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時中旬,皇宮之中,御書房內。

“皇上,查到了,那批刺殺璘王殿下的是太子殿下的人。”語氣沉重道。

此人是皇帝信得過的暗衛,也是幫忙解決皇帝特秘的事情,名喚霧韌,年紀尚在箐楚之年(二十七、八)。

正在批閱奏摺的皇帝有些錯愕,臉色暗沉下來,他沒想到李瑛棕,還是這麼沉不住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不悅的詢問道:“可查清楚了?他可是太子,錯了,唯你是問。”

“回皇上,此事千真萬確,證據確鑿。”霧韌的語氣堅定,他深知自已的責任重大,不能有絲毫的馬虎。他繼續道,“太子的密信已被我們截獲,其中明確提到了對璘王的刺殺計劃,而且我們也查到了負責執行此次任務的太子的親信。”頓了頓,“莫寺去池寂樓用幾十萬兩的黃金,想要買璘王殿下的性命,也有不少人證可以證明。”

皇帝聞言,臉色愈發暗沉。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這個令人痛心的訊息。他知道,作為帝王,他必須公正無私,不能因為太子是他的兒子就姑息養奸。

“好,我知道了。”皇帝的語氣恢復了平靜,但眼中卻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傳旨下去,將太子禁足東宮,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視。同時,加強東宮的守衛,防止任何意外發生。”

霧韌點頭應下:“是,皇上。”他知道皇帝的決定是明智的。太子需要為自已的行為負責,而皇帝也需要維護朝廷的穩定和公正。

“等等…”皇帝突然道。

霧韌只好轉過身。

“此事切記保密,免得讓人知道了,又不知道掀起多大的風浪。”皇帝突語氣沉重道。

“是,皇上,屬下這就去安排妥當。”霧韌平靜的語氣道。

他默默地退出了御書房,去執行皇帝的命令。

在這個充滿權謀和鬥爭的皇宮中,每個人都必須小心翼翼地行事,否則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而皇帝,作為這個龐大帝國的掌舵者,更是需要時刻保持清醒和冷靜,才能引領國家走向繁榮昌盛。

與此同時椅粹閣內。

“主子,那邶霂的徒弟查清楚了,是璘王殿下。難怪之前我們得到他的訊息,卻不見他的蹤影。”侍從語氣平靜道。

椅粹閣內,昏暗的燈光搖曳,映照著主子的臉,那張俊美的臉龐上此刻寫滿了深沉與思索。

“璘王殿下?”馨珎輕聲重複著:“也就是與我相識的李璘臻?”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難怪,難怪他能夠屢次逃脫我們的追蹤,原來他背後有如此強大的勢力支援。”

“是的,主子。”旁邊的侍從低聲回應,“璘王殿下一直深藏不露,我們之前竟然沒有察覺到他的真實身份。現在看來,他恐怕是故意隱藏自已的行蹤,以躲避我們的追查。”

馨珎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璘王殿下,果然是個不容小覷的對手。不過,就算他背後有再大的勢力,也休想逃脫我的掌控。”

她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月色,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決心:“傳令下去,加強對璘王殿下的監視,一旦發現他的行蹤,立刻向我彙報。”

“是,主子。”侍從應聲退下,留下主子獨自站在窗前,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而此時的李璘臻,坐在涼亭處,與張玼鴻交談著。

“王爺,調查到了,那女子是三皇子,特製的暗衛右司,她手底下,有一萬五千的刺客。這女子果真厲害,這麼年輕,就得到三皇子如此青睞,把一半的暗衛都交到她手中。”張玼鴻有些佩服的語氣道。

李璘臻聽著,也是佩服玲月的能力。不過她現在是,與他作對,除非能讓她變成為自已的人。

“既然如此,此人必須為本王所用。我們去看看她,究竟什麼樣的態度吧!”

“是,王爺。”張玼鴻說道。

他們很快來到府中密室。

走進去到她面前時,看著被綁在木樁上的玲月,他充滿好奇,這女子生的如此俏麗,在三皇子那究竟何等地位。

玲月看到他來,眼神兇狠,像是恨不得弄死李璘臻一般。

“說吧!為何要幫三皇子,來對付本王。他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李璘臻疑惑的詢問道。

玲月狠狠地瞪著李璘臻,咬牙切齒地說道:“哼,三皇子對我有知遇之恩,我自然要為他效力!你這個璘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璘臻笑了笑,走近玲月,說道:“你可知道,你所謂的知遇之恩,不過是他利用你的手段罷了。你若跟著本王,本王可以給你更多的權力和榮耀。”

玲月別過頭去,冷聲道:“少廢話!我是不會背叛三皇子的!”

