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宋陽揹著書包連蹦帶跳地回了家。

聽到那堆藥材賺了一百來塊錢,他幸福得差點暈厥過去。

宋眠眠把錢平分成了三份,她、宋陽、宋娟,每人分到40塊錢。

宋陽捧著錢的小手在發顫,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多錢吶。

他的小金庫已經有七十塊錢了,得找個更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回到西屋,宋陽倒騰了好一陣,才滿頭大汗地走出來。

他藏的那個地兒,就算是小偷來了,也不可能找見。

自已真是太聰明啦!

看宋陽咯咯咯笑得像只大公雞,宋眠眠也被他感染,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順帶告訴他另外一個好訊息。

“今天晚上有魚吃哦,而且還是上你大哥家吃。”

聽到這話,宋陽震驚地看著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真的?大哥同意讓咱們去他家?”

宋眠眠愣了下,不明所以地問:“他為什麼會不同意?”

宋陽自知說錯話,連忙閉緊小嘴巴。

但宋眠眠哪裡會放過他,各種威逼利誘,讓他說出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宋陽扛不住,只能老實回答:“二姐,我……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大哥以前從來不讓我和三姐去他家。

我有一次自已找過去玩兒,還被大哥訓了一頓。”

這麼嚴重?

宋眠眠來宋家一個月,就沒見許庭深正經兇過宋陽,對他像親弟弟一樣好。

但這也太奇怪了吧,為什麼不讓宋陽去他家。

難不成,那裡真有什麼秘密?

藏了女人?

宋眠眠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親自去看了才知道。

-

傍晚六點,許庭深下工回來,領著兩人去他那邊。

走過一條小路,拐兩個彎,再直走幾百米,第十二棟房子,就是他家。

宋眠眠悄悄把路線記了下來,下次自已過來就很方便了。

許庭深家的房子,和大隊其他房屋差不多,土坯房,屋子有兩間,唯一好一點的,就是蓋了個瓦片頂。

灶房的格局,和宋家的一樣,沿牆建在院子角落,兩面通風,沒有砌土牆。

宋眠眠看得很仔細,原來這就是許庭深每天生活的地方。

左右兩間屋子都上了鎖,不知道哪邊是他睡覺的房間。

“許庭深,我想看看裡面,行不行?”她小手指著兩間房,眼巴巴地詢問。

一看到她眼睛發亮的模樣,許庭深就感覺腦袋發脹。

這小祖宗,但凡是她感興趣的,一定會不達目的不罷休。

“左邊是我的房間,右邊是雜物間,沒什麼可看的。”

宋眠眠走過去,扯了扯他的袖子,聲音又細又軟。

“許庭深,你別這麼小氣嘛,你都看過我的房間了,也給我看看你的。”

她眨巴著好看的眸子,眼珠兒像浸泡在水裡的玻璃珠球,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對視幾秒,許庭深仍然拿她沒辦法,掏出鑰匙,開啟了兩間房門的鎖。

宋眠眠先是好奇地去看左邊的房間。

男人睡的屋子很簡潔,所有設施一目瞭然。

床靠牆擺放,右邊是一張方形木桌,前面放著一張高凳和一個小馬紮。

左側有一個小型櫃子,大概是用來放衣服的,近門這邊有個洗臉架子,上下放著兩個搪瓷盆,毛巾搭在木架上。

房間簡陋,卻不失乾淨。

裡裡外外都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女人生活過的痕跡。

宋眠眠放下了心,她喜歡潔身自好的男人,髒了的,她可不要。

雜物間裡,堆放了不少雜物,進門右手邊有個木架,專門用來放糧食和一些瓶瓶罐罐。

倏地,宋眠眠的視線被一瓶喝得只剩一半的酒,吸引了過去。

“許庭深,今天是個好日子,咱們一起喝兩杯。”

她一邊說,一邊走向木架,把那瓶酒直接拿下來,抱進懷裡。

看她又要搞么蛾子,許庭深眼皮直跳。

“這酒太烈,你喝不了。”

宋眠眠不滿地撇嘴:“你都能喝,我為什麼喝不得?”

“我是男人,你一小姑娘……”

見她嘴角耷拉下去,透著委屈,男人語氣放軟,從架子上取下一個深褐色的陶瓷罐。

“這裡面是米酒,度數不高,你想喝,就只能喝這個。”

宋眠眠看看手裡的白酒,又看了看散發著香味的米酒,勉強妥協。

“那你要陪我一起喝。”

看著男人點頭,她心口瞬間湧起一股興奮勁兒。

俗話說得好,酒後吐真言,等許庭深喝醉,她就能套出自已想知道的話了!

宋陽以前來過這裡一次,但沒進過門,一臉稀奇地到處亂轉。

碰到許庭深抱著一罐米酒走出來,他聳了聳鼻子,聞到一股明顯的糯米香,心裡躍躍欲試。

“大哥,我能不能也喝一小杯?”

許庭深不答反問,眼神淡淡地盯著他。

“你覺得呢?”

宋陽被他看得瞬間頭皮發涼,嚥了咽口水,連忙擺手:

“我還小,喝……喝水就行了。”

說完,他逃得飛快。

大哥雖然不經常發脾氣,但僅僅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嚇得腿軟。

宋眠眠瞥了眼男人輪廓冷硬的側臉,心中疑惑不解。

有這麼可怕嗎?

宋陽怎麼跑得比兔子還快?

-

做飯的活兒,由家裡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全部包攬,宋眠眠只要坐遠點,等著開吃。

晚餐很是豐盛,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紅燒魚、青椒炒蛋、肉末茄子、涼拌黃瓜、玉米冬瓜湯。

宋眠眠積極地幫著端菜,洗出兩個小碗,她和許庭深一人面前擺一個。

菜全部上桌後,宋眠眠給自已倒上米酒,給許庭深倒了滿滿一碗的白酒。

“哥哥,我敬你一杯,你得給我面子,全部喝掉哦。”

嬌軟的嗓音,拖著黏糊糊的調,勾得人耳根子發燙。

許庭深時常和人談生意,酒局去得不少,怎麼會看不出大小姐這是在灌他酒。

就是不知道,她懷著什麼目的。

男人微微垂眸,眼睫覆下陰影,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他拿起碗,嘴唇剛碰到碗沿,門口突然傳來女生急切的聲音。

“許大哥,我奶奶從床上摔下來了,我爸還沒回家,你能過來幫一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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