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靜安靜!這不馬上到運動會了嗎。

學校這邊是必須落實到每個班的昂,什麼意思呢?就是每一個專案每一個班都必須要有人參加昂!!

我們這次的專案呢一共有男女子籃球比賽,男子八百米賽跑和女子四百米賽跑。

還需要一個啦啦隊,需要十到十五個人。這件事情就交給倪婉你來負責,確定人數以後報給我。

然後就可以帶著大家開始練了。

來汪洋把表傳一下去,明天晚自習之前填好交給我。這次運動會組織就沈凌驍,倪婉和汪洋你們三個組織知道嗎?

好了你們聊你的吧。

老楊剛走底下的同學便在和自已的好朋友商量參加什麼。

唉!念念你想參加什麼?我是不想參加的。

我們班那麼多人又不缺我這一個,而且啦啦隊更加不會參加因為我四肢不協調去不了?

我嗎?我也沒想好,跑四百米我覺得我是跑不動的,畢竟高中以來就沒有跑過操,體力自然是直線下降的。

不過沈凌驍你想好參加什麼沒有?

男生慵懶的開口說道:不知道,和你一樣沒想好。

哎~我就不參加了給你們當觀眾好了,畢竟捧場我是高手。

不過沈凌驍我覺得你可以參加籃球比賽啊,你打籃球那麼厲害不參加可惜了。

沈凌驍正準備拒絕南悅,就聽見旁邊的少女開口說話。

真的嗎?你還會打籃球啊沈凌驍,我還見過你打籃球。

嗯,如果你想看的話我可以參加的,小兔子。

沈凌驍剛說完這話。

她下意識輕輕咬了咬下唇,一絲紅暈悄然爬上少女的耳尖。那一抹紅色宛如初綻的花蕾,羞澀而迷人。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側臉上,映照著那微微發紅的耳朵,彷彿給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她的睫毛微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期待。

[真的可以嗎?]這句話白念念在心底深處說著這句話。

眼尖的南悅剛轉過頭來就看見白念念的耳朵泛起一抹紅色。

念念,你怎麼了?

怎麼耳朵那麼紅啊?是太熱了嗎?

嗯~可能是太熱了吧,我也不知道。

旁邊的沈凌驍趴在桌子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裡想著,怎麼這麼容易害羞呢?以後和你表白該怎麼辦?不會害羞拒絕我吧?

沈凌驍不會知道有一天白念念會比他先說出我喜歡你三個字。

沈凌驍趴在桌子上看白念念的模樣剛好被倪婉給看到。

倪婉捏著手緊緊的咬著牙關看著沈凌驍。

就連旁邊的李玉婷叫她,她都沒聽見,連續叫了幾聲她才反應過來。

婉婉,婉婉?你跳舞那麼看好可以參加拉拉隊,肯定把班長迷得死死的,到時候一對比班長就會發現她白念念也不怎麼樣。

提到白念念倪婉就來氣,只能把氣撒在旁邊李玉婷身上。

要你管啊,她白念念算什麼東西?

李玉婷自然是不敢出氣的,只能連忙附和到:當然她和婉婉你比起來差遠了,怎麼能配得上沈少呢,也只有婉婉你這樣的人才配得上沈少。

為了哄倪婉開心,李玉婷連對沈凌驍的稱呼都從班長變成了沈凌驍。

沈凌驍什麼身份誰人不知?而且他還是獨生子整個沈氏都是他的。

若是以後誰嫁給了他不就是沈夫人了。

但是除了羅子軒南悅和倪婉沒有幾人知道沈凌驍八歲那年家道中落。

婉婉,我覺得剛好可以藉此機會教訓教訓白念念讓她也一同參加拉拉隊,你覺得呢?

婉婉你從小就學舞蹈啦啦隊的那些舞蹈對你而言不是輕輕鬆鬆?但是對白念念而言可就不一樣了。

這個辦法確實好!我一定要讓凌驍哥哥知道我才是那個能站在他身邊的人!而她白念念什麼都不是。

白念念,一道聲音響起。

婉婉覺得你適合參加啦啦隊,你願意參加嗎?

