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們結婚吧
“別動,舉起手來。”警察蜂擁而至,將瘦小的男人保護起來。
楊國良被銬上手銬,眼前一片黑,直接暈倒,最後叫了救護車將人拉走。
幾個月後,由於找到罪魁禍首,蘇家的危機度過,但是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還需要不少時間。
白桉初覺得時機合適,又和蘇令提起公佈兩人談戀愛的事,這幾個月,他們一直地下戀。
對於蘇令而言,就是眼前的男人的好感度一直都不高。
一直維持在95。
“蘇蘇,好阿令,我們結婚吧。”
聞言,蘇令終於知道為什麼好感一直不上升的原因,那就是沒結婚。
蘇令一口答應,隨即兩人去了白家,偷戶口本。
“桉初回來了。”由於蘇令跟在白桉初的身邊,白母惺惺作態的問好,臉上的笑容都僵的像殭屍。
“嗯。”
對於這個母親,他一直不想過多的交流,小時候的虐待,漆黑狹小的房間,碎掉的玻璃瓶,細長的針……
這些他都不想在回憶。
沒有目的,白桉初是不會回到白家,白母的心被提起來,想起自已的所作所為,有些擔心他報復。
可此刻的白桉初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他只想和蘇令結婚,快一點,再快一點。
“我想回來收拾自已的東西,有我媽給我留的東西。”
白桉初被蘇家帶走時,還有一些破舊的玩具都沒有帶走,也不知道有什麼用,都是破爛垃圾。
白母一陣心虛,也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原來他就是睡的陽臺,搬到蘇家後,也不知道阿姨放到哪裡去了。
“這個你問問張媽,我和李太太約了下午茶就不和你多聊了。”
說完就匆匆離開。
現在白母走了,白桉初和蘇令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家中尋找。
根據白桉初小小的記憶中,那個東西放在書房保險箱內。
書房一般人都不讓進,蘇令留下放風。
白桉初看著銀白的箱子,是誰的生日嗎?
或者什麼重要的日子?
門外卻出現一個不速之客——白一。
“歡迎蘇小姐的大駕光臨。”男人故意拖長聲調,油膩的從嗓子裡發出。
他原本就覬覦蘇令的美貌,現在卻在家中看到蘇令,眼神更加下流。
“還想要我再打你一巴掌?”蘇令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人。
沒想到男人沒有被嚇到,反而笑的更加的開心,“蘇小姐居然還記得,是我的榮幸。”
蘇令感覺整個世界都被油膩膩的豬油封閉了,不想再多和這個男人說一句話。
“蘇小姐今天很美麗,這唇色真的讓我著迷。”
說著就想用手撫摸蘇令的嘴唇。
蘇令一把開啟他的手,卻被握住手腕。
而白桉初這邊。
試了很多個人的生日,都以失敗告終,最後輸入了白一回家的日子,保險櫃噠的一聲開啟了。
諷刺啊,白一於他這位父親而言那麼重要,替自已的母親感到悲哀。
拿到戶口本,開啟書房的門卻看見白一握住蘇令的手。
他怒火中燒,直接一腳踢到白一的肚子上,將他踢倒在地面,發出重重的聲響。
白桉初緊握著拳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一臉堅定,毫不退讓。
白一搖搖晃晃站起身,玩味的看著白桉初生氣的樣子,真是有意思。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彷彿一觸即發。
白桉初衝向白一,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白一踉蹌了幾步,摔倒在地。
他掙扎著想要再站起來,但白桉初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蘇令在旁邊提醒:“別打了。”
白一得意的望著白桉初,彷彿在說,看吧,你的女人在幫我。
“等我動手,別驚動張媽。”
白一瞬間石化。
蘇令扇了他兩巴掌兩人就離開了。
蘇家
“我不同意!”蘇父板著臉,滿臉的不情願。
他的女兒至少要嫁給一個靠譜的男人,所謂靠譜,那肯定要立業了,不說和蘇家一樣,至少也得和顏家差不多。
但是眼前跪著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讓自已的女兒幸福。
自已的女兒他還是瞭解的,光說花錢,白桉初掙一輩子也只夠蘇令一個月的。
更何況,這小子,家裡複雜,女兒嫁了不得吃苦,他就是不同意。
白桉初也知道蘇父不同意的原因,他必須拿出他自已的誠意。
“伯父,其實我自已有一家公司,雖然比不上蘇家,但是一個月五千萬的流水還是有的。”
“而且,對於家裡,我早就斷絕了關係,絕對不會再帶蘇令回一次家。”
白桉初說的真誠,可蘇母就是不為所動,誰家嫁女兒一天就決定了。
而且,當時白桉初來蘇家,只是被當做一個小保姆,現在突然拱了自已的白菜,心裡不是滋味。
而且一天五千萬,誰知道是不是在吹牛。
“我願意將我們公司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蘇令,會對她好的。”
結結實實的磕了一個響頭。
蘇父嚇得退後兩步,更不想和白桉初說話。
蘇令在一旁緩和氣氛“爹地,他才不是什麼窮小子呢?”
“你也滾一邊去,瞎添亂。”說著就拉著蘇母走了。
蘇令扶起白桉初,手摸著他的腹肌:“彆著急,我爸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我們慢慢來,今天就不在他面前礙眼了。”
“好。”
半個小時後,夜色酒吧。
蘇令和白桉初喝的爛醉,倒在卡座上。
“我想和你結婚,現在,立刻。”白桉初趴著,用手指輕戳蘇令的光滑白淨的臉蛋。
蘇令感覺臉上癢癢的,推開了白桉初的手:“可是我不想,我欠錢了,我要還錢!”
“為什麼,你不愛我,我是白桉初,不是白一,我沒有人愛了。”白桉初可憐巴巴的嘟著嘴,耍小孩子脾氣。
蘇令喝的爛醉,甚至都有些不清楚:“啊啊啊啊,為什麼一個才值一千積分啊,太慢了,我要享受世界。”
白桉初完全聽不懂蘇令的話語,只當她是喝多胡言亂語。
“我們回家吧。”
“不要,我還要喝,你陪我喝,我要把那個小盤子粘起來讓老闆給我打骨折。”蘇令搖頭晃腦的拉著白桉初,一個不小心將他撲倒在座位上,嘴唇貼在他的脖頸。
感受到溼潤,白桉初一下清醒,氣息都有些不穩,覺得蘇令就像是一塊巨大的果凍,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可蘇令卻沒發現白桉初的異常,反而舔了一下。
“鹹的,不要。”說完又倒向另外一邊。
再喝下去蘇令就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白桉初將蘇令攔腰抱起,離開酒吧。
感覺身體被搬運,她驚恐地想要掙脫,但那股力量卻像鐵鉗一般緊緊鎖定,讓她動彈不得。
她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拍打白桉初的手臂:“放開我。”
“別怕,是我。”一個熟悉而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那是白桉初的聲音。
蘇令的心瞬間安定下來,她放鬆了身體,任由白桉初抱著她。
蘇令一身酒氣,她自已都受不了,雖然喝醉了,卻還是記得白桉初是她的小跟班。
“白桉初,給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