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環”小心翼翼的接近中央瞭望塔,觀察了一會兒周圍的情況,他對著水晶低聲報告道:“‘圈環’,‘圈環’,正在接近中心瞭望塔,現在附近人很少,安全。”

維爾汀聽到“圈環”的情況,囑咐道:“收到。別太大意,保持聯絡。”

“圈環”慢慢的前進著,然後他看見了前面有一個黑影,他心裡一驚,正準備跑開,卻已經來不及了。

巡邏員:“是誰在那裡!?”

“圈環”眼看自已被發現,趕忙對著水晶說道:“維爾汀,我這裡被巡邏員發現了!”

維爾汀聽到後立刻讓學生們開始行動。

國際象棋棋盤上,黑方與白方已經開始了它們的對局,此刻,黑方先手,博弈——開始!

黑方:“在教室的同學,去把巡邏隊支開!”,Pa6。(P:pawn 兵)

巡邏隊員:“你是誰,馬上進入宵禁時間了,在這裡幹嘛?”

“圈環”:“我……我有點消化不良,出來散散步。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回去。”

巡邏隊員:“別走,證件給我檢查一下。”

白方:“Ba4,關掉中心瞭望塔的燈。5分鐘後再開。”(B:Bishop 象)

維爾汀:“……!燈跳閘了?!這是個好機會!快!”

學生2:“警官!警官!呼呼……中心瞭望塔的燈滅了,麻煩您去看看,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巡邏員:“怎麼回事……快回去看看。”

黑方:“所有同學,趁現在向圖書館出發!這個時間要離開宿舍有點困難……伊莎貝拉,如果我們被宿管攔住的話,做好衝突準備。”Pb5。

白方:“Bb3。送給宿管員工的慰問花束應該到了吧?我記得裡面放了不少禮品。”

維爾汀:“低頭……低頭……不要被她們發現了,咦?”

伊莎貝拉:“宿管那裡有好多訪客,她們好像根本注意不到我們……”

維爾汀:“很好!快走!”

學生1:“你們還有多久才到?我已經在圖書館後面了。”

伊莎貝拉:“A12的窗還留著嗎?沒有被其他值班人員發現吧?”

學生1:“還留著,但是這是個小窗!只有你們這種小女孩才能鑽過去!”

伊莎貝拉:“怎麼會……我為了不被發現,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學生1:“沒關係!我已經進來了!A11的大窗也沒有鎖上!”

黑方:Nf6(N:knight 馬)

白方:“0-0(短易位 王車易位),以防萬一,後面那一排窗沒有上鎖。視察活動剛結束,鬆懈也是在所難免的。”

“維爾汀,你會怎麼做呢?奮起直追或是……暗生疑心?”

黑方:“很好,我們今晚很順利,你守住位置,觀察四周,我們馬上趕到!”Nxe4(x:吃子)

康斯坦丁看到維爾汀的抉擇後,嘴角慢慢勾起,冷笑了一聲。

漆黑的中心瞭望塔上空,一股酒味瀰漫在四周。

一個穿著基金會空軍服的人影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種種異常情況,慢慢的分析道:“突然熄滅的瞭望塔,教學區嚴實的窗戶,視而不見的巡邏隊……”

很快,她理清楚了這些事情,猜到了基金會的目的,不由的冷哼一聲:

“哼……好一場精心策劃的瀆職表演,怪不得送了我一瓶上好的伏特加,是指望我,嗝……昏昏沉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來那個領頭羊就是能夠免疫‘暴雨’的小鬼了吧?基金會可真是捨得啊!”

就在她還在觀察情況時,一道聲音從身旁傳來:“你還是老樣子啊,紅弩箭大姐,怎麼,準備出手阻止他們嗎?”

聽到那個聲音的話後,紅弩箭有些驚訝的問道:“哦?真是讓我驚訝啊,平時你不是一直跟在那個領頭羊身後轉來轉去嗎?現在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還是說,你想要在這裡和我再比試比試?陳萱梅。”

陳萱梅搖了搖頭說道:“真是讓我痛心啊,你居然懷疑我也是其中的參與者,在你心裡我就那麼不堪嗎?”

