給我上!”隨著角妖的一聲令下,它身後的小弟全都朝著王玉等人衝了過來。

看來自已這是摸到快進鍵了,王玉不禁想到。

“你們勇氣確實很充沛,這點值得讚賞,但是一味的勇猛而不經大腦的思考,這不是勇敢,這是魯莽。”

古嶽從口袋裡飛出,迅速變大,王玉雙手撫上琴絃,他已然使用出鎮山意,鎮山意第一次面對這種大場面,但是王玉絲毫不慌,他相信古嶽,也更相信自已。

隨著音浪激發,敵對於王玉的人很快就感覺到大事不妙,一陣如山般的感覺突然加諸在自已身上,有些內功不夠或者實力不硬的,當場被壓在地上抬不起頭,王玉這次選擇的是暴力鎮壓法,首當其衝的便是角妖,直接被按進地裡了。

這招果然奏效,除了幾個修為較高的能抵抗住鎮山意的威壓,其他人妖都是動彈不得的狀態,王玉繼續彈奏著古嶽,繼續給對面施壓。

“停手,小兄弟,可以停手了。”有一個老頭開口了。

呵呵,還能說話?看來是自已的功夫不是很到位啊,鎮山意不夠你吃的?那就給你來套套餐!

其餘幾指各自搭上不同的琴絃,負山意、撼山意,兩意齊出,震的這個老頭頭皮發麻,當下加速運轉內功,苦苦抵抗,再也無法開口。

其餘幾個還能動的一看這架勢,當下眼觀鼻鼻觀心,作壁上觀紛紛偏回頭,假裝自已抵抗的很費力。

王玉嘴角上揚,這麼喜歡演?那就多出點力吧。

將這五意全部展開,碎山意和縱山意也加諸到這群人的身上,當場就有幾個口吐鮮血不省人事。

其餘人也紛紛額頭冒汗,後背都被浸溼,原先幾個比較輕鬆的,這會也皺起了眉頭。

他們難以理解,如此神技消耗會不大?為什麼看著王玉就像個沒事人似的?在這麼下去,這場拉鋸戰肯定是自已等人輸掉,結局那可就不敢想象了,必須自救!

想到這裡,一個長著山羊鬍的中年男傳音給附近的人,他說道:“各位同道助我一臂之力,我有一個法子,可以吸收二十人的功力,雖然現在湊不出這麼多人,但是想必五位同道的功力已經足夠了,憑藉你們的功力,或許我們能一舉脫困。”

彷彿是在幫助這個山羊鬍一般,王玉接下來的琴音更加急湊,這些人的壓力陡然增大了。

本來幾個江湖老油子還是不同意的,首先呢對於這些人大家都不能算知根知底,也就無法把性命託付給他,畢竟他們之間沒有最基礎的信任,但是王玉這一下突然的發難,幾個人也預感到敗局,但是他們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那隻好試試山羊鬍的辦法了。

“行,段正天,這次先信你一會。”一個穿著白袍子的女人也傳音到,有人先帶頭,那後面就好辦很多了,無非就是隔空傳功?

“要怎麼做?”幾人頓時困惑了,沒聽說過,誰能外放內力啊?

“諸位莫急。”段正天讓他們靜下心來,然後過了一會,那八個人突然感覺到一根絲線搭在了自已的身上,這絲線好生神奇,雖然被琴音激盪的四處搖晃但是居然沒斷也沒被吹飛,它就這麼落在幾個人的身上。

“請各位引導自已的內力,傳輸進這根線,剩下的我來就好。”

大夥開始試著引導自已的內力流入這根線,但是他們發現只要接上後,內力自已就會往裡面輸送,而且無法切斷,真是邪門。

隨著內力流逝,這些人突然感覺壓力激增,不由得大喊道:“段正天,你快點!”

幾人頭皮發麻,邪功!不折不扣的邪功!可惜已經搭上這條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而段正天正在感受著江湖八大高手苦修百年的內力,他感覺到力量正在充盈!自已現在強的可怕!簡直可以一拳打死十頭牛!

