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亮起,還沒來得及打電話,一條微信彈了進來。

樊總助?鳩安寧好奇地開啟訊息。

“需要幫助隨時找我。”

看到這條訊息,鳩安寧不禁嘴角上揚,心裡暖暖的。

樊華是她進入決世後的第一個直屬領導,也是她的貴人,工作能力和品德都值得信賴。

鳩安寧回了條資訊:“樊總助今晚也要應酬,太麻煩您啦。”

兩秒後,樊華說:“我今晚開車不喝酒,沒事的。”

看樣子嚴決今天的應酬也不會多喝,鳩安寧放心地接受了:“那謝謝樊總助啦。”

才發完,頭頂就傳來一道戲謔的男聲:“偷偷摸摸和誰發微信呢?”

鳩安寧被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剛想罵他,又忍住了。

這人以前就喜歡偷人,現在還喜歡偷窺,她才懶得和他計較呢,免得他更來勁。

鳩安寧收斂怒氣,面色平靜的問,“今天在大堂你是什麼意思?”

薛天宇邪魅一笑,“那天晚上,我看見了。”

鳩安寧悄悄提了口氣,莫非他那天也參加了梁國棟的生日宴?

不太可能,薛天宇的家庭條件雖然還行,但夠不上這個級別。

他或許只是想詐詐她。

鳩安寧壓下心中的不耐煩,“任何撲風捉影、模稜兩可的事我都不會承認,也請你不要傳播不實訊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她輕輕勾抿了抿唇,“我身上也沒什麼值得八卦的訊息。”

鳩安寧直視著薛天宇,期待他繼續道出緣由,然而他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那種眼神讓鳩安寧感覺有些不自在。

她輕輕側過身,打算繞過他回包廂,不想與他多做糾纏。

就在她即將邁出那一步時,薛天宇突然開口,聲音低沉而磁性:“那條星空裙,真的很適合你。”

鳩安寧的腳步瞬間停滯,她回頭望向薛天宇,眼中的震驚如同繁星閃爍,無法掩藏。

薛天宇似乎對她的反應極為滿意,他微微逼近一步,彷彿要將她完全納入自已的視線範圍。“現在,你願意承認了嗎?”

這處角落燈光昏暗,唯一一束射燈光線,恰好被薛天宇高大的身影遮擋,使得鳩安寧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只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詭異,來者似乎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鳩安寧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保持冷靜。她在心中默數三秒,告訴自已要冷靜面對。

“三……”

“二……”

“一……”

數完,她抬起頭,眼中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與堅定。

“你想讓我承認什麼?薛天宇,你有話直說,搞這些彎彎繞繞的,可不像你的風格。”

鳩安寧話說的敞亮,但心裡的小鼓卻敲個不停,那個意外的吻就像一顆小石子,投入了她平靜的湖面。

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也不是不能解釋,只是這件事讓她有些心虛。畢竟,人們往往更願意相信自已眼中的事實,而不是他人的解釋。

“哦,那天我騎車路過,恰好看見你和嚴決從宴會廳裡出來”, 薛天宇淡淡地開口。

聽到這裡,鳩安寧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她笑了笑,語氣輕鬆了許多,“我的工作,自然不必向你一一彙報。”

薛天宇輕嗤,“入職一個多月就陪大領導應酬,你前腳嫌曬,後腳公司就裝防曬條,還有剛剛,替你擋酒,你說說看,你怎麼運氣這麼好。”

鳩安寧自然能聽出他話中的諷刺意味,但她只是微微一笑,坦然回應:“大概是因為我從不做虧心事吧。”

薛天宇的眸光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扯出一個笑容,“你最好如此。”

鳩安寧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她瞪向薛天宇,毫不客氣地質問:“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薛天宇似乎對她的反應感到有趣,嘴角微揚,“生氣了?這麼容易就動怒?”

鳩安寧翻了個白眼,毫不掩飾地表達她的不滿:“我跟你犯得著嗎?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薛天宇見她真的生氣了,便收起玩笑的態度,認真地問:“你真沒和嚴決談戀愛?”

鳩安寧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柳眉倒豎,她沒好氣地說:“你真敢想!我和嚴決怎麼可能!”

薛天宇似乎還不滿足,他故意拖長了語調:“那……你有沒有和他……”他的眼神帶著玩味,從鳩安寧的頭頂一直掃到她的腳尖,再回到她的臉上。

鳩安寧被他看得火冒三丈,她咬牙切齒地警告:“薛天宇,你不僅得管好你的嘴,還得好好修繕一下你那的腦子!”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卻被薛天宇一把抓住了胳膊。

她剛要發作,他卻立刻鬆開了手,彷彿只是輕輕一觸。

\"你到底想怎樣啊,薛天宇!\" 鳩安寧的聲音裡透露出明顯的不耐煩,眉頭緊鎖。

薛天宇見她的怒火真的起來了,收起戲謔的笑容,認真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狡黠與期待:\"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接下來,我要說點正經的了。\"

\"什麼正經事?\" 鳩安寧疑惑地問。

\"做我女朋友。\"

薛天宇突然丟擲這句話,像是在丟擲一個重磅炸彈。

鳩安寧,“……”

她沒有心跳加速,沒有感動得熱淚盈眶,甚至連憤怒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反倒出奇地冷靜了下來。

\"薛天宇,我們之間,做不了戀人,也做不了朋友。\"

她深吸一口氣,直視著他的眼睛,\"我們的關係,只剩下兩種選擇——要麼是隻談工作的同事,要麼是揭發對方惡行的仇人。\"

薛天宇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輕笑出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鳩安寧沉默地回望他,沒有言語,但她的眼神已經給出了答案。

兩人就這樣對峙著,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

最終,薛天宇先敗下陣來,他微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留下一句悠長的話在空氣中迴盪:

\"來日方長,鳩安寧,我們走著瞧。\"

豪華VIP包廂內,正事談得差不多了。

潘慶賢的意圖對嚴決而言已是心照不宣,他幾乎毫不掩飾地表達了潘氏擁有精湛的工藝和裝置,期待將來與決世攜手共進,共創輝煌。

連梁國棟也心動了,想要加入這造車新勢力的浪潮。

飯吃到一半,飯局要加人,不是別人,正是潘慶賢的女兒潘暮楚。

潘慶賢,“不好意思各位,小女暮楚還沒吃飯,正好在附近,我就讓她過來順道吃點,各位不介意吧。”

梁國棟怎會不知道潘家女兒那點心思,他雖然希望自家閨女梁朝秦能和嚴決成事,但這檔口,不至於為“吃口飯”的事情抹了潘慶賢的面子。

“都是自家人,快讓她來,別餓著閨女。”

嚴決輕輕抿了口茶,放下茶杯,優雅的說,“潘總請客,讓誰來都行,更何況是貴千金,豈有介意的道理。”

“呵呵,說來到是我多慮了”,潘慶賢對潘太道,“你出去接她,免得她找不到路。”

vip包廂就那麼幾間,報了潘慶賢的名字,服務員自會親自領著人來,沒有找不到的道理,大家心裡明白,這是有話要讓潘太交代。

潘太太在走廊裡等了半天,也沒見到人,打了十幾通電話,全都掛了。

最後一通,終於接通,“你在哪呢?為什麼不接電話?”

潘暮楚似乎很是得意,“拍了一出好戲,我馬上過來,給嚴決哥哥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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