紅弩箭和陳萱梅是在兩年前認識的,當時張之之去芝諾軍備學校視察,而陳萱梅也被特許跟著一起觀看,到那裡後陳萱梅自已偷偷溜到了訓練基地,被紅弩箭發現後以為是敵人,兩人便交了手。

要問陳萱梅不應該有什麼特殊標誌讓別人知道他的來歷嗎?首先,紅弩箭當時已經酩酊大醉了,人走起路來都和在KTV裡跳舞的那種樣子一模一樣,其次,哪個視察員會自已一個偷偷摸摸的跑到訓練場地這裡左看右看,這分明就是在洩露情報!

於是兩人就開始大打出手,但誰也奈何不了誰,直到別人發現後調停了,才解決了矛盾。

後來在基金會視察那期間兩人倒也聊的來,並且陳萱梅也是一位海量選手,所以兩人也是結交為兄弟了,對,就是兄弟,紅弩箭是“大姐”,陳萱梅是“二弟”,要問為什麼,既然有人罩著自已,又為什麼偏偏要去爭那個稱呼呢?

又有人問陳萱梅為什麼那麼能喝?開玩笑,華夏文化可不是和你鬧著玩的,況且他的體質是被增強過的,這種問題根本不是問題。

紅弩箭質問道:“既然你不打算在這裡和我比試,那我倒是很好奇,學校究竟是有多鬆懈,才會露出這麼多的漏洞,讓那群小鬼在‘暴雨’出現的這一天進行他們的逃離行動?”

“你不都已經猜到了嗎?”陳萱梅靠在牆壁上,閉著眼睛說道。

“那麼,你為什麼要放任他們離開?那個領頭羊不是你最好的姐姐嗎?還是你更加傾向基金會的做法?”,紅弩箭環抱雙臂,眼神帶著審視的看著陳萱梅。

“我有這麼做的理由,只有他們離開學校之後,我才會做出我的行動。”,陳萱梅轉頭直視紅弩箭的眼睛,語氣平淡的說道。

“只有他們離開學校才會行動……你究竟要幹什麼?”,紅弩箭已經確定陳萱梅不是站在基金會那裡的了,可是他究竟是有什麼打算?如果他們出去後就會碰到“暴雨”,那不管他做什麼都無法挽回後果。

不……不對,他已經說過是等他們離開學校後才會開始行動,而他肯定知道“暴雨”的事情,難不成……

“你可以將他們救……”,紅弩箭的話還未說完,陳萱梅就對她比了一個噤聲手勢。

“噓,知道就好了,所以……你相信我嗎?”,陳萱梅開口問道。

“……哼,我自然相信你,可是Z女士她們呢?”,紅弩箭面色凝重的問道。

雖然陳萱梅什麼都沒有說,但她已經猜到他可能要交代出去了。

“……”,陳萱梅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和張之之說明這一切的前因後果,所以他只敢留下一封信來和她做告別。

“你不說就算了。”,紅弩箭看出陳萱梅的猶豫,她也沒有繼續追問,笑著說道:“要來坐一下我的SU-01be嗎?我的飛行技術你可是非常清楚的,絕對是最快記錄的保持者,沒有之一。”

剛剛陳萱梅也說過了,只要他們不出去學校外面,那麼他也不會插手,所以只要她把那些小鬼給揪回來,那麼就不會有事。

“能稍等一下嗎?我要去見一個人。”,陳萱梅出聲問道。

紅弩箭雖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幹什麼,但既然他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去見人,或許那個人對他很重要,畢竟不管怎麼樣,他肯定會自已跑去基金會那裡和張之之接受基金會的責罰的,以後說不定很難會再見面了。

紅弩箭也是揮了揮手說道:“既然如此就快去快回吧,不然這趟末班車你趕不上了。”

陳萱梅道了一聲謝,消失在了原地,紅弩箭也是有些驚詫道:“這傢伙,兩年不見花樣倒是越來越多了,哈哈……看來我收小弟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嘛。”

樹林裡,十四行詩正小心翼翼的跟著維爾汀一行人後面,她知道自已現在做的事完全違背了《學生守則》上的條例,但是她依舊堅定的打算幫維爾汀他們出去,可是他們出去後,真的會獲得他們想要的嗎?還是,最後落得一無所有。

就在她思索著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你的行為真是超出了我的意料啊,十四行詩。”

聽到這個聲音後,十四行詩先是一陣驚慌,然後有些困惑,轉過頭,陳萱梅正背靠一棵樹上,看著十四行詩。

“你……”,十四行詩剛要發問,就在這時,一滴鮮血不合時宜的從陳萱梅的明堂流出。

陳萱梅:……不是搞什麼?!我又不是來約會的,你現在給我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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