“快點的啊!”有人撐不住了,傳完音後已經先行倒下了,隨後幾人相繼暈倒,段正天現在的內力就如同大江大河一般,奔流不息!他感覺到對於自已的壓制突然輕鬆到如同兒戲,自已隨意一動便掙脫了。

而另一邊,妖族這邊,他們當然也不可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斃,肯定也要想方設法的自救啊,那麼幾個比較有威望的大妖開始商議,用的也是同傳音差不多的方法,總之幾個大妖協商了一番,最後是一個牛魔獲得了破境權,由幾個大妖聯合,將那些小妖給吸收了,然後化作的氣血之力全部轉交到這個牛魔的身上,祝他破境。

王玉怎麼可能沒有發現這邊的狀況,動靜這麼大,鬼都被驚動了,事實上,只要在音域的範圍內,聲波便是他的眼,他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只是他也很好奇這一人一妖成功了會怎麼樣,所有就沒有打斷這兩個,現在到了檢驗成果的時候了。

“喝唉!”隨著段正天一聲大喝,他徹底的解開了束縛,他現在自信心爆棚!近千年的功力!還有誰是他的對手?誰配成為他的對手!

就在段正天掙開束縛的同時,妖族這邊的牛魔領主也積蓄到了足夠的力量,同樣的掙開了束縛,一人一妖互相看了一眼,很快的,就達成了共識,先聯手,幹掉王玉再說,寶物隨後在決定分配權。

一人一妖動了,準備聯手進攻王玉,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到了,段正天手執一把長劍,牛魔手握巨斧,眼看著王玉就要被砍到了,等在王玉後方的待命三兄弟其中的三哥動了,他居然是速度型的江湖人士,王玉還真沒看出來,不過他能帶的動自已嗎,或者說抗住那倆的攻勢?

好在王玉反應也及時,在牛魔雙人組掙開古嶽的時候,王玉立刻給自已人上了增益,這下有了五意加持,速度型的三哥立刻把王玉拉到了後面,二哥給大哥丟擲了三枚藥丸,大哥一口吞下,隨後和二哥一起加入了戰場,大哥對上了直來直往的牛魔,二哥則是和三哥一起對上了劍術靈活多變的段正天,王玉繼續奏響古嶽,能不打就不打啦,打架很累的好吧。

雖然大哥幾個的功力還是比拼不過牛魔二人組,但是他們在其他的地方彌補到了,在純白幻境中八十年的苦修,讓他們脫胎換骨,現在又是有著王玉的控制,二哥的補給,對面雖然體能佔優,但是一時之間雙方各有來往,居然看不出是誰佔了上下風。

隨著乒乒乓乓的聲響,牛魔和大哥身上已經掛了彩,大哥身上處處是斧跡血痕,牛魔身上也是青一塊腫一塊,臉上也出現了幾個大包,腑臟也收了內傷,本來以二人的恢復力是斷然不可能這樣的,但是上千次的碰撞和打擊,已經讓雙方的氣血和內力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完全是憑藉身體素質在硬抗,就看誰能更勝一籌了。

段正天一看局勢不妙,已經在思索如何逃跑了,就是這一個破綻,被三哥抓住了機會,擊中他的軟肋,段正天吃痛,倒退一步,悶哼一聲,打到這個地步,幾人實際上已經有些撐不住了,他們幾個之間的戰鬥可就花哨多了劍光腿影的,處處是特效,也處處是殺招,招招陰險狠辣,三人打的是各有來回,但是消耗也不小,這不,段正天一個疏忽,就被被人抓到了破綻,相比起段正天那種處處考慮後路的人,大哥、二哥還有三哥則是不同,他們已經完全將自已的生命奉獻給戊廿七,是戊廿七,讓他們得到了新生,他們就像是狂熱分子,心中只有信仰,完全不知後退為何物,由於王玉是戊廿七的御主,就相當於是他們的御主,對於御主的命令,他們向來只會服從,而不會推諉。

