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舉起手來。”警察蜂擁而至,將瘦小的男人保護起來。

楊國良被銬上手銬,眼前一片黑,直接暈倒,最後叫了救護車將人拉走。

幾個月後,由於找到罪魁禍首,蘇家的危機度過,但是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還需要不少時間。

白桉初覺得時機合適,又和蘇令提起公佈兩人談戀愛的事,這幾個月,他們一直地下戀。

對於蘇令而言,就是眼前的男人的好感度一直都不高。

一直維持在95。

“蘇蘇,好阿令,我們結婚吧。”

聞言,蘇令終於知道為什麼好感一直不上升的原因,那就是沒結婚。

蘇令一口答應,隨即兩人去了白家,偷戶口本。

“桉初回來了。”由於蘇令跟在白桉初的身邊,白母惺惺作態的問好,臉上的笑容都僵的像殭屍。

“嗯。”

對於這個母親,他一直不想過多的交流,小時候的虐待,漆黑狹小的房間,碎掉的玻璃瓶,細長的針……

這些他都不想在回憶。

沒有目的,白桉初是不會回到白家,白母的心被提起來,想起自已的所作所為,有些擔心他報復。

可此刻的白桉初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他只想和蘇令結婚,快一點,再快一點。

“我想回來收拾自已的東西,有我媽給我留的東西。”

白桉初被蘇家帶走時,還有一些破舊的玩具都沒有帶走,也不知道有什麼用,都是破爛垃圾。

白母一陣心虛,也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原來他就是睡的陽臺,搬到蘇家後,也不知道阿姨放到哪裡去了。

“這個你問問張媽,我和李太太約了下午茶就不和你多聊了。”

說完就匆匆離開。

現在白母走了,白桉初和蘇令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家中尋找。

根據白桉初小小的記憶中,那個東西放在書房保險箱內。

書房一般人都不讓進,蘇令留下放風。

白桉初看著銀白的箱子,是誰的生日嗎?

或者什麼重要的日子?

門外卻出現一個不速之客——白一。

“歡迎蘇小姐的大駕光臨。”男人故意拖長聲調,油膩的從嗓子裡發出。

他原本就覬覦蘇令的美貌,現在卻在家中看到蘇令,眼神更加下流。

“還想要我再打你一巴掌?”蘇令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人。

沒想到男人沒有被嚇到,反而笑的更加的開心,“蘇小姐居然還記得,是我的榮幸。”

蘇令感覺整個世界都被油膩膩的豬油封閉了,不想再多和這個男人說一句話。

“蘇小姐今天很美麗,這唇色真的讓我著迷。”

說著就想用手撫摸蘇令的嘴唇。

蘇令一把開啟他的手,卻被握住手腕。

而白桉初這邊。

試了很多個人的生日,都以失敗告終,最後輸入了白一回家的日子,保險櫃噠的一聲開啟了。

諷刺啊,白一於他這位父親而言那麼重要,替自已的母親感到悲哀。

拿到戶口本,開啟書房的門卻看見白一握住蘇令的手。

他怒火中燒,直接一腳踢到白一的肚子上,將他踢倒在地面,發出重重的聲響。

白桉初緊握著拳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一臉堅定,毫不退讓。

白一搖搖晃晃站起身,玩味的看著白桉初生氣的樣子,真是有意思。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彷彿一觸即發。

白桉初衝向白一,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白一踉蹌了幾步,摔倒在地。

他掙扎著想要再站起來,但白桉初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蘇令在旁邊提醒:“別打了。”

白一得意的望著白桉初,彷彿在說,看吧,你的女人在幫我。

“等我動手,別驚動張媽。”

白一瞬間石化。

蘇令扇了他兩巴掌兩人就離開了。

蘇家

“我不同意!”蘇父板著臉,滿臉的不情願。

他的女兒至少要嫁給一個靠譜的男人,所謂靠譜,那肯定要立業了,不說和蘇家一樣,至少也得和顏家差不多。

但是眼前跪著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讓自已的女兒幸福。

自已的女兒他還是瞭解的,光說花錢,白桉初掙一輩子也只夠蘇令一個月的。

更何況,這小子,家裡複雜,女兒嫁了不得吃苦,他就是不同意。

白桉初也知道蘇父不同意的原因,他必須拿出他自已的誠意。

“伯父,其實我自已有一家公司,雖然比不上蘇家,但是一個月五千萬的流水還是有的。”

“而且,對於家裡,我早就斷絕了關係,絕對不會再帶蘇令回一次家。”

白桉初說的真誠,可蘇母就是不為所動,誰家嫁女兒一天就決定了。

而且,當時白桉初來蘇家,只是被當做一個小保姆,現在突然拱了自已的白菜,心裡不是滋味。

而且一天五千萬,誰知道是不是在吹牛。

“我願意將我們公司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蘇令,會對她好的。”

結結實實的磕了一個響頭。

蘇父嚇得退後兩步,更不想和白桉初說話。

蘇令在一旁緩和氣氛“爹地,他才不是什麼窮小子呢?”

“你也滾一邊去,瞎添亂。”說著就拉著蘇母走了。

蘇令扶起白桉初,手摸著他的腹肌:“彆著急,我爸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我們慢慢來,今天就不在他面前礙眼了。”

“好。”

半個小時後,夜色酒吧。

蘇令和白桉初喝的爛醉,倒在卡座上。

“我想和你結婚,現在,立刻。”白桉初趴著,用手指輕戳蘇令的光滑白淨的臉蛋。

蘇令感覺臉上癢癢的,推開了白桉初的手:“可是我不想,我欠錢了,我要還錢!”

“為什麼,你不愛我,我是白桉初,不是白一,我沒有人愛了。”白桉初可憐巴巴的嘟著嘴,耍小孩子脾氣。

蘇令喝的爛醉,甚至都有些不清楚:“啊啊啊啊,為什麼一個才值一千積分啊,太慢了,我要享受世界。”

白桉初完全聽不懂蘇令的話語,只當她是喝多胡言亂語。

“我們回家吧。”

“不要,我還要喝,你陪我喝,我要把那個小盤子粘起來讓老闆給我打骨折。”蘇令搖頭晃腦的拉著白桉初,一個不小心將他撲倒在座位上,嘴唇貼在他的脖頸。

感受到溼潤,白桉初一下清醒,氣息都有些不穩,覺得蘇令就像是一塊巨大的果凍,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可蘇令卻沒發現白桉初的異常,反而舔了一下。

“鹹的,不要。”說完又倒向另外一邊。

再喝下去蘇令就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白桉初將蘇令攔腰抱起,離開酒吧。

感覺身體被搬運,她驚恐地想要掙脫,但那股力量卻像鐵鉗一般緊緊鎖定,讓她動彈不得。

她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拍打白桉初的手臂:“放開我。”

“別怕,是我。”一個熟悉而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那是白桉初的聲音。

蘇令的心瞬間安定下來,她放鬆了身體,任由白桉初抱著她。

蘇令一身酒氣,她自已都受不了,雖然喝醉了,卻還是記得白桉初是她的小跟班。

“白桉初,給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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