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南鳶語氣不爽的質問,沈嘉木立馬噤聲,偏頭看向了別處。

“先不要動現場!”陸劭不愧是專業做主持人的,關鍵時候就是能站出來把控節奏,cue流程,“咱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說一說各自的時間線、或者不在場證明。”

“OK!”

眾人又回到了餐廳。

中途,節目組將軒軒屍體換成了專業的模具,而趙雲軒本人也因為其他工作原因,提前結束了錄製,跟所有嘉賓告別後便離開了。

對於剩餘嘉賓而言,真正的錄製才剛剛開始。

“這樣。”陸劭提議道,“因為咱們也沒有偵探,每個人都是嫌疑人,但是為了更好的梳理線索,我建議就由我來兼任串場主持,如果中途你們一致認為我是兇手,那就直接投我,可以吧?”

很公平的提議。

“OK,沒人提出異議,那我就cue流程了。”陸劭坐到長桌的最上端,“我們最後見到軒軒是在晚飯時間,大概五點到六點左右。那大家就先挨個說一下自已從昨天晚飯後到今早發現死者之間的時間線。從南南先開始吧。”

“我?”許南鳶沒想到自已會是第一個闡述時間線的,一時腦子有點木,“我……昨天,六點結束晚餐之後,跟我弟弟一起留下來收拾廚房。中途我弟弟提前離開了,我一直收拾到六點半才離開的。”

“他為什麼中途離開?”阮凌皓提問道。

“因為我們遊樂園每天晚上七點有‘木偶煙火巡演大秀’,他要負責調動所有群演,所以需要提前準備。”說到這裡許南鳶突然想到什麼,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昨天他好像還親自參演了,木偶隊伍經過中央街的時候,我還看到他在列車上跟我揮手來著。”

“我也看到了。”白璐在旁補充道。

“那個時候大概幾點?”沙砂一邊做筆記一邊詢問。

“七點半。”許南鳶十分篤定,“因為正好是放煙花的時候,每天都是那個點放煙花。”

陸劭點點頭:“你繼續。”

“嗯。”許南鳶回憶了一下劇本以及自已的行動時間線,“六點半收拾好廚房後,我就去遊樂園去四處轉了轉,確保晚上的巡演能正常舉行。”

她選擇性省略了自已去鬼屋佈置機關的時間線,主要目前不確定是不是自已的機關誤殺了軒軒,所以有些東西還是先不要急著坦白比較好。

“然後就是在中央大街觀看巡演秀。”許南鳶繼續說道,“哦,我想起來,放煙花的時候,也就是七點半,我剛巧碰到了木木。”

現在想來,估計不是巧合,應該也是跟沈嘉木的行動時間線有關係。

“然後巡演結束,我把大家送回酒店房間,就自已回了宿舍,之後就洗漱睡覺了,今天八點來到餐廳吃早餐。”

除了佈置機關,許南鳶對自已時間線沒有多餘的保留。

陸劭在草紙上寫下八點吃早餐的資訊後,說:“那下一個就阮凌皓吧。”

“昨天六點跟大家一起吃完晚餐後,我就直接去了鬼屋。”說到這裡,阮凌皓臉都白了,看樣子昨天估計被嚇慘了,“我就想問一下!鬼嫁這個主題到底是誰想的!還有趙雲軒那混蛋!說什麼彩蛋,居然是從鬼新娘手裡取到一個小木偶,哎,我差點人沒了!”

原本嚴肅的氛圍,被他一陣吐槽後,瞬間輕鬆不少。

“六點二十五左右,我離開鬼屋準備去找軒軒兌換彩蛋。”阮凌皓沒好氣道,“結果沒找到他人。”

“你去哪兒找的?”許南鳶問。

“就遊樂園裡到處瞎逛到處找唄。”阮凌皓回答道,“我又不知道他在哪兒。”

“哦。”

“然後巡演結束我就跟大家一起回了酒店。”阮凌皓不經意地瞟了沈嘉木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之後就一直待在房間,直到今早八點十分過來吃早餐。”

下一個,沙砂。

“我也是六點跟大家一起吃晚飯,然後因為有事想單獨找軒軒聊一聊,所以就去了他的宿舍門口等,但是一直等到七點巡演開始也沒有等到他。於是我離開了,去往中央大街觀看巡演。”

“巡演結束以後就跟著大家一起回到酒店房間,就在沒出來過,直到今天早上七點五十第一個到餐廳吃早餐。”

許南鳶皺了皺眉,說:“你就非纏著我弟弟不可嗎?”

“哦豁。”阮凌皓一副看八卦的表情。

“你真的把他當弟弟嗎?”沙砂反唇相譏,“我看,你就是把他當成你的私有物!”

許南鳶沒有回答,只是惡狠狠地盯著沙砂看,表情裡是說不出的厭惡。

也不知道是角色感情還是本人感情。

一直沉默的沈嘉木開口了:“你沒去鬼屋完成軒軒佈置的彩蛋嗎?”

“我要問他問題根本不需要什麼彩蛋交換。”沙砂說得理所當然,“只要我想知道,他就會告訴我。”

“看來你跟他關係很好。”沈嘉木話鋒一轉,“那他說的話你為什麼不放在心上?”

“我怎麼沒放在心上!”沙砂激動地站了起來。

“……沒什麼。”沈嘉木深深地看了沙砂一眼,還是把剩餘的話嚥了回去。

許南鳶聽著兩個對話,心裡說不上的詭異。

陸劭做好記錄,隨後說道:“然後我說一下我的時間線,大體上跟所有人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是,我是六點三十五跟璐璐一起去的鬼屋。”

白璐附和:“沒錯,因為我很害怕,所以拉著劭劭跟我一起,然後我們是六點五十出來的,出來以後就直接去了中央大街。”

沈嘉木質疑道:“其他時間線都一樣?”

陸劭點頭。

這下不光沈嘉木,就連阮凌皓就看出端倪:“那照你們這意思……你倆全程都有不在場證明?”

“不對。”許南鳶搖頭,“他倆只能互相證明回酒店之前的時間線,之後有沒有單獨行動是無法互相證明的,又或者……團伙作案?也不是沒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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