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虞和太子說事 華容坐了會直覺無趣 抬頭就看見舉著筷子 嘴裡唸唸有詞 戳著糕點的君陽

“你在做什麼”

君陽剛罵完華容 一抬頭就跟她撞上 有些心虛

“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你糟蹋點心”

“糟蹋你家點心了?”

華容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酒坊的廚子就是我家的 之前義父見我喜歡他家的糕點 就高價把他搶回府 給我做點心了”

君陽公主一拍桌子 猛地衝 太子怒吼

“皇兄!我喜歡這裡的糕點!你快幫我把這做點心的師父搶回家”

“君陽公主也真是的 喜歡就多吃點啊 哪有搶人回去的?”

“要是真把人搶回去 太子不就成三匪了?”

“你剛才明明說……”

“我剛才說什麼了啊”

華容笑容純良

“你居然又騙我!”

太子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繼續跟紀寒虞說話

“剛才我們說到哪了”

“行雲?”

見紀寒虞走神 太子喚了聲他的名字

“回殿下 剛才被公主打斷 行雲也不知道說到哪兒了”

“罷了 下次再說吧”

對面的華容鬆了口氣

〖剛才不知道太子跟義父說了什麼 義父明顯不太高興〗

〖這回打斷了義父 臉色都變好了 君陽公主果然是個神助攻啊〗

華容看君陽公主都順眼了很多

“你對著我笑什麼?笑的這麼噁心”

“太子這會出來不用陪太子妃嗎?”

“不出來又怎樣 不出來也不會陪皇嫂”

“還不如出來 省的皇兄跟那個女人膩歪 讓皇嫂心寒”

君陽公主明顯也對那個恃寵而驕的側妃沒什麼好感

“你在找什麼?”

“有人在看我們”

“哼 這裡都是些歌姬舞姬 誰有膽抬頭看我們”

“你少自作多情了”

“小心!”

華榮從桌上抓起一隻酒杯往那從懷裡掏出匕首的歌姬臉上砸去

其他幾個彈琵琶的歌姬同時從袖中抽出匕首往太子和君陽的方向刺去

“太子哥哥!”

君陽被突變下的語調都帶上了顫音 腿軟的沒發動

華容將她拉到身後 掀了桌子阻擋歌姬

“別怕 站在我後面”

相較於君陽公主嚇得腿軟 華容還算淡定 只是臉色白了白

“你為何不害怕?”

“誰說我不怕?難道要像你一樣尿褲子才算害怕嗎 公主殿下?”

“我才沒有尿褲子!”

君陽公主不服氣地回了句

“公主好些了吧?應當是不腿軟了 那現在便衝出去”

華容趁亂推了把君陽 君陽公主本就是離門最近的一咬牙衝了出去

“來人!護駕”

紀寒虞手撐著桌子一躍而起 習慣性的把手伸向腰間卻沒有碰到劍柄

“義父進來時解了兵器!”

“義父小心”

“哼 這等級別的殺手應付起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紀寒虞很快治服了那幾個歌姬

就在這時之前 捂著耳朵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舞女 突然抽出匕首朝太子刺去

“去死吧!”

來不及出手 便已以身擋劍

“義父”

華容眼睜睜的看見匕首沒入紀寒虞的胸膛又拔出

生冷的刀刃染上鮮紅的血刺的華容眼睛疼

“行雲!”

與此同時 君陽公主帶著侍衛圍住了酒坊

“統統帶出去 這裡的人一個都不準放過”

“哼 你做夢!”

“多行不義必自斃 你們這些不顧眾生的上位者 早晚會有報應!”

舞女說完仰天大笑 將帶血的匕首刺進自已的心臟

“死了”

第1次見到這種場面的君陽公主轉頭捂嘴乾嘔

而華容彷彿什麼都沒看見似的跨過舞女的屍體 撲向紀寒虞

“義父!”

“沒事”

“怎會沒事?都流了這麼多血!”

“來人!快救救我義父!”

“只是傷口瞧著嚇人而已 放在戰場上根本不算什麼”

“你就不能拿什麼抵一下嗎 就算是護君也沒必要用身體去擋啊”

“義父 你是覺得自已是鐵打的?”

太子本就過意不去 華容這麼一番話 讓他更愧疚了

“行雲 你先別說話了 唇色都發紫了”

“什麼!?”

“那匕首上是不是塗了毒?”

“不必擔心 你義父我就是鐵打的”

紀寒虞話音剛落便陷入了昏迷

“義父!”

“行雲這狀態像是中毒了 先把他送去附近的醫館 本宮馬上派人請御醫來”

“大夫 我義父他有事嗎?”

“你要是胸口破了這麼大一個口子 還時不時灌風進去 你說會不會有事?”

“那他身上的毒……”

“毒?哪來的毒?你們女娃娃都這麼會猜的嗎”

“出去出去都出去 我要給他治療傷口了 毒死是不可能的 會不會失血過多而亡就說不準了”

華容站在屋外眼睛不帶眨的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你也別太擔心了 行雲哥哥福人自有天佑 不會有事的”

“我沒有擔心”

“我只是知道義父不會有事的”

“切 你就逞強吧”

“剛才那會兒我都快嚇死了 在皇宮裡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一群女人居然都能翻了天”

“女子本就不弱”

“你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嗎 按理說你應該也從來沒見識過這種事才對”

“沒什麼好怕的 有義父在呢”

門被推開 一個童子端著一盆血水出來 看的華容心驚肉跳

“我義父呢!他怎麼樣了!?”

“放心 死不了”

“家眷進去看看吧 動靜小點”

“大夫 我義父真的沒有中毒嗎 那他為什麼會暈倒”

“睡眠太少了唄 再加上失血過多 一下子就繃不住了”

“我剛才給他縫合傷口的時候 他都沒醒得了”

“行了行了 沒事就把人拖走 就大半夜的你們不困我還睡不睡了”

“多謝”

華容進去的時候 紀寒虞上半身是半裸著的 華容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層層紗布足以證明傷口的嚴重

紀寒虞睡得也不安穩 眉心緊緊皺著 也不知在煩惱什麼

“這是……”

“義父的肩上怎會有如此大的傷疤 戰場上受的?不對!”

華榮一個激靈突然想到那天晚上紀寒虞瑤瑤晃晃回家的樣子

“義父 還有什麼事是容兒不知道的……”

“為什麼你總要讓自已深陷險境”

華容滾燙的眼淚滑落到紀寒虞手背上 紀寒虞的手指微微一動 尚在睡夢中吐出兩個字

“容兒”

尚在睡夢之中他還在想著他的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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