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兩個男子開車來到一個修車店附近,停車後步行一段來到店前。店裡店外幹活的人看了他倆一眼,見不是熟人也不是開車來的,也就沒上去打招呼。

兩人溜溜達達進了店內,其中高個兒的衝眼前一個男店員問道:“哎,你們老闆在不在?”

“老闆?先生你有什麼事啊?”那店員一聽這位口氣不善,心裡起了提防。

高個男子撇嘴,皮笑肉不笑的接著說道:“啊,哈哈,是有點事。你跟你們老闆說,是巫六子介紹來的。”

這男店員一聽,上下又打量了幾眼這兩人,說了聲稍等就走到裡面敲了間辦公室的門,進去後傳了句話,就出來了。

“兩位,裡面請吧。老闆在辦公室等著呢。”男店員出來讓這兩人進去,說完就忙自已事去了。

這倆人馬上走進了裡面的辦公室,只見一個微胖戴著眼鏡的男子坐在辦公桌後,正仔細的盯著電腦螢幕,不知在看什麼。

“許老闆是吧,聽說你這能處理問題車輛?這輛車,是你過手的吧?”高個兒男子邊說邊掏出了一張放大列印的圖片,上面還寫了一個車牌號,放到了許老闆辦公桌上。

“嚯,朋友,開門見山啊。”許老闆也打量了一下兩人,很少見這麼直白,甚至有點拽的求人辦事的。隨後拿起圖片看了一眼問道:“兩位認識巫六子?”

“呵呵,許老闆謹慎啊。來,聽聽看。”高個男子拿出手機,放了一段語音聊天的對話。

許老闆聽了之後才放下心來:“對,這輛車是在我這處理的。你這圖片不就是車禍現場拍的麼。這車雖然是撞飛了摔的,不過損壞並不嚴重,根本不影響上路,一點問題沒有。”他話裡明顯有推卸責任和安撫的意味。

“許老闆,我們不在乎別的,就想知道這輛車你處理完了之後,弄哪去了。”高個男子笑著問道。

“兩位朋友,不知在哪發財啊?”許老闆歪著頭,又對著兩人各自打量了一番。

高個男子沒有馬上回答,從挎包裡掏出了一疊鈔票,擺在了桌上,繼續笑著說道:“只要告訴我們這輛車的去向就行了。我們既不會找你麻煩,也不會找下家麻煩。這些,買一條訊息,你不虧。”邊說邊敲了敲那疊錢。

許老闆低頭沉吟了片刻,抬頭看了看錢,又看了看那倆男的,緩緩說道:“既然是六子介紹來的,我就相信兩位。這輛車,修好後改了顏色,賣給快逸出行了。”

“車牌沒換?”

“新車牌是95227。”

“謝了,許老闆。生意興隆啊。”高個男子行了個江湖禮,轉身和同伴一起離開了修車店。

很快,兩人來到了快逸出行服務有限公司最大的門店,就是周平租車的那個店。

一番忽悠加利誘之後,他們得到了這輛車的資訊和租用這輛車的司機—周平的資訊。

“走,快回公司彙報!”

兩人離開快逸出行,沒有絲毫耽擱的駕車向富山集團大廈開去。

周平這邊,他還在正常的接單幹活,絲毫不知道他已經被人注意到了。

到了週六下午,富白山、韓勇三、櫻至雄三人再次聚會一處。

“看來,最後的可能性就是在那輛改裝後賣出的車上,或者,那個周平身上。”

“的確,車禍現場的其他人、車都已經探查過,沒有絲毫修羅能量的痕跡。”

“我看不用太悲觀,放在最後的,往往就是正確的那一個。我們也不用再費心掩飾了,直接找上門去吧。周平此人在租車公司登記了住址。”

“好,就這麼定了。今晚就行動!我們三人要親自出馬!”

“那是自然!”

晚上10點,三十幾輛不同型號的轎車、麵包車在小區外或單獨,或三兩一組的停住,其中自然都是富白山、韓勇三、櫻至雄的手下。大部分是煉氣修為的祝文官和教士,也有十幾名築基修為的祝祭官。

富白山、韓勇三、櫻至雄三人則在同一輛車中,停在距離小區500米的一處路邊。

“行動開始。”富白山發出了指令。

兩輛轎車分別從小區前後門開了進去,很快匯合在了周平那棟樓下。

車中下來8個人,魚貫而入。2人守在電梯處,2人守在樓梯處,其餘4人坐電梯上樓。

梆梆梆,周平家響起敲門聲。

“誰啊?”周平妻子感覺奇怪,這麼晚了還會有誰來?周平回來也是自已用鑰匙開門的。

“哦,業主您好,我們是物業啊,樓下投訴你們家噪音擾民啊,我們來看看情況。”

“什麼?我們家擾民?你聽聽我們家哪有什麼噪音,孩子也睡了。是不是搞錯了?”周平妻子暫時還沒有開門,就隔著門對話。

“哎呀,您多理解,我們對每位業主都要負責啊。您開門,我們就在外面看一眼,真沒什麼情況或者是搞錯了我們也就回了。還得麻煩您籤個字,證明我們確實來做過調查調解了,我們回去也好對領導交差啊。”

周平妻子透過門鏡看了看門外,只有兩個穿著襯衫、看起來像是物業工作人員的小年輕。一個人手裡還拿了個藍色大資料夾,像是裝著什麼調查表格之類。

咔吧,門開啟了。

“真是,誰投訴的,你們聽聽,哪有什麼噪音。”周平妻子面露不滿的站在門內,對門外的兩人抱怨著。

這兩個小年輕在門外探頭探腦的看了看,附和道:“對對,確實安靜。呃,會不會是您先生做家務什麼的,不小心弄出聲音來了?”

