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我都知道,已經飛鴿傳信出去準備著了,官府的人應該很快到,等他們一到我們的人就會開始行動”

青鳥對這些流程很是熟悉,應該已經處理過類似的事情,應該還不止一次。

“十一”靳無塵喚了一聲,楚蘿以為他要吩咐什麼。

“少主,剛才從大支鋪出來的人都已經讓人想辦法攔了回去,近三天出來的人也已經吩咐漕幫人留意,需要配合費公子的人隨時都可以行動”十一回復。

靳無塵的手下居然已經把人攔了回去,楚蘿以為的吩咐,卻已經是做完事情的回覆。

他們根本不需要靳無塵指揮,這些人自已就可以獨當一面,這漕幫從上到下好像都很強。

他們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處理,不止費止遊與靳無塵配合默契,就是他們的手下的配合也很好。

楚蘿問“我能做點什麼?”。

費止遊笑著回她“你能做的就是相信我們,回去好好待著等著就好”

上次因為他的疏忽,楚蘿差點為那群素不相識的孩子丟了命,這次他可不想她有半點危險。

“我不回靳家,這裡是大支鋪外出的通道之一,我怕……”

楚蘿體弱怕自已身上已經沾染上不好的東西,她清楚有些人染上疫症一開始沒有症狀。

“去靳家江州郊外的一個莊子,那裡沒有人,我們這幾日都去那裡”

靳無塵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想冒著一絲會害到別人的風險。

楚蘿幫不上什麼忙,就在那個院子裡待著,等他們帶回訊息。

沒過多久,費止遊傳信回來說,已經確定他看到的那些人都染了疫症,讓她服用隨信送回的藥預防。

疫症猛於洪水,楚蘿不明白怎麼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有種非要有人丟命感覺,真的是天災嗎?

吃完藥她思索這件事情的不對之處,前幾世裡,大壩決堤後八天,就有疫症傳言.

這一次大壩沒有決堤,他們在本該決堤的第二天就來大支鋪,依然看到了有人有症狀。

大支鋪算是在半山腰上的一個村子,大雨洪水很難影響他們的水源與環境。

前幾世記憶裡,這次疫症波及不少村莊,但是沒有到江州城中。

而且江州之圍前,疫症就已經結束,結束的速度很快。

但到底是怎麼結束,又是誰結束的,楚蘿想不起來。

不知是不是吃了藥的緣故,楚蘿困得不行,她早早的睡下,希望能下夢中想起處理好疫症回憶。

第二天清晨,楚蘿剛醒費止遊與靳無塵也才剛回來洗漱完,事情棘手,兩人這是忙碌了一天一夜。

她也如願在夢中看到了解決辦法,可是她並不想說。

她接過廚娘送來的吃食,拿了進去,兩人看是她沒有阻止,她便知道兩人沒有進大支鋪裡面去。

之後兩人都沒有回來,再見費止遊已經是五天後。

費止遊臉上滿是倦怠,不肯讓楚蘿靠近他。

為了楚蘿安危,他又換了個離她遠的院子去研究藥材。

靳無塵則沒有回來,這讓楚蘿開始擔心他是不是出了問題。

中芳堂傳來外邊的訊息,說是疫症的訊息被瞞了下來,沒有被大肆宣揚。

但是大支鋪的有些人其實是討飯為生,在圍住大支鋪之前,他們的營生是走村串巷的討錢。

已經有不少人接觸他們。

這疫症迅猛,大多染上三天左右便會發作出來。

別說接觸到,在一個屋子裡待過就會染上。

楚蘿見不到靳無塵心下不安“星竹,你去和漕幫人打聽一下少主的訊息”

“您掛念少主,擔心他出事是嗎?”星竹問。

“嗯”楚蘿想也不想的答。

即便靳無塵很強,這疫症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楚蘿也想出去親自,但是靳無塵派人守著院子,既怕外人進來,也防她出去。

楚蘿每天聽著外邊的訊息,知道一天嚴重過一天,她看不到,但也能想象會是什麼局面。

當靳無塵與費止遊又消失幾天後,楚蘿把夢中看到結束疫症的辦法手段寫了下來。

“星竹,他們能給費公子和少主傳信的對不對?”

楚蘿知道星竹與他們之間一定有聯絡方式,只是不告訴她而已,不然她也不會動用中芳堂。

“少夫人,您好好養病就好,他們會處理的”星竹怕她要出門,出口阻攔。

“幫我給他們送封信好嗎”

楚蘿把信件交給星竹,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這封信送出去的第三天,有馬車來接楚蘿回靳家。

“少夫人,十一說疫症之事已經解決,我們可以回去了”

楚蘿卻與星竹高興的截然相反,夢中的那個辦法見效還真是快,他們應該是真用了,她滿心沉重。

等回到靳家,卻沒見到她想見的兩人。

楚蘿著急的問“他們人呢,怎麼解決完事情都還沒在,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費止遊是大夫她倒是沒太擔心,可靳無塵不是,她更擔心他些。

嬤嬤見她著急告訴了她“少主在費公子府上”。

楚蘿以為是他怎麼了忙問“他在那裡做什麼?”。

“費公子許是積勞成疾,有些兇險”

嬤嬤的話讓楚蘿渾身一震,怎麼可能啊,費止遊醫術那麼高超,手底下的高明大夫更是不少,怎麼會有生病,還到說了兇險的地步。

楚蘿快步跑出門,去馬廄牽了一匹馬快馬加鞭朝費家去。

一進費家大門,下人們都像霜打的茄子,滿面愁容擔憂。

楚蘿知道費家宅院在哪,但這卻是第一次來。

“我是楚蘿,是費公子的朋友”

這話一出立馬有人進去彙報,很快滿面愁容的青鳥趕了過來,帶她進去。

楚蘿問“青鳥,你家公子現在情況怎麼樣”。

“不大好,一直昏迷不醒,我們府上的醫士都試過了,還是不醒,脈象還有衰敗之勢”

縱使青鳥平日再穩重,說這話時也是顫抖的。

楚蘿迅速朝費止遊房間跑去。

費止遊面色蒼白毫無血色的躺在床上,生命力在一點點的流去,和平日中鮮活滿是玩笑話的人彷彿不是一個人。

靳無塵面色凝重的在窗邊負手而立。

白髮醫者,正在給他取針,可直到取完最後一根針,還是不見費止有什麼反應。

老者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楚蘿不知道短短几天而已,費止遊怎麼就成這個樣子。

她上次見他,是遠遠看了他一眼,他拖著疲倦的身子笑著讓她離遠些。

隨後便轉身回屋,徹夜的研究治療疫病的藥方。

楚蘿坐到他床邊,看著他這沒生氣的樣子,眼圈不禁紅了起來,兩滴淚滑落下來。

楚蘿問白髮醫者“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他這到底是怎麼了呀”。

白髮醫者搖頭回她“我們已經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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