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鳶感受到手上的毛躁打結,那是根本不同於自已的頭髮觸感,花鳶頭都沒抬,小手一薅,一把頭髮就直接被扯了下來,髮根上還帶著點血,然後逐漸消散不見。

“嗷!!!”一聲嚎叫,從花鳶頭頂傳來,帶著撕心裂肺的疼痛。

花鳶頭頂的門框邊上,倒立著趴著一個女鬼,活像一個壁虎趴在那裡,血紅的衣裳帶著絲綢的光澤,整個頭髮因為趴著的緣故垂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

也正是因為趴在門框上面,女鬼的頭髮正好垂在花鳶頭上,有幾根,好巧不巧的戳在她額頭上,女鬼剛才被猛烈的開門聲嚇一跳,倒不是因為聲音大,在花鳶去隔壁公主 房的時候,他就聽見了腳步聲,所以在花鳶猛開門試探的時候,她對花鳶的反應很意外,抱著戲弄人和嚇人的心思,她這才出現在門框上方。

可是沒想到花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摸到不明物體非但不好奇抬頭,還使勁薅!

“這麼不禁薅啊!”花鳶看著手裡消失的頭髮,喃喃自語道。

被薅頭髮薅的生疼的女鬼,揉著自已後腦的一塊空頭皮自憐自艾,沒想到卻聽到這麼一句話,扒在牆面上的四肢彷彿瞬間失去了支撐點,女鬼直接頭朝下,衝著花鳶站的位置就掉了下去。

“反應也遲鈍!”花鳶小嘴機關槍似的,吐槽根本不停,腳步也沒停下,邁著小步子,繼續往裡走。女鬼直接砸在了地上,然後一灘沼澤一般,淤進了地板裡,然後消失不見。

“peng!”的一聲,房間門被大力關上,花鳶扣了扣被震得嗡鳴的耳朵,彷彿忘了剛剛自已暴力推門的樣子:“真暴力,一點也不溫柔!”

此時趴在地上的女鬼:這孩子是不是有什麼病!腦殘?小腦萎縮?誰家正常孩子這樣啊!不對不對,聽這話的意思,是早就知道我的存在,故意戲耍我呢!!

“桀桀桀桀桀~小丫頭,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戲耍老孃!”女鬼反應過來,立刻飛撲向花鳶,嘴裡還發出駭人的笑聲。

花鳶一個三百六十度托馬斯轉身,正好將右手拿著的符篆貼在了女鬼身上,不過剛才薅了頭髮以後,就把滅鬼符換成了定身符!

然後,張牙舞爪的女鬼就感覺自已莫名的停住了,努力往前,卻根本動彈不得,掙扎一番過後,女鬼將視線移向那道黃符。好巧不巧的,黃符被花鳶貼在了女鬼的腦門正中心,所以花鳶趁整個空擋開啟燈的時候,女鬼正停在半空中,雙眼鬥雞眼的看著臉上的黃符。

花鳶打量著女鬼的樣子,女鬼也開始打量花鳶。似乎是覺得自已看得不全面,花鳶將小手背到身後,踱步圍著女鬼轉悠了一圈。

花鳶面色突然變得凝重,好看光潔的眉頭也皺在一起:“你是大蛛蛛(二聲)精?”

“大竹竹?精?”女鬼一臉莫名其妙的不理解。

“看樣子不是,你就只是一隻鬼,沒有別的精怪的氣息。”花鳶說道:“可是你沒事兒學蜘蛛趴著幹什麼!站著你咳嗽?”

“你不覺得這樣的肢體狀態很嚇人麼?比站著嚇人更有威懾力!”女鬼問道。

“no,no,no,並不,你這紅裙子,不適合你四仰八叉的。”花鳶真心給出自已的建議。

“啊?真的麼?那我下次還是站著出現吧,本來我想了這個方式想了好久呢。”女鬼認真思考了花鳶的話,然後真的將她的建議聽了進去。

“duang!”“duang!”“duang!”“duang!”

房門在是在第四聲巨響以後突然被踹開!“花鳶!怎麼樣?你沒事兒吧?剛才什麼玩意兒在叫?”

樓下突然聽到叫聲的白怡也趕了上來,那四聲巨響,就是白怡挨個踹門發出來的聲音。

花鳶和女鬼都被巨響吸引了視線,聽到白怡的詢問,花鳶伸手,隨意地指向空中的女鬼。

女鬼見花鳶指著自已,一瞬間的呆愣過後,臉上立刻露出兇狠的表情,頭髮和衣裙也無風自揚,眼眶裡流出血淚,兩個眼珠也隨即掉了出來,眼眶變成了黑乎乎的兩個大洞,裡面還鑽出了兩條蠕動的蛆蟲!兩個眼珠子落在了地面上,咕嚕了幾圈後,轉了個角度,瞳孔直直的盯著白怡。

“啊!!”白怡頓時驚叫出聲。

女鬼見白怡被自已嚇到,嘴角忍不住上揚。

“醜死啦!!yue~~”白怡轉過身去,彎著腰止不住的乾嘔。

女鬼上揚的嘴角立刻消失不見:“你有沒有審美啊!哪裡醜了!這是恐怖美好麼!”

“你髮質挺差的,乾枯又毛躁,一點都不柔順!並不適合散著頭髮。”花鳶也在一邊煞有其事的點頭說道。

女鬼備受打擊,心灰意冷地悄悄收起蟲子,眼珠又“咕嚕咕嚕”地滾向女鬼,然後停在她腳下。

“花鳶,這是你在這個房間找到的?”白怡整理好自已的生理反應,看向花鳶問道。

“嗯,她想嚇我來著,然後被我定住了。”花鳶一臉平靜,彷彿根本不值得自已一提。

“你是誰?怎麼會躲在這裡?”白怡打量著女鬼,再次忍住不適感,問道。

“我?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好像一直住在這,不是躲在這,我沒離開過這個房間。”女鬼努力回憶著這些問題的答案,可是什麼都沒想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住在這?怎麼可能,你一個女鬼,死了不去下面報道,老老實實的住在這?”白怡覺得女鬼在故意瞞著她,氣的上前跟女鬼理論。

“她好像真的沒說謊,這個房間被人設下了陣法,所以我才感覺不到任何陰氣散出去,當然,她也被陣法困著,出不去。”花鳶打量了一下四周,淡淡開口。

“那你都知道些什麼?關於這個房子的事兒你知道多少?”白怡幾句問道。

“這個房子,我真的不知道什麼。”

“照片上的這個女人是誰?”花鳶拿起桌上的一個相框,上面是一個相貌平平的女生,為什麼說相貌平平呢?從照片上看,她胸很平,臉很平,像一張大餅,鼻樑很平,鼻頭也不高,當然,長相也一般,甚至可以用醜形容。

“這是林淼。”女鬼回答的肯定,沒有一絲猶豫。

“你不是不知道麼!”白怡生氣的問道。

“你沒問人,問的是房子啊,房子我真的不知道。”女鬼態度依然誠懇。

“林淼?崔令現在的妻子麼?”

“我不認識什麼崔令,我只認識林淼。”

花鳶再次看向照片上的人,這和她那天見到的林淼的長相一點也不搭邊兒,可是既然女鬼說照片上的女人就是林淼,她又被囚禁在這裡,而自已那天見到的林淼身上就帶著鬼氣,她又和崔令現在就住在後面的別墅裡,這要是巧合,那未免太巧合了,看來這林淼身上,一定有什麼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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