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的臉色從不自然,到憤恨再到譏諷,她掛起職業般的假笑:“哎呀,真的是老同學呀,我還以為看錯了呢!怎麼,沒被炮彈炸到吧?這是逃出北疆了?”

安瀾信步來到她跟前,眼眸沒有正視的回到:“勞你費心了,蘇祁護著我們一大家子呢,這次是全家旅行。”

韓雪好似被踩了尾巴,聲音略提高了一些:“喲,窮遊吧?瞧這一身兒A版的南面,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哦,可別去隔壁專賣店門口轉悠哦,省的被人發現了指指點點,呵呵。”

安瀾玩味的勾起嘴角,認真的盯著韓雪的眼睛:“韓大美人兒,是歲月送給你的尖酸刻薄嗎?難怪蘇祁半隻眼睛都看不上你。”

說完就站在櫃檯前看著黃金首飾,平靜的好似事不關已。只是周身氣場沉穩冷然,好似一把未出鞘的利刃。

再一次提到蘇祁,韓雪終於失控了:“怎麼我說錯了嗎?聽說你一直窩在北疆那窮鄉僻壤吧?是這陣子逃難過來的?驕傲什麼?從前的大學霸,現在不也淪為喪家之犬?”

“啪”的一聲脆響,安瀾收手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抱歉,給你的粉底都拍掉了,喏,補補妝吧,黑一塊白一塊的。”

“另外,警告你,北疆也是你的故土,你的父母也還在北疆生活,不要看不起那塊為你擋子彈的土地和養育你的人們!”

韓雪臉被扇的偏向了一面“賤人!你敢打我!”回過神,她抬手就向安瀾臉上招呼,卻被安瀾一把捏住手腕。

“啪、啪”又是兩聲脆響,安瀾這次很平均的給了韓雪兩巴掌,長期練刀的手勁兒絲毫沒收斂,韓雪的臉立刻紅腫了起來。

“哎呀,對不起親愛的,這老同學見面兒,我該打輕點的。”

沒等韓雪開口,周圍幾個正在購物的大媽開啟了嘴炮模式:“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敢地域黑?打得好!”

“可不是,爹媽沒教過你故土不能忘、養育之恩不能忘嗎?這飯是吃進狗肚子了?狗吃了我們的飯,還得衝我們汪汪兩聲呢!”

“敢說咱們逃難?咱們是ZF安排過來的,咋的,吃你家大米了還是睡你家床了?”

“可不是,這家店僱的什麼服務員兒!走走走,咱們這窮鄉僻壤出來的,可不買他家東西,高攀不起!”

韓雪此時只覺得被打的臉色火辣辣的,腦中也是一片空白,自已口不擇言惹怒了這麼多顧客,她也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此時店長再也顧不得正在接待的顧客,說了聲抱歉後直接小跑到韓雪身後:“不好意思各位,本店一直在為北疆捐款捐物,也會全力為北疆人民提供最大程度的幫助,絕對沒有地域歧視的問題。”

轉過身,店長嚴厲的眼風掃過韓雪:“韓女士,僱用你這段時間,我們並不知曉你的人品如此。現在我雖不具備人事任免權利,但會如實上報總部,要求辭退你,並且扣除你本月所有的提成與績效獎金!另外,請你向各位北疆來的家人,正式道歉!”

如此當眾下不來臺,還面臨著一個月白乾的威脅,韓雪不由得眼眶通紅,嘴巴張開又閉上,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她的目光狠狠的刺向安瀾:“都是你!為什麼每次遇上你我都倒黴?你這個掃把星!”

沒等她說完,就被店長架著胳膊拎出了櫃檯:“韓女士,你目前的狀態不適合留在工作崗位上,請你依照流程換下制服,先回去休息吧。現在,請你立刻向大家道歉!”

“就是,道歉!必須道歉!”大家七嘴八舌的聲討著。

面對眾人的指責,韓雪只好低下頭,向著人群的位置一躬到底:“打不起……”便再也忍不住,捂住臉大哭著跑開了。

安瀾聳了聳肩,對著店長露出微笑:“有一些宿怨,給您添麻煩了。但經您一說,我們才知道這家店幫助過北疆,那不如我也選一些物件吧。”

店長馬上殷勤的服務,依她的眼光自然認得出安瀾一身衣服都是正品,加上談吐與氣勢,說安瀾是窮鬼她可不信。

“歡迎光臨大富黃金,請問您需要哪一款?我給您拿來試戴。”

“嗯,剛才說金條暢銷?”安瀾看了看櫃檯裡的飾品並不感興趣。

“是的,這是本店2100年的百年紀念金條,規格有20g、50g、100g,都是千足金。我這就拿給您看看。”說著拿出精美的紀念金條擺在櫃檯上。

“亂世黃金,這個時候應該囤積點黃金對吧?”安瀾輕聲呢喃,手指觸控著幾個規格的金條,抬起頭乾脆的說:“我就先買一塊50g的吧。”

拿著包裝精美的首飾盒,安瀾走出了珠寶首飾區。來到無人的角落她假意將首飾盒放進包裡,實際是丟進了空間。

此時空間內,並排擺放著4塊大小不一的金條。安瀾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複製物品安全隱蔽,絕無可能被人發現,或許有機會的時候,我該再多做一些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只一刻鐘的時間,安瀾就獲取了幾十萬的財富,她明白,她的生活也將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看了看時間,她詢問了蘇祁什麼時候辦完手續,得知過戶手續已經結束,蘇祁正準備過來接她,安瀾向蘇祁講起了偶遇韓雪的事情經過。

聽到韓雪這個名字,蘇祁吱哇亂叫:“老婆你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曆?怎麼遇見這麼個喪門星!這個XXX,差點害我沒有老婆!要是遇見她我非、非、非罵她兩句不可!哎,咱是爺們,不能打女人,多虧老婆給咱出氣了!”

安瀾嫌棄的把電話拿遠一些,敷衍道:“嗯嗯嗯,你快來吧,我在停車場等你。”

20分鐘後,安瀾走出商場大門,蘇祁的車遠遠駛來。

蘇祁停好車,屁顛屁顛下來給安瀾拎包、開車門,嘴上還掛著討好的笑容:“老婆辛苦了哈,老婆受累了哈。”

開玩笑,韓雪,那可是當初蘇祁追安瀾的最大阻礙,安瀾差點兒因為受了無妄之災而徹底遷怒蘇祁,要不是他追著安瀾考到同一所大學,老婆沒準真不是自已的了。

今天老婆看見韓雪了,還被氣到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遷怒自已啊,蘇祁此刻忐忑不安。

安瀾笑看著老公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剛想安撫兩句,視線卻掃到剛從大門走出的身影,不就是韓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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