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侍郎府中,主座上坐著一位大人。

那位大人頭戴華麗的圓頂帽,上面飾有寶石珠串,身穿一件袖子窄長的深色章服,脖子掛著翡翠項鍊,食指處還有一個玉扳指。

沭堯陪著笑臉道:“王公公,從京中遠道而來,辛苦了,這杯本官敬你,為你接風洗塵!”

原來這位大人是從京中來的,人稱王公公,是一位通侍太監,位八品。

沭堯的官階原比王公公高多了,只不過王公公是京中來的人,接觸的都是些大人物,因此沭堯也須得給幾分薄面。

坐在主座上的王公公嘿嘿一笑,“咱家就是一個跑腿通傳的,大人客氣了!”

隨後他們一飲而盡。

菏庸見狀也立馬舉起杯來,“王公公,本官也敬你一杯,遠道而來,照顧不周”

“好、好,大人客氣了!”

王公公舉起酒,對著下面想要一一敬酒的其他大人說道:“這杯,同各位大人同飲,各位大人實在是客氣了,咱家能得到各位大人的接待,實屬榮幸,來!”

王公公舉杯與在場的所有官員同飲了一杯。

沭堯陪著笑臉問道:“王公公,您一路前來傳聖上口諭,不知聖上所言的督辦地方風采一事具體指的是?”

王公公喝了一口酒,“嗯,好酒!

前陣子吐蕃王子前來我朝觀臨,見我朝蹴鞠覺得十分有趣,便下場耍了幾場,結果幾場下來他們都贏了,我朝……嗐,陛下龍顏大怒,讓咱家通傳個州郡督辦風采,屆時,說不定會有王子高官前來觀臨,如果做得好說不準還有機會進京面見天子呢!”

聞言,臺下眾位官員皆心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此時門外進來一捕頭,他走到王秋葉身旁,壓低了聲音說道:“王縣尉,此間抓住了兩個地痞的同夥,如何處置?”

王秋葉走到縣令身旁,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縣大人,此間我們捕快抓住街市擾民的地痞同夥了,詢問該如何處置?”

“發生了什麼事嗎?”

王公公見到他們一人傳一人,不禁開聲問道。

縣令立馬站了起來,回答道:“各位大人,只是抓住了幾個地痞流氓的同夥,不是什麼大事”

沭堯咳咳兩聲,示意他趕緊處理掉這種小事,不要在王公公面前丟人。

縣令朝王秋葉擺擺手,王秋葉正眼神示意那捕快。

忽然傳來王公公的聲音,“既然抓住了,不如帶上前來瞧瞧,哪個地痞無賴竟然偏巧今日送上門來了?”

王秋葉和那守著的捕快還在猶豫,就聽到了縣令的怒喝,“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是!”

捕頭得令轉身而出。

不一會,他又走了進來,身後的捕快反手壓著兩個人。

“放開我,放開我!”

這聲音怎麼如此熟悉?!

菏庸與王秋葉看清了來人大吃一驚。

菏庸趕緊走了出來,“哎呀呀,沅沅?!這怎麼回事?”

“老爺,他們抓錯人了”

沭堯咳咳兩聲,“菏沅沅?這是怎麼回事啊?”

聞言,那些捕快立馬跪了下來。

菏庸解釋道:“這位是小女菏沅沅,看來這事是個誤會”

菏沅沅見狀,立馬也解釋道:“嗐,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都是誤會,日間我隨意抓住了一個人問了下道路,沒成想那人正巧是縣令大人要抓的幾人,這不誤會了!”

那捕頭這才發現,原來這兩人說的竟然都是真的,當即附和道:“對,對,都是誤會了。對不住了,菏大小姐”

“你看,都是誤會”

王公公看了看他們,“哎喲,既然是誤會,還不趕快把人家菏大小姐的繩索給解了?”

那些捕快見狀立馬解開了他們身上的繩索。

“我就說了是誤會,你們下次好歹聽聽是不?眼睛不要,難道連耳朵也不要了嗎?”

“是是是,菏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小的計較!”

捕快們趁機便向沭堯等人請辭退了出去,菏沅沅也跟著躡手躡腳準備出去,卻傳來了王公公的聲音,“這位便是菏庸大人的大小姐了?走上前來讓咱家瞧瞧?”

菏沅沅苦笑一聲,只好走上前去。

王公公走近仔細瞅了瞅,菏沅沅深知不可得罪他,只好強忍心中的厭惡之意,“哎喲喲,長得可真是嬌豔動人呢,菏大人好福氣,你家丫頭要是能進宮去,或可成為貴妃娘娘”

其餘在座的官員聞言皆是一陣豔羨。

“謝王公公謬讚!小女才疏學淺,不給我生事便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斷不敢有攀龍附鳳之心。”

“欸~菏大人莫要自謙,咱家可是認真的,若是你家丫頭想要進宮去,大可來找咱家,咱家自會照料,不會生出什麼大事的”

菏庸又對著王公公一番道謝,雖然眼看著別人都十分豔羨,然而菏沅沅卻並沒想著能進宮去,那皇帝老兒都40好幾要50了,都能做她爹了,她怎麼可能瞧得上他呢?

但是無奈之下現下她還不能離開,只得在座位上吃吃喝喝。

慕朗見狀也趁機推薦自已得嫡女慕渟,聽得描述,王公公也是十分滿意的神情。

座上其餘文武官,如縣令等人也紛紛想要舉薦自家女兒給王公公認識,王公公呵呵一笑,表示日後有機會的話必定見見。

“州郡督辦風采一事勞煩各位大人費心了”

“這是下官職責,當是如此”

王公公沉思片刻,講道:“京中公主們也開始嘗試玩弄蹴鞠了,咱家瞧著這菏家千金舉止落落大方,不若也可玩弄一番,說不準啥時候公主一高興需要幾個玩伴也是既有可能的。”

這番話聽得在座的各位文武官心思暗湧。

菏沅沅腦海中快速回顧書中最後誰當了皇帝,她回顧了一遍,似乎原書中最後還是原來的皇帝,沭河最後是做到了尚書一職,而歐陽赤宇是尚書之子,母親是樂安公主,自然也是子承父業。

想到此處,她不禁一陣惱怒,怎麼正常的沭河和喜怒無常的歐陽赤宇都喜歡慕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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