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公十年的春天,魯國和齊國終於和平共處了。夏天的時候,齊國的大臣黎鉏跟景公說:“魯國用了孔子,這對我們齊國來說是個威脅啊。”於是他就派使者去魯國,說咱們開個好會吧,地點定在夾谷。魯定公準備帶著豪華車隊去。孔子這時候就出來管事了,他說:“我聽說搞文化活動的時候得準備點軍事力量,搞軍事活動的時候也得備點文化人。古時候諸侯出門,身邊得帶一堆官員。咱們也帶點左司馬和右司馬去吧。”定公說:“行。”於是就帶了左右司馬。

到了夾谷跟齊侯會面,大家按照禮節登上土臺,先互相寒暄了一番。禮儀搞完之後,齊國的官員過來說:“咱來演奏一下四方的音樂吧。”景公說:“好。”結果一群拿著旌旗、長矛、劍戟計程車兵,還有敲鑼打鼓的就衝上來了。孔子一看,趕緊跑上去,還沒走完臺階就大聲說:“咱們兩國君主是來友好會面的,你弄這些夷狄的音樂來幹啥!叫你們領導來!”齊國的官員想撤,但又不肯走,就偷偷看晏子和景公。景公心裡有點虛,就揮手讓他們退下了。

過了一會兒,齊國官員又說:“咱們來演點宮裡的音樂吧。”景公說:“好。”結果一群小丑、侏儒就上來表演了。孔子又跑上去,還沒走完臺階就喊:“你們這些平民敢來迷惑諸侯,應該殺頭!叫你們領導來!”於是那些小丑就被處罰了,手腳都被分開。景公一看這架勢,嚇壞了,知道自已搞不過孔子他們,就灰溜溜地回國了。回國後,他跟大臣們說:“魯國用君子的方式來輔佐國君,我卻用夷狄的方式來教你們,結果得罪了魯君,這可咋整啊?”大臣們說:“君子犯了錯就用實際行動來道歉,小人犯了錯就只說幾句好話。你要是真想道歉,就拿出點實際行動來。”於是齊侯就把侵佔魯國的鄆、汶陽、龜陰的田地還給了魯國。

定公十三年夏天,孔子跟定公說:“大臣們家裡別藏兵器,也別建超過規定尺寸的城牆。”他還讓仲由去當季氏的家臣,準備拆除季氏、叔孫氏、孟孫氏三家的都城城牆。結果叔孫氏先拆了郈城的城牆。季氏也想拆費城的城牆,結果公山不狃和叔孫輒就帶著費人攻打魯國。魯定公和三個大臣躲進了季氏的宮殿,爬上了武子臺。費人攻不上來,就繞到魯定公那邊去了。孔子趕緊讓申句須和樂頎下去打,費人被打敗了,逃跑了。魯國的人追上去,在姑蔑把他們打敗了。公山不狃和叔孫輒逃到齊國去了,於是費城的城牆也被拆了。接下來要拆成城的城牆,但公斂處父對孟孫說:“拆了成城,齊國人肯定會打到北門來。而且成城是孟氏的屏障,沒了成城就等於沒了孟氏。我不拆。”結果到了十二月,還是沒能拆掉成城的城牆。

定公十四年啦,孔子這老頭兒已經五十六歲了,還趕趟兒當上了大司寇,順便把宰相的活兒也給包了,臉上那笑容簡直能擠出一朵花來!他的門人們就在旁邊嘀咕:“聽說君子們遇到壞事都不怕,遇到好事也不激動。”孔子一聽就樂了:“你們這話說得沒錯,但聽過‘樂其以貴下人’沒?就是說啊,我喜歡用我高貴的身份去尊重別人。”於是呢,他手起刀落,把魯國裡那些亂政的大夫都給處理了,少正卯那小子也沒跑掉。

這老頭子才執掌國政三個月,魯國就變得井井有條了。市場上賣羊肉的都不敢亂標價,路上男女都規規矩矩地分開走,連錢包掉了都沒人撿!外地來的客人,到了城裡都不用找官府,直接有人招待他們回家,簡直比五星級酒店還周到!

