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綠茵,一陣風吹來,時不時還能看見青草下躲藏的各種野花,落英繽紛。一旁還有條蜿蜒的溪流緩緩流向不遠處,溪水清澈見底。

一明媚的少女和一靦腆的男子在河邊玩蹺蹺板,少女歡快的笑聲很快吸引了薛江錦的注意。

“喂,二狗,你行不行啊?每次玩這個蹺蹺板我都把你那邊翹高高的,你那雙腿像撲稜蛾子一樣在那兒蹬,蹬了半天我還是沒有上來。”

少年的額頭遍佈著密密麻麻的汗珠。過了一會兒,少年還是沒有撬動少女,少女一怒之下起身看著少年,少年瞬間重重落地。

少年的屁股被震得生疼,但依舊滿臉笑意看著眼前的少女。“哎喲,翠花,你別生氣,等我回去再練練,總有一天,別說陪你玩這個了,我還能一隻手把你抱起來。”

少女哈哈哈大笑,一把將少年攬在懷裡,瞬間感覺像一座山攬著一個小人。

“二狗,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已經不奢望你能抱得動我了,你放心好了,以後換我保護你。”

在不遠處的薛江錦靜靜注視著這二人,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微笑。

此刻,少女也注意到了在遠處注視著自已的薛江錦,在客氣的與薛江錦打完招呼後就滿臉羞紅的往另一處跑去了,少年在後面緊趕慢趕,終於趕上了不知疲倦的少女。

在這二人離去後,薛江錦緩緩上前,俯身捧起一捧清水,一會兒之後又將雙手攤開,任憑溪水從自已的手指尖流過,盡情的享受水流過指尖的美妙感覺。

突然,薛江錦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已看,好奇的回頭看看來人是誰。

“錦兒,我來是找你告別的。我要去北漠好一段時日,這段時日裡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寫信飛鴿傳書告知我。”

“原來是四哥哥啊,我還以為是誰那麼無聊,站我身邊半天。好的,四哥哥,那此行注意保護好自已,劍要不離手。”

說罷薛江錦頭也不回的走了,蘭升煜落寞的看著薛江錦離去的背影。

蘭升煜此刻內心五味雜陳,他內心實在是不知道:自已還要看多少次錦兒的背影,錦兒才會回頭看自已一眼。

看到蘭升煜回來,劉玄頃興奮的跑過去接過蘭升煜手裡的一大束水仙,開開心心的哼著小曲將水仙花插在花瓶裡。

劉玄頃插好水仙之後,跑過來衝進蘭升煜的懷裡,拉著蘭升煜的手瘋狂晃動,“師父,你終於回來了,師父,徒兒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可即刻出發。”

“好,那我們即刻啟程吧。”

看著蘭升煜如此的垂頭喪氣,小小年紀的劉玄頃不知道是誰能讓自已的師父愁眉苦臉的,更不知道其實剛剛插在花瓶裡面的那一大束水仙花是蘭升煜給薛江錦提前準備的。

一出門看到只有兩匹馬,劉玄頃心涼了半截,“師父,徒兒不會騎馬。徒兒可以和師父您共乘一匹快馬嗎?”

“玄頃,一腳蹬著馬肚子旁的腳環,一腳跨到馬的另一邊身子去,手握緊了韁繩,大喊一聲駕,馬兒就會聽你指揮了。”

劉玄頃乖乖照著蘭升煜說的做,剎那間,馬兒往前行道路衝了出去。“啊,師父騙人,啊,師父。”

看到這小子可愛的模樣,蘭升煜剛剛的垂頭喪氣換成了得意的笑容。

夕陽西下,師徒二人結伴而行,一同踏上了前往北漠的新徵程。

時隔多日,蘭升煜和徒弟終於到了北漠,看著這絕美風光,劉玄頃看著這萬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北漠,興奮的翻身下馬,在厚厚的冰面上開心的滑著。

“師父,真的好美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如此壯觀的景象,師父,謝謝您。哦,對了,師父,咱們千里迢迢來這北漠是做什麼的?”

看著這小小的腦袋裡面裝著滿滿的疑問,蘭升煜索性也不藏著掖著,輕拍著劉玄頃的頭,一臉寵溺的笑著,“你啊,什麼都想要問一問,非要問個水落石出才肯罷休。師父帶著玄頃來主要是想要見一個重要的人。”

“好的,師父,那我們快去見那個人吧。”

“玄頃切勿急躁,如今天色已晚,我們改日再去。”

此時,冰面上出現一微胖少女和一瘦弱少年,少年奮力在在前面拉著雪橇,少女坐在雪橇裡面手持銅鏡怡然自得的欣賞自已的絕世容顏。

此時遠處傳來了一個少年痛苦的哀嚎,“翠花,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要不你下來走走?翠花,我的好翠花,求求你了。”

“什麼?我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一方絕世天地,你讓我下來走,要是摔倒了怎麼辦?二狗,我娘老叫你三狗,可在我看來,你就是二狗,哼。”

少年一臉無奈的奮力向前拉著雪橇。

劉玄頃疑惑的看著這對胖瘦皆有的小戀人,心中疑惑的看了許久,等二人走之後劉玄頃不解的問蘭升煜,“師父,這個女子為什麼對這個男子如此粗暴,這個男子為什麼又能心甘情願忍受啊,他不會生氣的嗎?”

“傻孩子,你還小,這是一種愛,等你長大了你自然會明白的。”

“師父,那我以後不要找這種愛我的人,太難受了。”

蘭升煜蹲下身子,輕輕拍著劉玄頃的頭,試探性的問道:“那我們玄頃想要找什麼樣子的愛人呢?”

劉玄頃小小的腦袋思索片刻之後,一字一頓的說道:“師父,我想要溫柔、善良、貌美、知書達理的溫婉女子,比如像薛姐姐那樣的。”

蘭升煜一腳重重踢在劉玄頃的屁股上,一手提著劉玄頃的小耳朵,故作氣憤說道:“玄頃說的這類女子世間是不存在的,世界上只存在剛剛那種兇悍的女子,那種也算是一種愛,還有你薛姐姐和你說的這幾樣都不沾邊,她身上都沒有優點的,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都是假的,明白了嗎?”

“師父,疼,徒兒的耳朵要掉地上了,師父,徒兒不敢了。”

聽到劉玄頃這樣說蘭升煜才心滿意足的鬆開劉玄頃的耳朵,此刻劉玄頃的耳朵已經被揪得微微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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