李璘臻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如此固執,本王也不強求。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你繼續與本王為敵,後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說罷,李璘臻轉身離開密室,張玼鴻緊跟其後。

回到書房,李璘臻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要想讓玲月為自已所用,並非易事,但他也不會輕易放棄。

與此同時,在東宮,太子寢殿內,霧韌帶著聖旨來到東宮。

還在與側妃蘇薴珈打情罵俏的李瑛棕,還不知危險逼近。

霧韌走進太子寢殿,看到李瑛棕與蘇薴珈的親暱場景,面無表情地說道:“太子殿下,接旨吧。”

李瑛棕心中一緊,與蘇薴珈對視一眼,臉上露出慌亂的神色。他緩緩起身,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李瑛棕,圖謀不軌,蓄意謀害璘王,即日起,禁足東宮,不得擅自出入,欽此。”霧韌宣讀完畢,將聖旨遞到李瑛棕面前。

李瑛棕臉色蒼白,他不知道自已安排的人,這麼快就失手了。有不知道是不是他安排的人,想到什麼,詢問道:“霧韌,你確定沒有搞錯嗎?本太子一直被禁足,怎麼可能會剛被禁禁起對付十六弟呢。”

霧韌語氣沉重道:“您還知道,璘王爺,是您的弟弟。信件,與看到莫寺帶著黃金去池寂樓,與那樓主達成協議的證人都在著。太子殿下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瑛棕不可置信,也納悶究竟哪裡出了差錯。難不成是那池寂樓主,知道辦不成此事,所以故意陷害本太子?

“人證在那,本太子要親眼瞧一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想害本太子。”語氣有些激烈道。

“太子殿下,您還是省一省吧!皇上為了你可是煞費苦心,你倒好,連自已弟弟都不肯放過。皇上,只是罰你被禁足,已經算是輕的了。”霧韌語氣不悅的勸告道。

李瑛棕聽著,瞬間沒了氣焰。他抖著接過聖旨,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他狠狠地瞪著霧韌,說道:“霧韌,你不過是父皇的一條狗,竟敢如此對本太子!”

霧韌面不改色,說道:“太子殿下,請您自重。這是皇上的旨意,還望您遵守。”

蘇薴珈在一旁哭泣著,拉著李瑛棕的衣袖說道:“太子殿下,我們該怎麼辦啊?”

李瑛棕甩開蘇薴珈的手,咬牙切齒地說道:“哼,本太子不會就這麼輕易認輸的!霧韌,你等著瞧,總有一天,本太子會讓你後悔今日所為!”

說罷,李瑛棕轉身走進內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李瑛棕在寢殿內憤怒地將桌上的物品全部掀翻在地。

蘇薴珈在一旁嚇得不敢出聲,過了一會兒,她輕聲說道:“太子殿下,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得想個辦法才行。”

李瑛棕惡狠狠地說道:“哼,我就不信我鬥不過他們!我要想辦法聯絡我的黨羽,讓他們為我效力!”

霧韌看著緊閉的房門,微微嘆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東宮。

還在側花園的魚塘那閒情雅緻的姚淑,還不知道事情。

宮女急匆匆的朝她走去。

嘴裡喊著:“太子妃,不好了……”

姚淑妤有些疑惑的扭頭,看向她。

她走到跟前時,連忙詢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宮女顫顫巍巍道:“回,太子妃,太子殿下,因找刺客暗殺璘王殿下。皇上知道後,震怒,罰太子禁足。還將東宮封鎖起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聽到李瑛棕找刺客暗殺李璘臻,心提到嗓子眼,瞬間錯愕,急忙詢問道:“那璘王殿下,可曾受傷?”

宮女回應道:“應該是沒有受傷,不然殿下早就被禁足了。”

姚淑妤聽著,鬆了口氣:“他沒事就好。”

她內心裡,開始對李瑛棕怨恨。

另外一位宮女忽然問道:“太子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得去找太子殿下問問?”

“是該去問問,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姚淑妤咬牙切齒道。

姚淑妤立即起身,朝太子寢殿方向走去。

而在皇宮之外,一場更大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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