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賣了錢要給我買好吃的!”霍北妍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手也適時鼓了兩下掌。

一再那麼說,霍北單也反應過來了。

“好了!”霍北單扯著自已的板凳往旁邊撤了撤,“沒事就去寫字去。”

霍北妍:“……”

她現在收回這幾句話還來得及嗎?

縱然是有些不情願,可霍北妍還是搬著小板凳,乖乖去練字去了。

霍北妍和霍北單都是認字的,唯一的區別就是霍北單上到了初一,霍北妍則是小學畢業就沒再繼續上了。

從那以後,她活動的地方就只有自家院子這小小的一片地,偶爾和霍北單一起出去,也是去沒太有人的後山玩。

不過,她覺得自已已經很幸福了!

在家練練字,學習學習,說不定等她大了,能當上計分員呢!這可是頂頂好的工作呢!

草帽雖然編起來簡單,但也是一個費功夫的活。

眼看到了上工的時間,霍北單把編了一半的草帽放好,給霍北妍說了一聲,就拿著鋤頭出門了。

——

今天下午宋希禾終於能和陳媛顧佳一起下地了。

吃過飯,簡單休息了一下,三人就說說笑笑的離開了。

“哎,你說,這宋希禾怎麼就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那麼合群了?”孫俊傑用手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也不怪他說了,著實是宋希禾這兩天的變化太明顯了,說是兩個人也不為過。

“你說會不會……”孫俊傑用胳膊肘倒倒走在身側的劉政和。

“不瞭解一個人,就不能妄自評判。”劉政和淡淡的看了一眼孫俊傑,聲音低沉道,“可能之前希禾是和大家還不熟悉。”

說完,沒等孫俊傑應聲,就大步往前走了,“快走吧,還有很多活要幹呢!”

孫俊傑:“……”

“你問他,他能給你說就怪了。”張明在一旁陰陽怪氣道,“不就是看宋希禾長得好看麼……”

“嘿,你怎麼說話呢?”孫俊傑還帶著笑意的面容瞬間拉了下來。

張明仍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說錯了嗎?不就是看扒不上嘉慶哥了嗎?真是隨便一個人就行了……”

劉政和長得並不是多麼帥氣的長相,但五官端正,一看就給人一副靠得住,很沉穩的感覺。

“隨便一個人?再隨便一個人,她也看不上你!”

孫俊傑說完,就大步向著劉政和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只留下張明一個人站在原地。

“呵!你們都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後悔。”說完,往外空吐了一口唾沫,滿臉陰沉的拿著鋤頭往前走。

經過這一天半的勞作,宋希禾覺得自已已經完全掌握了拔草的技巧。

當然,拔七七芽除外。

她怎麼也想不通怎麼還有草上能長出來那麼尖銳的小刺。

三人同時進入地裡開始拔草,因為有著另外兩人的激勵,宋希禾沒有再跑出去休息,不過拔草的速度卻是越來越慢。

漸漸的,好大一會也絲毫看不出來移動的痕跡。

日頭西斜,終於到了下工的時間。

勞作了一天的宋希禾已經直不起腰來了。

陳媛和顧佳一人架著她的一個胳膊,慢吞吞的往回走去。

好在今天賺的工分沒有辜負宋希禾的勞動,她賺了整整五個工分呢!

宋希禾邊走邊傻呵呵的時不時笑一聲,看的陳媛和顧佳兩人非常的無語。

好吧,她們也能理解,畢竟她們剛開始幹活,慢慢的工分越來越高的時候,笑的比宋希禾還要傻!

接連勞動了幾天,地裡的草總算是拔的差不多了,男人們刨地刨的也差不多了。

這幾天,宋希禾每天回來吃完飯,簡單收拾一下,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接著起床吃飯,下地幹活。

因為有了全部的記憶,再加上後世所有的記憶,輪到宋希禾做飯時也沒有出什麼差錯,甚至可以說是難得的好吃了。

平淡的生活持續了幾天,終於在最後一天拔草的時候宋希禾被約談了。

“宋知青,你先別幹了,先出來一下。”來人是前進大隊的大隊長李愛國。

“怎麼了,李隊長?”宋希禾抬手抹去了額頭上的汗,剛要把自已薅下來的這棵草放在田埂上,就被李愛國的一聲大吼給嚇的頓住了。

“等下!”李愛國伸著手大喊,“把你那棵草拿過來!”

“噢,好,好的。”

從麥子地裡走出來,宋希禾茫然的看著李愛國再次發問,“李隊長叫我,是有什麼事嗎?”

“你看看手裡的草!”李愛國沒好氣的說。

宋希禾把草舉到眼前,眼睛眨巴了幾下,“就是草啊,我沒薅錯。”

麥子和草她還是能分的清的。

“我沒說你薅錯草!!”李愛國看著宋希禾這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她吧,人家又不是沒幹活,你不說吧,你看看,這乾的是個什麼東西!

“那這是能吃的?要把它留下,收起來?”宋希禾小心翼翼試著猜測。

她現在的家庭是雙職工家庭,她父母都在食品廠工作,母親是操作間女工,父親是個小管事。

大哥也在家附近的玻璃廠工作,在她下鄉之前就和她嫂嫂結了婚。

弟弟還很小,所以下鄉只能輪到她身上。

所以,無論是現在還是過去,她都沒下地勞作過。

之前受書中劇情的控制,下鄉一年她也沒怎麼幹過活,她現在是真的搞不懂李愛國找她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李愛國:“你是要氣死我嗎?!”

李愛國被氣得瞪大了眼睛,怒吼,“你看看你薅的草有根嗎?只薅下來幾片葉子有什麼用!”

宋希禾直接呆住了,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裡面滿是茫然,過了好大一會才反應過來,“我,我努力薅了。我薅下來的很多草也有根的。”

宋希禾努力為自已辯解。

她不是故意只薅下來幾片草葉子的,可有的草紮根太深了,她一薅就碰碰直接斷掉了。

李愛國嘆了口氣,擺擺手,“算了,剩下的這些草你要別薅了。我給你找個輕鬆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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