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賣了家資之後也是跟隨者張康一路南下,不久之後,一行人也是順利的到達了鉅鹿,回來的張康首先去和張角彙報此行的成果。

“老師,這次去往幽州,尋找到了本家哥哥,姓張名飛字翼德。有萬夫不當之勇,勝吾十倍。加上屬於本家人,對於我們的事業也會盡心盡力,不會有所背叛。”

“阿康,既然我答應你交給你去做,我就不管其中的過程,只要你有能力並且能做好,我絲毫不介意是不是你家人,用什麼手段,只要你做好了就行。

益州信徒的遷徙工作已經進行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別枉費我對你的期望,你要知道,你這個位置的壓力是很大的。”

聽後的張康也是跟張角保證完成交給自已的事業。

同樣的張角也是給他能調動道內金錢的權利,算是能幫助自已徒弟的最後一把。

回去後的張康找了一份益州地圖,雖然標註的不太清楚,但是大致的郡縣是有的。

張飛兩個人商量後覺得如果要在亂世沒來的時候練就強兵,就要經過戰場的歷練,還有在現在漢庭還在,能選擇的就是偏遠地區,這裡靠近異族,能練兵的情況下,還能收人口。最重要的這裡世家大族少,一些豪強的話直接剷除,對自已的的影響微乎其微。

想好了之後,張康也是說明了時間不等人,需要加快進度,兩個人商量後發現他們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政務人才,沒有人安穩後方,治理規劃,兩個人是忙不完的,是沒有精力的。

思考了一下的張康也是叫來了張角身邊的情報人,詢問了田豐還有沮授現在情況還有位置,這兩個可是當世的大才,只是跟隨錯了人,才導致才能沒發揮出來。

得知兩個人現在屬於是閒賦在野,沒有官職。這兩個人一個絕對是軍事家,一個理政沒問題不說,還是個能時刻提醒自已的人。既然選擇了這條九死一生的道路,在張康的心裡,不為我所用就為我所殺,強化敵人就是削弱自已。

心慈手軟的人是走不遠的。

得到訊息的兩個人也是迅速啟程,廣平離得遠,兩個人先去廣平找沮授。

沮授字公與,冀州廣平郡人,沮授的思想主張以儒家思想為核心,強調仁義,忠誠,愛國,他認為,君主,應該仁義治國,關心百姓疾苦,熱愛子民。他不僅是一位政治家,軍事家,他還是一位思想家,文化領袖。

星夜兼程的兩個人快馬到達了廣平郡,這一次沒帶張寧的原因是這次訪賢后,眾人也是隨即要去益州了。

因為冀州說實話,現在是太平道的大本營,而張康還是張角的弟子,現在沒有比這更安全的了。

兩個人到了之後,找到了當地的太平道負責人,也是直接詢問了一下沮授的住所,張康這次也沒有說上門去請,他知道按照自已現在的身份,上門也只是徒勞。

對於沮授這個人從後世評價,加上現在時代的瞭解,張康明白,自已去的話也是白給,他肯定不和自已走不說,還會向上面舉報造反。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張康也沒去見,直接安排當地的太平道,等待天黑,把他們一家直接綁了,以後慢慢的在說服他,把他一起都放在那,讓他跟著管理百姓,自已就不相信,他在怎麼著,能讓百姓餓死。

等他過去了,跑了跑不了,真心不真心的不重要,就是按照他的性格給拿捏了。

很快天色黑了,酒足飯飽的兩個人也是二話不說,準備行動,帶上本地太平道給準備的人,兩個人也是展開了行動。

一路上張康也是叮囑張飛,不要殺人,打暈就行,要不本來做的就不地道,到時,就更不會說會讓人服從了,就算殺了沮授,最後是什麼結果,只是說剷除了未來的一個敵人,也不會對自已的大業有什麼好處和幫助。

張飛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粗獷,也是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也是立馬答應,保證沒有問題。

