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一往後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搭在司念背後的沙發上,一隻手輕釦著茶几,雙腿交疊,不經意地說道:

“時先生挺閒啊,審計局真是個清閒的地方。”

時宴聽出他的冷嘲熱諷,聳了聳肩,反擊道“彼此彼此,再忙哪能比得過喬總,日理萬機還能抽空陪紅顏。”

說完挑釁地看著他。

喬景一聞言眯了眯狹長的眸子,臉色陰冷,再開口聲音亦是冷冰冰。

“時先生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已的事,還是不要肖想不屬於自已的東西。”

“說不定哪天就能成真呢!”

喬景一聽完臉色更加黑了,他伸手搭在司念肩膀上,宣示主權!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司念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她怕兩人就此打起來。

時宴盯著他的手,抿了抿嘴唇,手指緊緊握成拳頭。

他稍作調整,很快神情恢復正常。站起身,朝溫阮如和司念告別。

“阿姨,念念,我先走了,有事聯絡我。”

溫阮如起身送他,司念也想跟著起身,被肩膀上的手臂給壓了回去。

時宴看出她的窘迫,微笑著開口道:

“念念,不急,我們以後來日方長。”

說完不顧身後臉已經徹底黑掉的喬景一走了。

時宴回到家,沒想到時老爺子正正襟危坐等在客廳裡。

“爺爺!這麼晚了還不睡!”

時宴跨進門,剛想走過去,時老爺子柺杖便扔了過來。他來不及躲閃,被擊中腿部,直接跪了下來。

他不明所以,疑惑地望著他,剛想起身,被一道嚴厲的聲音制止。

“跪下!”

“爺爺,為什麼發這麼大火!”

時老爺子很少發這麼大的火,上一次發火還是五年前。

“阿宴,說過多少次不要摻和司家的事,它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爺爺,五年前念念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我沒有幫她,真的很後悔。這次我不想看著她孤立無援。”

時爺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以為這次的事簡單嗎?我知道你對司家姑娘的喜歡,你馬上就要晉升,這關口不能出事。”

“爺爺,我晉升以後有的是機會,可這次我不想再袖手旁觀。”

時爺爺見他油鹽不進,被氣得吹鬍子瞪眼。

他吩咐管家將他鎖在祠堂罰跪,沒他的吩咐不許他出門。

“爺爺,你不能關著我!”

時宴一聽又要關祠堂,頓時慌了,五年前那次也是被關在祠堂沒有及時出現在司念身邊,他急急地衝時老爺子吼道。

時老爺子被氣得眼冒金星,捂著胸口。

管家見狀立馬上前拉住時宴。

“少爺,你就聽老爺子的吧,別再刺激他了,他身體一向不好。”

時宴聞言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頓時耷拉著腦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向祠堂走去。

“阿宴,別怪爺爺心狠,爺爺這把年紀,經不起折騰了,不想你在出事了,我已經失去你爸爸了,不想再失去你。”

時宴聞言頓了頓,沒再說話,認命地朝祠堂走去。

時老爺子見他這副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樣子,阿宴會在心裡記恨我吧!”

“老爺子,少爺會理解你的苦衷的。”

“哎..”

司家別墅內。

司念望著此刻仍穩如泰山坐著的男人,完全沒有走的意思。

白天在醫院的一幕還回蕩在腦海中,她不知此刻該怎麼面對他。

他到底想幹什麼呢,白天跟季曉初那樣親密,晚上又讓她覺得他對自已有點兒喜歡。

她不想理他,站起身上樓,來到房間。

喬景一見她撇下自已,不悅地皺了皺眉,跟了過去。

司念沒想到他會跟上來,她望了一眼樓下的溫阮如一眼,關上門。

喬景一好整以暇地望著他,嘴角噙著笑。

司念轉身看到他玩味的神情,知道這人肯定想歪了。

她拉開凳子坐下,表情略微嚴肅。

“喬景一,我們離婚吧!我知道當初你我結婚你是有苦衷的,現在季曉初回來了,我願意還你自由,成全你們。”

喬景一聞言,臉色陰沉無比,眸子瞬間佈滿風雲。再開口,聲音冷冰冰,毫無感情。

“司念,當初對我死纏爛打的是你!我們之間什麼時候結束不是你說了算的!你還不配!”

司念內心深處彷彿被利器擊中一般深痛,幾年的感情,是啊她不配。

她努力憋了憋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喬景一,你一邊跟我處在婚姻中,一邊又跟季曉初在一起,我們之間這算什麼呢!”

“算什麼我自有想法,輪不到你來說。”

喬景一冷冷地說完,轉身就走。

門被他摔地嘭地一聲,司念再也忍不住埋在被子裡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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