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完全睜開雙眼醒來後,譚淵站了起來,盤膝打坐調息著體內,半盞茶後,譚淵朝著瀑布走去,雙手捧了一把水,搓搓臉,漱漱口就當洗漱了。

這時那第三間石屋的尖嘴猴腮早已醒來,在一旁盯著譚淵,眼睛提溜一轉“心想道,這小子也是命大,一晚上竟然沒凍死他”

譚淵洗漱完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從懷裡內衣口袋,取出那酉族族長所賜的雷擊木,打量了起來,此木約成人手掌般長,其上色澤焦黑,重量跟尋常柴火棍沒啥區別,譚淵都心想那酉族族長是不是拿錯了,就放在面前地上,打量著其上的木紋,正待看的入迷了,被一人搶了就遠走而去。

譚淵還呆呆盤坐在地,三息過去後,定睛向前一瞧,只見地上的雷擊木,早已無所蹤影了,譚淵站起向四周尋找,等看向左邊石屋處,前站著一尖嘴猴腮之人,手裡還拿著一截焦黑木頭,臉上戲謔地看著譚淵調侃道:“既然不主動交人事,那就只好我來了”

譚淵目露憤恨之色,攥緊拳頭,青筋在手上好似似一條條小蛇,後高聲喝道:“我且不與呈口舌之利,趕快把我的東西交還於我,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也不回話跑向高大男子的石屋去,好似奴才討好主子似的:“老大趕快開門啊,我給你取來人事了”

那高大男子隨即推門而出,不耐煩地揉著眼睛道:“李松你又搞什麼名堂,是不是想捱揍了”李松見到高大男子後,急忙上前雙手捧上那一截雷擊木,高大男子接過來,低頭下打量,看到是一焦黑木頭,便想發怒動手揍那李松。

這時第二石屋裡,走出那俊美男子,和言衝高大男子道:“且慢,酉堅兄,我剛剛用神識掃過,你手裡的木頭乃是雷擊木,此物甚是珍貴,取自雷霆毀滅新生之物”

酉堅聽此說,也收了收手,瞳孔微微放開,貪婪地用手摩挲著,雷擊木,譚淵見此也是一惱,明明是自已之物,卻被他人搶去,剛開始一進這山洞,便想著和大家和睦相處,看來是自已愚蠢了,別人根本看不上。

想明白了此理,譚淵也不再說什麼,眼神一冷,腰背繃直後,猛力向地一踏,如離弦之箭,向著酉堅而來,尖嘴猴腮男子見此,失聲而道:“老大小心”

幾丈距離,眨眼便來到,到酉堅身前,即使他比譚淵高一個頭去,譚淵也絲毫不懼,手臂一發力,揮拳而出直撲酉堅胸口,高大男子反應也很快,倆人對拳而撞,拳風陣陣發出一聲巨響,酉堅只感覺譚淵的拳頭如鐵石般堅硬,身子向後一趔趄,而譚淵卻是紋絲不動,高低立下有分判,看的那俊美男子眼裡閃過驚奇之色。

譚淵一心二用,場中對那俊美男子也有忌憚,早在出手前就考慮到,一直防著他出手,所以還留有四分力防著,這時看到那俊美男子,也不出手幫酉堅,擺好《太極九法》架勢,準備使出全力,酉堅心裡也一咯噔,自已常年熬煉身體,怎麼會被譚淵打的退後,收起了輕蔑之意,隨即腿上一發,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朝著譚淵而來,譚淵眼疾手快,彎身躲過此腿,後肩膀一發力朝上撞去,酉堅想不到有此變招,被譚淵撞倒在地,譚淵也不上前補拳,頗有武道高人風範。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見此一幕,嘴巴張的大大,用手下意識的捂了捂嘴巴,不敢相信譚淵能打倒高大強壯的酉堅,後連忙去叫醒,那胖子和那瘦高男子來幫忙。

酉堅躺下也是一惱怒,雙手一拍地,借力而起,把衣服脫掉,露出花崗岩般的肌肉,眼露瘋狂之意,腳上一發力,雙拳向前打去,譚淵見此雙手呈擒拿,把酉堅力氣一卸,朝著旁邊一摔,酉堅也是感覺,譚淵的雙手好似鐵鉗,甩脫不得,向前摔去,腦袋一著地,摔得七葷八素的,門牙都掉了倆顆。

這是《太極九法》裡面的,四兩撥千斤之法,譚淵也是第一次用,心裡不由的發現,此法如此之好,也是信心大振。

酉堅摸了摸大腦袋,嘴裡吐血,旋即眼神一陰冷,從懷裡取出一顆貼有黃符的紅色藥丸,囫圇的吞了下去,那俊美男子一見,輕呼了出聲:“是沸血散”

隨著藥散入體,酉堅身體變紅,雙眼充血,身子又漲大了幾分,如嗜血妖魔,朝著譚淵飛奔而來,腳下踏過的地面,也被酉堅,踏出一個個小坑,譚淵見此酉堅模樣,也心裡一驚,但臉色不變,倆人拳峰相撞,如掎角之勢。