很快他們就到了地方,在兩個猛人的帶領下,輕易的翻過了門,把家丁等人一下子就敲暈了,按照制定的計劃也是迅速行動,把能看見的人都給敲暈,之後,張康還怕中途醒了,還給每個人都灌好了迷藥。

做好了這一切後,張康走進了書房,讓他們把所有的書籍都裝好搬走,還有衣服財物也都裝好。

出門後也是鎖好了門,安排好幾個太平道人在這值守,有人來就說家裡面的主人尋友去了。在夜色的掩護下,撤退到城門這裡,扮成商隊,因為這裡的人都被太平道重金買通。

宵禁還有城門對於他們來說只是擺設,直接就出了門,一路上絲毫沒有停留,等到天亮了,眾人也是開始休息,張康等做好飯後,也是端著來到了沮授的馬車。

把給沮授準備的食物直接就是放在一邊,自已則是慢慢的吃了起來,不多時,沮授醒來了,看了看旁邊的張康也是展現出來自已的震靜,沒有絲毫的緊張,拿起自已旁邊的食物,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吃完的張康也是沒有任何的話語,也只是靜靜的看著,等待沮授吃完後。看著張康。

“真香啊,飯做的不錯,小友費勁心思把我帶出來,不是為了要我的命吧,沮授家無餘財,不知小友有什麼指教。”

張康也是回道。

“先生大才,我知道,別人不理解,但我明白是能改天換日的,我知道我的身份永遠也請不到你,只能出此下策,還望先生海涵。

我知道先生有很多疑問,我就只說了,我叫張康,太平道二代傳人,大賢良師的徒弟,想必以先生的才能也是猜到了吧。”

沮授也是臉色微變。

“一群造反之人罷了,想讓我為其做事,斷不可能。”

張康也知道自已不可能就這麼收服沮授。

“先生是個明白人,大漢,這是多麼威嚴的國家,可是呢,桓帝實行黨禁,先生這樣眾多的人才都無官可做,我們這幫賤民更別說了。活不活不下去了,崇信宦官。當今天子就更別說了,上位以來賣官鬻爵,公開斂財,生活奢靡,貪圖享樂,政治腐敗,不理朝政,認一個宦官當父親,一個當母親。

我們這些賤民天災人禍下,吃都吃不好,誰都沒地方睡,先生說,我們該死嗎,我們只想活著。

我和先生說一件事,我曾被鮮卑擄走,後來帶領族人回來的時候,守關將領不開門不說,直接用弓箭射我們,無數的兄弟姐妹,沒死在異族手裡,死在了自已人手裡,多麼可悲。

我印象中的漢朝是陳湯所說的,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不是現在的漢朝,他老了,高祖也是在秦朝手裡奪取的天下,現在還回來了。”

沮授絲毫沒有因為張康的話意動。

“無論你說的多麼好聽,也改變不了你是造反之人,只求速死。”

張康看著油鹽不進的沮授也是轉身走了,臨走放下一句話。

“我知道,先生現在不理解,我等待先生回身轉義的一天,先生要好好活著,先生要是出了問題,您的家人,還有家丁,所有和你有關係的人都要死,先生好好地看看我會不會做到,先生可以活著,等待機會,把我們舉報了,等一下夫人會過來,我們都安排好了。”

走出去的張康也是安排人把沮授的家人給送了過去。

接下來的路程張康只是吩咐每天按時送飯,就算出恭也有專門人看著。沮授兩人也在未說話,當然,沮授也沒自盡,跟隨一起到了鉅鹿。

到了之後,張飛和張康也是按照沮授同樣的操作直接綁架了田豐。

田豐字元皓,鉅鹿人,剛正直言著稱,現在說法是智商很高,情商低。

因為張康明白田豐和沮授不一樣,這個人是真的會自殺。

綁架以後也是安排和沮授在一起,他們的夫人在一起,同樣的田家的人也都綁了過來。

這個時代文人都有自已的圈子,兩個人也都認識,張康知道到了沮授手裡面,田豐也不可能自盡。算起來兩個人也是好友。

解決了兩個人的問題,張康也是向張角請辭,帶上張寧張飛,開始了南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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