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古樓層數很多,多到白茗也不知道自已究竟走到了第幾層,只知道,到頂了。

地面上是和第一層相同的祭壇,在祭壇的正上方,由九條鐵鏈吊著一口看起來泛著白光的棺槨在空中,距離地面大概七八米高。

幾人對視一眼,黃天霸摟住白茗的腰,起步一蹬飛了上去,白茗踩在了碗口粗細的繩索上,搖晃了兩下穩住身形。

白茗默默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差點忘了你小子不是人的事情了。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棺槨,這是一口水晶棺,當她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裡面躺著的竟然是一具沒有腐朽且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屍體…

黃天霸此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你…”

在這個詭異女人的旁邊,安然地躺著一枚令牌。是她要的那個。

白茗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她掏出撬棍,伏在棺上,和黃天霸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撬開一條縫。

“上邊什麼情況啊?”吳邪在下面喊道。

此時的白茗卻像聽不見一樣,沒有理會吳邪,輕輕將手伸進那條縫隙中,拿起令牌。

就在她觸碰到令牌的瞬間,一股奇異的能量順著她的手臂傳遍全身。

突然,棺槨中的女子睜開了眼睛,直直地看向白茗。她被嚇得心臟猛地一縮,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

腳下一滑,一切都來得太快太突然,白茗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她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急速向下墜落。風在耳邊呼嘯而過,颳得臉頰生疼,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不清。

黃天霸飛身下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帶她安全落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茗喃喃自語道,“為什麼她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黃哥,剛剛怎麼回事?”吳邪有些著急,怎麼好好的神秘聖女忽然就像傻了一樣。

“那口水晶棺…”話音未落,一股黑氣朝著白茗襲來。

他媽的,又是那個老不死的。

黑瞎子眼疾手快地一把把白茗拉了開。白茗這時也回過神來,看著黑氣凝成的黑袍乾屍,撇開了黑瞎子的手。

“我走不了了,你們快走吧,”頓了頓,她把一枚藥丸塞進黑瞎子手裡,“把這個給啞巴吃了就沒事了,快走吧。”

那個黑袍乾屍忽然開始陰森森地“咯咯”笑了起來。

“苗疆的背叛者…”

白茗揚起苦澀的笑臉,“大巫,煞費苦心啊。”

“今天便是你的死期。”大巫惡狠狠地說道。

白茗心口一陣刺痛,用力推開了黑瞎子和黃天霸等人,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他媽的,我不可能看著我請來的人被人殺死在我的面前。”吳邪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隨手抄起傢伙來就衝了過去,黃天霸等人也朝著黑衣人襲去。

然而肉搏怎麼抵得過法術攻擊,一個回合下來,只有黃天霸嘴角流下血來還在不斷輸出。

並非其他人不想,而是做不到,血肉被黑色氣息侵蝕著,彷彿被潑了硫酸一般疼痛,動彈不得。

直到這時,吳邪才發現,也許“它”真的不是他能夠對付的,如果這個“它”也是類似於眼前的這個傢伙的話。

突然,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眾人一愣。

只見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手中拿著一支玉笛,笛聲正是從那裡傳出。

男子走到白茗身邊,輕輕地說了一句:“我來晚了。”隨後又淡淡地看了黃天霸一眼,道了謝。

“應雲,你再不來,我可就要和你家孩子殉情了。”黃天霸抹了抹嘴角的血,看到應雲的出現,鬆了口氣。

身後的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快步上前,扶住白茗,想要關心什麼,但是看見她痛苦的神色又覺得沒什麼用,便轉向黃天霸道:“我就說了,最擔心你們兩個強強聯手,把自已往死裡玩兒。”

“哼,你以為你能救得了她嗎?”大巫冷笑道。

應雲沒有說話,他舉起玉笛,開始吹奏起來。笛聲婉轉悠揚,如泣如訴。

隨著笛聲的響起,四周的空氣似乎也變得凝重起來。大巫的黑袍開始劇烈地顫抖,彷彿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他沒有留給大巫再逃跑的機會,打出的一掌被金色和藍白色的能量包裹著衝大巫襲去。

一瞬之間,他便化作一抹氣息消失在了這世間。

白茗心口一鬆,睜開眼睛,看著師父,熱淚盈眶,她小跑著撲向應雲,埋在師父的懷裡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嗚嗚......小龍,你終於來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應雲拍了拍白茗的肩膀,又看了看黃天霸,那眼神彷彿在說:你這臭小子,沒少讓我閨女受委屈吧!?

幾人原路折返。

黃天霸有些無奈,回頭一邊衝吳邪他們解釋著幾人的關係,一邊跟上白茗他們走著。

林晚清捶了黃天霸幾拳以示友好後,蹦蹦噠噠地走在了他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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