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

老子特麼的打的就是隊友!

眼見張勁滿臉怒意,徐三和馮肆不僅沒有收手,反而趁著他震驚的空隙,把兩柄長劍插入他的胸膛,再攪動攪動。

下一刻,張勁就瞪大了眼睛,口中紅湯滾滾滑落,重重癱倒在地。

這種變故,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趙白和李擁頓時面色一白,說:“徐三!馮肆!你們是不要命了嗎,這種時候居然不想著殺出重圍,竟然還想著跳反,你以為,他們真的會放過你們嗎?”

“住口!”

徐三怒目圓睜,一臉正色,說:“你們這群豺狼虎豹,為非作歹,喪盡天良,人人得而誅之,我們殺你,那是正義之舉,替天行道!至於我們的事情,堂小姐做事公允,進退有度,一定會給出公正的裁決,我們自然無怨無悔!”

“沒錯!”

馮肆同樣正氣凜然,說:“堂小姐的處事公允,哪是你們這些腌臢雜碎能揣度的,給爺受死!”

話落,兩人便再度出手,跟不要命了一樣,瘋狂攻擊兩人。

兩人這番話一說,其他護衛也就不攻擊他們了。

但趙白和李擁就慘了,不僅要面對徐三馮肆這兩個不要命的瘋子,還要面對一眾護衛的圍毆,很快就支撐不住,一命嗚呼。

沒了幾個手下分擔火力,張洞頓時就受到了無數人的攻擊。

儘管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三流武者圓滿境界,無限逼近三流武者至臻境界,但達不到就是達不到。

況且,三流武者又沒有修煉出罡氣,跟入門武夫的區別只在於外功更為強硬、內功更加深厚、武技更加強大、心法更加通透。

所以,三流武者一旦面臨持久戰,是很容易被蟻多咬死象的。

而蘇劍雅本就實力超群,身拜二流門派形劍門內門長老為師,接受過名門正派的教導,自然不是張洞這種野路子能比。

所以,即便兩人有所差距,蘇劍雅依舊憑著過硬的本事,將張洞牢牢壓制。

在這種情況下,張洞打又打不死,走又走不掉,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已被眾人圍毆,最後淪落至萬劍穿心……

戰鬥結束了。

但事情並沒有結束。

蘇劍雅先是讚歎了一下眾護衛的英勇表現,接著宣佈每人賞賜二十兩白銀,引得眾人一眾歡呼。

賬房裡的一眾屍首,當然不能浪費,畢竟這些人都是朝廷要捉拿的通緝犯,明天都用擔架抬到衙門裡去,把賞金給換過來。

而徐三和馮肆兩人,蘇劍雅沉吟了片刻,考慮到兩人有功也有過,決定先把兩人關進廂房,等回頭再進行處理。

話落,蘇劍雅便果斷轉身,朝著門外而去。

而此時,風凌軒已經出了城,來到了一處荒郊野外。

蘇家財寶眾多,僅憑五人是不可能一次搬空的,所以張洞早早就聯絡好了力夫,讓他們準備來到蘇府後,等他們得手後,再幫著運送一下,回頭會給予豐厚的報酬。

所以,在戰鬥開始時,風凌軒沒有參與,而是決定直接掏張洞的底。

如果張洞沒有逃出來,那一切好說。

如果這傢伙運氣好,那自已就送他上路。

但在看到力夫的配置後,風凌軒頓時察覺到了不對。

無他,只因力夫雖有三人,但配備的全部都是蓋著茅草的小推車,連一匹馬都沒有。

這些小推車,將財寶運出城倒不是問題,可如果想要將財寶運輸到其他地方,那可就問題大了。

別的不說,一個人力小推車,你跑死了,一天能跑一百公里的路嗎?

如果只是這個速度的話,那蘇府無論是向官府報官,還是向鏢局提出委託,這些人勢必會以極快的效率出動人馬。

這騎馬的人,一天跑個幾百公里是輕輕鬆鬆,想要追上張洞更是輕而易舉,連半天時間都用不到。

所以,張洞絕不會用小推車來長期運輸財寶。

這就意味著,在城外的某處,勢必有張洞的同夥,在接應這個傢伙!

而張洞既然早已準備離開,還準備佔山為王,自然早就轉移好了財產,搞不好,就在那個接應人的身上!

這麼一想,風凌軒頓時覺得茅塞頓開,一下就把重心從“殺死張洞”轉移到了“掠奪張洞遺產”這件事上。

畢竟,趙嬤嬤還在暗處隱而不發,蘇劍雅再怎麼樣也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風凌軒仔細思考了一番,便抓住其中一個力夫,給他一些錢財,讓他回頭給蘇劍雅傳個話。

然後,風凌軒便暗中買通守城官,大大方方的從城門裡的暗門處離開了。

而一出城,風凌軒瞬間就換了一副面容,變成了張管家的樣子。

考慮到接應便利,風凌軒料想接應人必定離城外不會太遠,所以沒走幾步,他便屏住呼吸,內力滲透,五感迸發,細細聆聽。

而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番搜尋後,風凌軒便聽見了一片樹林後馬匹細微的踏蹄聲。

有了!

風凌軒頓時有了計較。

但他沒有貿然前往,而是給了自已一掌,逼迫自已吐出些許鮮血,隨後腳步蹣跚,踉蹌走向林後。

這般動靜,肯定逃不過後麵人的注意。

當即,便有人從暗中探出雙眼,打算看看情況。

可當看到張洞一瘸一拐的出來,那人哪裡還沉得住氣,連忙跳了出來,說:“老大!你怎麼了?”

“情況有變!”

“張洞”臉色滿是蒼白,說:“快把馬車給弄出來,咱們立刻走!”

那人不疑有他,立馬就去驅車。

風凌軒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林中只藏著一輛馬車,但卻是用四匹馬拉著的貨攆,也就是古代版大掛車。

但這大掛車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開的,那人費了好一番功夫,先是倒馬入庫,又是調轉馬頭,後是直角拐馬加拐馬S彎,這才把馬給趕了出來。

不過,等人把馬車趕出來後,他卻發現“張洞”正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得筆直,還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已。

這下他可就懵了,自已忙活了這麼久,換作平常,老大肯定已經生氣了,說不定還要把自已罵上一頓,可今天老大卻好像換了個人一樣,不僅不生氣,還跟第一次看自已倒馬一樣,看的津津有味。

噫!太陽還真是從西邊出來了!

馬車已經備好,“張洞”自然也就該上車了。

不過,“張洞”卻沒有上車,而是把手伸了過去,說:“你聞聞看,這是什麼?”

那人不疑有他,聞了一下。

然後,他便吃驚的發現,自已的四肢竟然開始酥軟,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滑落。

隨後,張洞便上前一步,將手探進了他的胸膛。

這也就罷了,“張洞”摸了一下好像不太過癮,又反覆摸了幾次,好像非要把什麼東西給摸出來一樣。

那人一下就呆住了,隨後竟爆發出一聲劇烈的尖叫:“洞哥!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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