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倦山帶著沈卿儒回到了臥室內,放下東西后。

突然鄭重宣佈,“我的太太只會是你。”隨後又補充道:“奶奶她……我深感抱歉……”

沈卿儒捂住了賀倦山的嘴,搖搖頭,眼中有著理解和信任:“沒事的。我知道,我有信心讓奶奶接受我。”

話畢,踮起腳尖在賀倦山的唇上印下一吻。

看著面前的小白兔這麼主動,賀倦山勾起嘴角,親了回去,“委屈你了。”

隨後宴席要開始了,兩人收拾了一番出去了。

去大堂時,圓桌上阿穎正坐在和奶奶的左邊,挽著賀奶奶親暱的坐著,而賀奶奶右邊留出了一個位置,對面留出了幾個空位置。

沈卿儒看明白了,這是擺明讓她和大佬分開坐。

賀奶奶見賀倦山來了,招呼著他過來坐,賀倦山沒回應,直接帶著沈卿儒坐在了賀奶奶的對面,見賀倦山此行為,賀奶奶有些不悅,但賓客眾多,倒也沒再說什麼。

但是對沈卿儒有些不悅,敲了敲筷子,指桑罵槐道:“哎,這世界上總有人不懂事,不喜歡的人硬要湊上來,讓我有些頭疼啊。”

阿穎聽懂了這番話,微笑回道:“畢竟有的人臉皮厚,奶奶你別生氣。”

這話……又在明裡暗裡的說她。

看來阿穎平常沒少吹耳邊風。

賀倦山眼色一沉,周身氣壓降到極點,正要發作,突然袖子被人扯了扯。

是沈卿儒。

沈卿儒眨了眨眼睛,給了一個‘沒事’的眼神,賀倦山收斂起神色,給沈卿儒夾菜。

這時突然有個聲音響起,“我來往了哈哈,七十歲快樂賀老人家!”

眾人回頭望去,只見來人一臉花白鬍須,身著普通,但舉手投足只見皆見貴氣,手指上的戒指所鑲著的珠寶可見價值昂貴。雖花白鬍須,但眼神明亮,精神奕奕。

“此人是我奶奶的摯友,名付啟水,是有名的珠寶大師,許多寶貴無價的珠寶首飾皆是出自他手,一上拍賣閣皆為人火熱拍賣。”

原來如此,好像有所耳聞,記得老爹送給自己的紫手鐲似乎也是某個有名的珠寶大師雕刻的,多少人花重金一求,但大師已隱居,不再出山,所以目前市面上大師的作品都很寶貴為人珍藏,已不輕易出售,拍賣也絕對是昂貴的價格。

若能和這位大師攀上關係,人脈方面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好像就是這位付大師的?

阿穎看見來人,眼睛亮了,她對這個大師有所耳聞,前幾年賀奶奶的生日沒有碰到,沒想到今年可以碰到,若能和這位大師攀上關係……到時用上這個人脈,她阿穎一定會更加配倦山的。

沈卿儒收回猜想,正和付大師對視了一下。

付大師頓時愣住了,仔細地看著沈卿儒,隨後收回目光,眉頭微皺。

賀奶奶注意到大師的反應,“怎麼了?”

付大師沉吟了一會,隨後突然上前來,仔細地盯著沈卿儒的臉。

沈卿儒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還是靜靜的等著大師的下一句話。

“你……你是哪家的閨女?好生眼熟。”

“我?我是沈氏沈自德的女兒沈卿儒。”

付大師重複了一遍,在腦中沒有搜尋到相關德記憶,但面前這個閨女的臉實在太熟悉了,只是想不起來。

倒是讓他生出了幾分好感。

這時有個聲音打斷了付大師的思考。

是阿穎。

阿穎迫不及待地倒了杯酒敬了一杯,“一直對大師有所耳聞,今日終於得一見,小輩先乾為敬。”

隨後又倒了一杯酒遞給付大師。

付大師禮貌的笑了笑,但並沒有接過這杯酒,“我對酒過敏,但謝謝小輩的祝福了。”

阿穎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臉色,賀奶奶連忙打圓場,“坐坐坐,別站著了,吃菜吃菜。”

隨後看了一眼阿穎,這孩子,怎麼這麼著急!

賀奶奶明白阿穎的心思,但是她又不是不會給她介紹,還是過於著急了,付大師不喜歡太過主動,心思全寫臉上的小輩。

但沈卿儒……此時賀奶奶倒是要對沈卿儒重新審視一番了,能讓付大師主動注意,流露出喜歡的表情,可不多得。

沈卿儒勾起嘴角,阿穎捕捉到了沈卿儒的表情,她明白,沈卿儒是在笑她。

付大師隨後對身旁管家說了幾句話,管家下去沒一會又上來了,端著一個珠寶盒。

珠寶盒開啟,裡面是一個淡藍色手鐲,雕刻精緻,花紋美麗,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周圍人驚呼不已,就連賀奶奶也驚訝了一下,這手鐲!賀奶奶前幾年可是求了大師好久也不見大師賣給她。

“我和你有緣,這手鐲我便送你了。”

這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其餘桌上的人也都開始猜測起沈卿儒為何會被大師如此特別關照。

“這手鐲可是大師近年來最滿意的作品之一啊,可是他的心頭好。”

“是啊,可是無價,竟就這樣送給這個小女娃了?”

“去年我丈母孃花了幾億去求都無果,也不知她什麼來歷。”

“……”

賀倦山挑了挑眉,看來他的小白兔到哪都很吸引人。

沈卿儒沒多客氣就收下了,這花紋紋路這細膩觸感,和她的紫手鐲非常像,果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可惜今日沒帶紫手鐲來,否則可以放一起看一下。

沈卿儒道謝後,付大師還給了她一個名片,這個名片是私人所有,大師很多年沒給過別人了,這一舉動更是羨煞旁人!

這代表著大師想要和沈卿儒有聯絡!

收下名片後,阿穎沉默了再也沒說話,其餘人也都說說笑笑的吃喝了起來。

不過宴席進行到最後,沈卿儒注意到賀奶奶對她沒有那麼尖銳了,有種無形的尖刺感消失了。

入夜,月亮爬上樹梢,月光刺破雲層。

晚上九點多,賀奶奶特意支開了沈卿儒,嘴上說帶沈卿儒出去轉轉,更好地瞭解自己的孫媳婦。

但沈卿儒感覺不對,但也只好陪老人家出去了。

賀倦山獨自一人在房間內洗漱。

賀倦山在浴室裡洗漱,花灑流出的水從男人的頭頂流了下去,男人精壯的身材一覽無餘,水珠在男人的胸膛上滴落,男人擦著身子出了浴室,順手拿起桌上一杯水喝了下去,喉結滾動。

這時賀倦山瞥到門有些不對勁,等等,門怎麼沒關緊?

突然,賀倦山感覺喉嚨有些幹,臉也有些發熱,渾身似有無形的能量要噴發出來,頭開始有些暈。

怎麼回事,這杯水。

賀倦山眼神沉了下來,這種手段,已經不止一次用過了。

這時門被開啟了,賀倦山眯著眼睛看向來人。

是阿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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