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嬰兒,大人不要很晚回家。如果晚歸,在門口打著打火機,燒掉可能帶回來的邪氣,拍一拍後背,把晦氣拍落在屋外,避免嚇到孩子。——六婆

毛僵抬起腳像踢皮球一樣把我清理出場,以近乎瞬移的速度竄到我的身旁,一爪捏著我的脖頸,把我提起來,我被它掐著脖子,在半空中拼命的用腳蹬它,不僅僅是想對它造成傷害,更重要的是想讓它趕緊把那鬼爪子給鬆開,我都快窒息了,那鋒利的指甲已經刺進了我的喉嚨,我懷疑我會先死於喉管破裂而非窒息。

我想問居士好了沒,但是我開不了口,我喉管已經被掐出了血,火辣辣的疼,估計再過一會我就得死在這孽障手裡。

“呔!”在模糊中聽完居士唸完了亢長的咒語結尾最後一個“呔”字,我知道終於撐過了半柱香的時間。

“嗷!”毛僵見我還沒有死透,決定直接扭斷我的脖子。

就在它動手的那一剎那,我感覺到了體內有一股極為狂暴的熱流,莫非是體內的祖宗?!

然而事實證明並非如此,因為我看到了居士插在土裡的小旗子,是“禱天旗”。原來是請神附體,藉此降妖除魔。

禱天旗,禱告天地神靈,是用來請神的輔助工具之一。

請神又名神打。傳言請神上身後,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上刀山,下油鍋不在話下。當然只是傳言而已,我也不清楚,但我相信我很快就會清楚了。

“呔!吾乃巨力真神下凡塵,汝等孽障為禍人間,可知罪乎?!”我的口中發出了不屬於我本人的聲音,那聲音威嚴莊重,冷漠無情。

【神:天界的原始居民,自稱神;仙:凡人或是動物修煉而成,渡劫飛昇至天界。】

我沒法控制自已的身軀,控制我身軀的是那股溫暖的帶有大力的神魂,我知道這是上界的神仙神魂出竅附在了我的身上。

而那毛僵見了卻只是露出冷笑的表情,一時之間顯得既詭異又滑稽。

“放肆!”我怒目圓睜,捏緊拳頭就朝那毛僵身上砸去。

這神自稱“巨力真神”,力氣這方面當然是沒話說,較之毛僵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毛僵曉得真神厲害,也不硬拼力氣,只是後跳躲閃,偶爾飛速偷襲,但都被攔截了下來,只有一次被它的指甲劃開了皮肉。

這真神控制著我的身軀,竟也施展出了一些傳統武術,有些是我本來就會的,有些是我在電視上見過卻不會的。但到了他手中卻頗為靈活多變。我想莫不成這神也是個練家子?

這巨力真神與那毛僵的打鬥其實真的沒有多神乎其神,和我們現實中打架沒有太多區別,並沒有出現滿天術法到處飛的場景。許是居士請的神靈級別境界不夠?我也不清楚,只是他操縱著我的身軀讓我一時之間有些暈乎乎的感覺,畢竟我是我,他是他。

我和那毛僵又酣鬥了一陣,那毛僵漸漸力氣衰竭,於是慌忙撤退,打算來日方長,日後再來尋仇。

“孽障!哪裡逃!”那真神冷哼一聲,頓時多出一柄寶劍,握在手裡,口唸咒語,頓時劍光閃爍,光芒刺眼,我想閉上眼睛,奈何我的身體被這神靈牢牢地掌控。

那毛僵見了頗為忌憚,怪叫著就立馬逃竄。

那神靈怒目圓睜,身上仙氣隱隱閃動,藉助我的身體,凌空一跨,跨出數十米。

那毛僵眼中恐懼更濃,逃竄速度更是快了不少。

真神冷哼一聲,將我的身體運轉到極致,我從沒有想到我能跑的這麼快,不對,應該是飛的這麼快·····

“去!”巨力真神將那寶劍往前面一推,那劍跟長了腳似的,朝著毛僵飛馳而去,夾雜著那些光芒,飛馳的過程中隱隱有雷聲湧動。

“嗷······嗷!!!”極為刺耳的慘叫聲,這一叫村裡所有的狗都大聲狂吠,第二天去看的時候才發現不僅僅如此,幾乎每家每戶的玻璃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痕,村長家的更是爛的稀碎。

再看時,毛僵被寶劍紮了個透心涼,若是現在的人見了一定會搖頭說:扎心了,老鐵。

那毛僵倒在地上,渾身抽搐,體內的黑色血液順著傷口流到地上,發出腥臭的腐爛味道,我想別過頭或者閉上眼睛,可是該死的,他控制著我的身軀,使得我怒目圓睜,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冷酷之狀超過所有人為現象。

看著毛僵,也真是死狀慘烈,再過一小會,毛僵身體炸裂化作一灘黑綠色的膿水腐蝕了地上的花花草草,在花草的枯萎之下那灘膿水也滲入地底消失不見。

“多行不義!”巨力真神冷哼一聲。

做完這些幾乎是一氣呵成,尤其是走的時候更是不拖泥帶水,我就覺得體內那股溫暖而又霸道的神魂消失不見了。

我和居士幹完這事後也算是真正徹底的安心,以後這村裡沒有殭屍了,不僅沒有,幾百年後這裡連鬼怪都不會出現一隻,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那些髒東西怎麼會不知道,一個個逃竄的比兔子還快。

我這也是第一次被神靈附體,畢竟以前只被鬼怪附過體,這兩者之間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鬼怪附體我渾身惡寒,不僅難受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神靈附體我渾身精力充沛,全身暖洋洋仿若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拳下去感覺自已都能打死十頭水牛。

在處理完這些殭屍後,因為居士的後遺症,我們在村裡多休息了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不僅僅是在村長家住,更是在當地幾個富豪家輪流住了幾日,誰不想巴結這活神仙吶?

更有甚者,竟然準備將自家小女許配給我,我倒是樂呵著呢,但居士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做這些多餘的事情。

我沒辦法只能暗自發發牢騷,朝著居士抱怨有些姑娘是真的賢惠漂亮又身材好,居士沒給我好眼色,跟我說了一句:金鱗豈是池中物。

意思是這些村婦壓根配不上我,我以後是幹大事的,居士知道個啥,這又不是他們那個年代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這麼好的媳婦們以後打燈籠都找不到!也活該居士一輩子是個單身,要求忒高了些。

又一個禮拜後我和居士告別了村民,在村民依依不捨的目光下(其實是我依依不捨)我們又回到了山裡,回到了居士那破房子裡。

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晃了三年,三年限滿,也意味著我終於可以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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