“誰大晚上的做家務啊,真是,再說我先生在外面忙呢,都不在家啊。”周平妻子火氣更大了一點。

“哦哦,那明白了。我看也是那位業主搞錯了。那沒事了,打擾您了啊,麻煩您跟這籤個字吧。”一個小年輕邊說邊展開了資料夾向前遞過去。

周平妻子嘆了口氣,還沒等吐槽的話出口,兩個小年輕突然搶身而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將她牢牢抓住。

“快,搜!”

從門後又閃出兩個黑衣人衝了進來,輕聲快步的檢查了幾個房間,也沒搜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之後這四名闖入者對這娘倆略施法術,就弄暈了他們,駕著就帶下了樓。

“老闆,周平不在家中,只把他的老婆孩子帶了出來。”

聽到對講裝置中手下的彙報,富白山看著韓勇三和櫻至雄說道:“如果那神秘人就是這個周平,那我們就去他熟悉的老地方和他碰一碰,兩位以為如何?”

韓勇三面露狠色:“同意!”

“我也沒有意見。”櫻至雄附和道。

“所有人,先撤離此地。去天潤小區爛尾樓。你們各組自行分配,在那爛尾樓附近所有道路上,每隔1公里設定一個監視位,剩餘人都隨我們過去。”富白山透過對講裝置給所有手下下達了命令。

之後就是一陣汽車啟動的聲音,三十幾輛車子各自選不同路線,向天潤小區爛尾樓開去。

嘀嘟嘀嘟,周平開著車剛關了平臺軟體,準備回家了,手機突然響了。

“啊?這大半夜的,還是個陌生號碼?是剛才那個矯情乘客麼?”周平看著陌生的手機號想了幾秒,還是接聽了起來:“喂,你好,哪位啊?”

“是周平吧?你老婆孩子在我們手上,現在立刻去天潤小區爛尾樓。敢報警,就來收屍吧。”電話裡傳來冰冷的一聲,卻讓周平瞬間汗毛倒豎,又驚又怒!

“什麼?喂,喂,你…”周平剛喊了幾個字,對方就已經掛掉了電話。

他馬上看了眼導航,想了下路線,急踩油門,加速向天潤小區爛尾樓開去,額頭上的汗滴答而下。

“首座大人,這些人怎麼會知道天潤小區,他們調查的也太快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那邊對這些人什麼威懾都沒有嗎?他們怎麼知道我的地址,還綁架了我的家人?!這些人敢這麼幹,會不會有更強大的修士在那邊埋伏啊?”周平顯得有些慌亂了。

“慌什麼?這點小事就讓你喪失了定力和勇氣?你敢去會所出手,就要承擔被人找上門來的風險,有什麼大驚小怪。”修羅嗔怪的說道。

“這,哎,要是他們只衝著我來,我並不很擔心,可我的家人已經落在他們手上啦!”

“家人?為了自保,你完全可以不去啊。你能不去麼?不能的話,還不如專心想好應對之法,遠勝於你心神散亂的空想抱怨。”

周平被說的啞口無言,語塞之時,倒也讓他多少冷靜了一些:“啊,首座大人教訓的是。依你判斷,他們會不會有更強力的修士?”

“現在沒有更多線索,本座難以確定,但很有可能。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或者說警告你!如果一會爭鬥起來你落入下風,那必須暫避鋒芒,讓你逃時必須果斷逃離,明白麼?!”

“啊?那也得在我救出家人之後!而且,首座大人一向武勇善戰,現在怎麼倒勸我逃跑?”

“哼,恐怕到時你沒得選了。我說了多次,現在附身於你,你若身陷險境本座也會受到牽連!”

“哎!”周平長嘆一聲,繼續加速趕路。一路狂奔之下,比平常快了一倍,他趕到了天潤小區爛尾樓。

前幾天還在這裡傲視對手,誰想到如今卻受制於人,忐忑難安。

周平現在也顧不得什麼謹慎,直接把車開進了小區,開到了那棟爛尾樓樓下,下車幾步就竄到了一層樓內。

唰、唰,兩道車燈燈光從側面射來。與上次不同的是,轉眼間,他就被幾十人包圍住了。

“能感覺到吧,這些人可都是修士了,即便大部分都是煉氣期,也比你高出許多。還有十幾名築基修士混在其中。今晚一戰,你恐怕危險了。”修羅的聲音在周平腦中響起,鄭重的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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