齊國那邊一聽到這事兒,都嚇尿了:“這孔子要是這麼搞下去,魯國非稱霸不可!咱們齊國離這麼近,到時候肯定遭殃。要不咱還是把地送給魯國吧?”黎鉏這哥們兒卻不緊不慢地說:“別急,先讓我試試阻撓他們。阻撓不了再送地,也不遲嘛!”於是他就選了齊國八十位美女,穿上花裡胡哨的衣服跳舞,還送了三十匹文馬給魯君。他把這些美女和文馬擺在魯城南邊的高門外,季桓子這傢伙一看就心動了,差點就接受了。他還找藉口跟魯君說要去郊遊,結果整天都在看美女跳舞,把政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子路看不下去了,就對孔子說:“老師,咱們還是走吧。”孔子卻說:“別急,等魯國舉行郊祭的時候,如果能把祭肉分給大夫們,我還可以再留一陣。”可惜啊,季桓子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美女的誘惑,接受了齊國的美女和文馬,連著三天都沒管政事。郊祭的時候,他也沒給大夫們分祭肉。這下子,孔子是真的待不下去了,連夜就走了,住到了一個叫屯的地方。

他的學生師已來送他,說:“老師您沒錯啊,是季桓子不對。”孔子就唱了起來:“那些女人的甜言蜜語啊,可以讓我離家出走;那些女人的讒言啊,可以讓我身敗名裂。我就這麼悠哉遊哉地過我的日子吧!”師已回去後,季桓子問他孔子說了啥,師已就如實告訴了他。季桓子嘆了口氣說:“孔子這是怪我把那些美女都收了啊!”

於是孔子就去了衛國,住在子路妻子的哥哥顏濁鄒家裡。衛靈公問孔子:“您在魯國的時候俸祿是多少啊?”孔子說:“六萬粟。”衛靈公也給了他六萬粟。但沒過多久,就有人在衛靈公面前說孔子的壞話。衛靈公就讓公孫餘假去監視孔子,看他的一舉一動。孔子怕惹上麻煩,住了十個月就走了。

他打算去陳國,路過匡地的時候,顏刻給他當僕人,指著一個地方說:“我以前就是從這裡進去的。”匡地的人一聽,以為他是魯國的陽虎,因為陽虎以前欺負過他們。於是他們就把孔子給扣了起來。孔子長得有點像陽虎,結果被關了五天。顏淵後來才趕到,孔子說:“我以為你死了呢!”顏淵說:“老師您在,我怎麼敢死啊!”匡地的人看孔子他們這麼淡定,就越發覺得他們可疑,弟子們都嚇壞了。但孔子卻說:“文王已經不在了,但他的文化難道不在我這裡嗎?如果老天要滅絕這種文化,那我也沒辦法阻止;但如果老天不想滅絕這種文化,匡地的人又能把我怎麼樣呢?”後來孔子派了一個學生去給衛國的甯武子當臣子,這才得以離開匡地。

離開匡地後,孔子又經過了蒲地。過了一個多月,他又回到了衛國,住在蘧伯玉家裡。衛靈公的夫人南子派人來請孔子見面,說:“凡是想到衛國來跟國君結為兄弟的君子,都一定要見見我們國君的夫人。我們夫人很想見見您。”孔子推辭了好幾次,但最後還是去見了。南子坐在細葛布做的帷帳裡,孔子進去後向她行了禮。南子也在帷帳裡回拜了兩下,身上的玉佩發出清脆的響聲。孔子出來後說:“我本來不想見她的,但既然見了,就得按禮節來回應。”子路聽了很不高興。孔子就對天發誓說:“我要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就讓老天來懲罰我吧!”在衛國住了一個多月後,衛靈公和南子一起坐車出去玩,還讓宦官雍渠陪在旁邊。他們讓孔子坐第二輛車,招搖過市。孔子看了直搖頭:“這衛靈公啊,喜歡美色勝過喜歡德行,我還是走吧!”於是他就離開了衛國,去了曹國。

哎呀,這宋國的司馬桓魋可真夠狠的啊,他居然想殺孔子,還把孔子練禮的大樹給拔了!這下子,孔子可沒法在大樹下繼續練禮了,只能無奈地走了。孔子的弟子們見狀,趕緊催促道:“老師,咱們還是趕緊跑吧!”可孔子卻淡定地笑了笑,說:“老天爺把德行賜給了我,桓魋他又能把我怎麼樣呢?別擔心,咱們繼續前行,天無絕人之路嘛!”於是,孔子就帶著弟子們繼續踏上了他們的旅途,尋找下一個可以施展才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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