“砰砰砰”洞內,拳聲此起彼伏,譚淵心中極為緊張,只感覺酉堅的力道又大上了七分,接起招來十分吃力,但還是盡力接起來,酉堅每一次攻擊,譚淵找到機會用肘擊,打上酉堅頭上,只覺得這腦袋頗為堅硬,像是打在榆木之上。

畢竟是第一次與人交手,經驗稍有不足,譚淵苦苦堅持著,酉堅忽然向前一個熊抱,譚淵見此,身子向下一躲,酉堅面露一喜早等著你這招,隨即一腳踢向譚淵下巴,瞬間將譚淵頭顱震的發暈,仰頭重重向後倒去,酉堅見此大步向前,低頭一把抓住譚淵脖子,提了起來。

隨著酉堅手上用力,譚淵感覺眼前微微發黑,全身血液凝遲,心想難道我要死於此人之手嗎,隨後用雙手,想撥開酉堅的大手,竟然紋絲不動。

酉堅雙眼通紅,此刻已經沸血散藥效,發揮最大之時,手上勁力越來越大,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生死之間也有大機緣,譚淵心思如電,腦海中把“《太極九法》”八法融會貫通成一法,身子一震所有肌肉繃直,在空中向酉堅雙肩,雙腿一蹬,竟然把酉堅給踹開了。

譚淵雙眼如炬,長髮隨著打鬥,已然散開,黑髮亂舞,“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旁邊李松,小胖和那瘦高男子,看到後也不禁雙腿直打顫,不敢與其對視。

譚淵乘勝追擊,用八法勁力融在一起,形成了新的暗勁,隨後身體騰空而起,瞄準酉堅面門,一記快速又精準膝撞,打的酉堅接連往後而去,酉堅嘴裡大喝一聲,發出野獸般的怒吼,直撲上來與譚淵打作一團,俊美男子在一旁看的真切,心想:“此子竟然絲毫不像修仙之人,有幾分像似凡人武者”

戰鬥的氣氛越來越激烈,血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瀰漫在空中,倆人打的不可開交,譚淵在空中閃轉騰挪,身影飄忽不定,一下用肘擊,一下用膝撞,一下用肩頂,打的不可開交。

譚淵每一次進攻打在酉堅身上,看似毫無殺傷力,其實已用八股暗勁打進經脈,只是現在酉堅吞服了沸石散,處於狂暴狀態感覺不出而已。

一炷香後,譚淵看酉堅動作越來越慢,應是那藥效過去了大半,一拳打在酉堅肋骨上,酉堅疼的雙手抱腹,隨後譚淵一記膝頂而上,把酉堅打翻在地,騎了上去,眼神冰冷看向酉堅,已經是看死人般,一拳又一拳的轟其面門,直打的酉堅面部血肉模糊,處於瀕死狀態。

那俊美男子看到後,臉部肌肉一抽緒,真怕譚淵給酉堅打死了,後大喝一聲“行了小友,給在下個面子,暫且放過他一命”譚淵絲毫不為所動,他是正想殺了酉堅,繼續用拳轟擊著面門,打的臉上,衣服上,沾滿了鮮血,俊美男子說完話後,見其譚淵不理會,雙手結印,快速打出法訣,口中低喝一聲:“寒冰錐,去”

譚淵感覺身後有暗器,身子踏地一躍 向左邊躲去,那冰錐速度絲毫不減,直追其譚淵胸口心臟處而來,譚淵連忙躲開,身法在地上騰挪翻轉,也不說話,朝著那施法俊美男子而去。

冰錐急速調轉方向,緊追譚淵而來,它追它跑,在洞內裡好似做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譚淵故意放緩速度,朝洞壁而去,一個閃身躲開了,那冰錐調轉不急插在了洞壁上。

譚淵身影一閃,鬼魅般的在俊美男子身後,俊美面露冷汗,手忙腳亂的打出一張水幕符,身邊四周生出了一層薄膜,上有水汽流動,譚淵見此,用膝狠狠的撞在上面,那水幕被譚淵撞的凹了進去,隨即我恢復了先前之樣,譚淵見有效果,向後輕躍,離了有一丈之遠,擺好拳架,八法蓄成一勁聚於拳上,向前跑去,一拳打在水幕上,水幕應聲而碎,拳威未減打在俊美男子身子,俊美男子身體倒飛撞在石屋上,隨後喉嚨一甜狂噴鮮血,俊美男子面露恐懼之色,尖叫著:“道友不要殺我,我是酉族人,我可以給你很多好處,我願為您小弟”

譚淵本來就不想殺他,因為他與那酉族族長髮了誓,只想稍微教訓下這小子,怎知這剛從《太極九法》上,領悟出的暗勁威力太大了,這才沒收住手。

譚淵面無表情看向那狼狽男子,高聲喝道:“這可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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