雖然是詢問的話語,但是語氣卻是命令。像是在說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必須參加。

看著眼前的人她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雖然她轉學過來有一段時間了。

但是除了和沈凌驍,南悅還有宿舍裡面的陳佳和張瑞接觸的時間最多別的她還真沒有過多的接觸。

但是副班長她還是認識的倪婉,所以這是她的同桌李玉婷。

不是李玉婷你這語氣是在詢問嗎?怕是命令吧?南悅開口說道。

關你什麼事啊?問的又不是你。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天天就知道往男人堆裡鑽。

白念念聽見這話瞬間就樂意了。

不等南悅說話白念念便看著李玉婷開口到:這也不一樣的呢~有些人別心臟就看什麼都髒。也別做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NZ。

最後兩個字她沒有說出聲音,但是李玉婷卻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白念念你在這兒指桑罵槐的說誰呢?

別問了,我也沒指桑罵槐啊說的就是你李玉婷啊,現在這種情況下不用對號入座。

因為你就是這樣啊,難道我說錯了嗎?不會自我定位嗎你,讀書讀傻了?自已幾斤幾兩都不知道了?

南悅內心戲:啊!啊!啊!我家念念好剛,好有安全感,好想嫁給她怎麼辦。

但是在看見沈凌驍又馬上打斷了這個想法,因為這個瘟神她惹不起,就他看念念的那個眼神啊!誰不知道他喜歡念念啊!只是念念沒看出來而已!

沈凌驍就坐在凳子看著幾人心裡想到還真沒看出來呢,我家小兔子還有這一面。

而前桌的南悅卻用一臉崇拜的表情和眼神看著白念念。

不等李玉婷開口說話,白念念繼續說到:還有你這張嘴巴要是不想要的話我建議你可以放學請假出門左拐坐公交車前行一點九公里就是醫院。

看看她家小兔子多善良啊!還告訴坐幾路公交這種好人哪裡去找呢?

可以讓醫生給你縫起來知道嗎?畢竟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值得擁有嘴巴,因為有的人生來嘴巴就是不會好好說話的。

你……你說誰呢?李玉婷氣急敗壞的準備伸手去打白念念,卻被她給一把握住開口說道。

什麼說誰?這裡除了你這張臭嘴巴還有誰的嘴巴有這麼重的味道?我發現你這人怎麼嘴巴臭不會好好說話就算了。

怎麼還沒有自知之明呢?我就算再有包容心也包容不下你這種SG,因為我不是巴黎園的聖母你知道吧?

還有你這手容易抽筋可以去醫院看一下。

說完她便鬆開握著李玉婷的手,李玉婷的手腕上肉眼可見的勒痕就知道白念念用了多大的力氣。

剛才倆人的對峙迎來了許多同學的目光,現在大家也都知道白念念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

以為是溫柔白蓮花,結果和同桌一樣不好惹。

大家都在看戲只有倪婉狠狠的瞪著白念念。見沈凌驍不出言制止一副出了事情有我在的模樣看著白念念,她更加的生氣。

為了不讓這場鬧劇繼續倪婉只能起身過去,終止這場鬧劇。

玉婷,剛剛我忙不開不是讓你過來詢問念念同學願不願意參加拉拉隊的嗎?怎麼就吵了起來了呢?

白念念聽著倪婉叫她念念心底不由自主的犯惡心,也不止她不滿因為不滿的人還有南悅。

不是這死綠茶憑什麼叫念念啊?擱這兒噁心誰?膈應誰呢?真無語。

還不快和念念道歉?念念是新同學就算出言在怎麼不是也得讓著點念念。

你是班委這一點你不清楚嗎?

真是牛逼了我的天!三兩句就把錯推到我身上?誰給你的自信啊?無語至極了。

當然沈凌驍和南悅也無語了。

沈凌驍是怎麼想的她不知道,但是南悅心裡已經把倪婉和李玉婷給罵了上千萬遍去了。

副班長我覺得你應該是理解錯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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