所以從頭到尾,他們的神情都沒有絲毫變化,腦中也是沒有更多的思考或者雜念,擊倒眼前的對手就可以了。

高下立判!沒有信仰的人怎麼能和有信仰的人相比?隨著最後的攻擊,牛魔二人組徹底落敗,待命三兄弟也紛紛吃下了二哥的藥丸,當場打坐,恢復傷勢。

老道看完這一場戰鬥,整個人都震驚了,那三哥們還活著已經足以讓他驚歎了,江湖的後起之秀還有妖怪的表現更是讓他後怕不已,話說什麼時候出現的這麼一堆生物,自已怎麼沒有一點訊息呢?然後又是這兩個組合之間的鬥爭,真叫他大開眼界,眼花繚亂,歎為觀止啊。

最後,堅定的三人將這兩個心懷鬼胎的邪惡勢力擊敗更是讓他讚口不絕,所以自已從頭到尾就是個看戲的?

這下有點丟人了,畢竟說好的江湖之上能超過自已的不過五指,現在就有五個了,老道看向了被王玉鎮壓的團體中,裡面還有不少的人是自已認識的,甚至還有幾個是自已打不過的,這下可真是啪啪打臉了。

好在王玉倒也沒有出言嘲諷他,收拾收拾場地吧,這麼多人呢,總不能全都當成死屍一般扔在原地吧?

老道想要動手清理一下,可是看了看現場,他只感覺到自已頭大無比,怎麼弄啊這個?這麼多人,往哪放呢?

“咳咳,善信啊,這麼多人,你看,怎麼處理好呢?”老道看向王玉,畢竟這才是罪魁禍首,怎麼處置還是他自已決定吧。

“丟在這不就行了?難道道長打算直接超度他們,然後刨個坑全給埋了?他們只是昏過了,可不是死了。”

“咳咳,當然不可能就丟在這裡不是很合適吧?”

“怎麼會呢,我看挺好的,首先,東西我已經拿到了,再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更多的意義了,其次,這些人來搶我的身份證,我不給他們都幹掉已經算是我仁至義盡了,而且我也不是那麼記仇的人,沒必要守在這裡,等他們醒瞭然後繼續震暈過去,那我還要不要幹活了,天天守在這裡得了,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他們醒過來,發現我不在,然後又能回憶到自已被我鎮壓的感覺,巨大的差異只會讓他們無法對我升起抵抗之心,大家之間也沒什麼實質性的仇恨,只是他們想搶我東西而已,既然我這個受害人都不計較,那他們肯定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總不可能還追著我跑吧,下次可沒這麼好命了。”

“也對,那現在該幹嘛?”

“道長不跑了?”

“欸,善信此話可是有些傷人了,老道現在和你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不錯,道長看的還是挺明白的,幸好我也不是那麼絕情的人,一飯之恩我還記得,為了讓咱們的關係更近一步,你就收我的委託人為徒吧,教他怎麼變強就行了。”

“老道我本已決心這輩子孤獨一生了,欸,這都是宿命,罷了,我就收下這個弟子吧。”

“嗯,現在世界要亂套了,妖怪和江湖人馬上就要出現在普羅大眾的視野當中了,最好先找到靠山,道長,先帶我們幾個去你的地盤吧。”

“隨我走吧。”

幾人離開這個禁地,當然,走的時候他們帶走了牛魔二人組,這兩個人妖身上的秘密,王玉挺感興趣的,或許裡面隱藏了快速通關的方法,自已馬上就能回去了?

這會王玉不再藏拙,縱山意全力開動,幾人健步如飛,只花了一個時辰便趕到了老道的老巢——方寸山。

“哇,又是臺階,怎麼這些廟啊觀啊全喜歡設立在一些比較險峻的地方呢?”王玉忍不住吐槽,這真是很麻煩吶。

“善信這麼想,當然是有理由的,比如險峻的地勢有利於防守,其次,參拜的人也能看他們真不真心,另外,這山路對於練功而言也是有好處的。”

“欸,也對,是我比較狹隘了。”

終於,幾人過了山路,來到了方寸山中方寸觀,現如今的觀主,或者說主持,當然他也是本觀方丈,畢竟現在的方寸觀裡就他一個了。

“哦,對了,到現在都還未請教道長尊姓大名。”

“名號不值一提,善信叫我青崖就可以。”

“哦,原來是青崖子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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