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的隊伍漸漸走近,李慕白作為領隊,禮貌地上前詢問:“大叔,這是怎麼回事?”

老人的臉上佈滿了悲傷的皺紋,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聲音哽咽地回答:“這位公子,死者是我們村裡的王五,一個老實巴交的農夫。幾天前,家中的老黃牛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像瘋了一樣,衝進他的屋子,把他給頂死了。這牛,就是那隻害人的牛,現在也要被宰了,算是給王五陪葬。”

李慕白眉頭緊鎖,他的目光投向了那頭老黃牛,只見牛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它的身上還帶著乾涸的血跡。李慕白心中不忍,他對老人說:“這牛看著挺溫順的,怎麼會突然發狂?”

老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們也知道這牛平日溫順,在王家也拉了五六年的地,從來都是好好的,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王五是我們村的好人,他這一走,留下孤兒寡母,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會傷人的牛是留不了,只能把它宰了也是對王五的一種告慰。”

許川和其他乩徒們聽了,心中都感到了一絲沉重。他們知道,這裡的人們生活不易,一頭牛對於一個農家來說,是極其寶貴的財產。

李慕白沉默了片刻,然後說:“大叔,我們或許能幫上一些忙。我是鶴鳴宗的弟子,我們此行正是為了幫助廬林鎮的村民。如果你們願意,可以讓我們檢查一下,或許我們可以幫上忙。”

老人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生活在鶴鳴山脈的村民誰不知道鶴鳴宗?這些乩士在他們眼中,就是超凡一樣的存在:“原來是乩士老爺!那真是太感謝了,公子。我們村最近確實不太平,如果能得到鶴鳴宗的幫助,那真是我們的福氣。”

老人手一抬,大聲說道:“大家停停,讓這位乩士老爺看下。”

村民們對鶴鳴宗的乩士們抱有極高的敬意,他們見李慕白一行人穿著鶴鳴宗的服飾,立刻停止了步伐,不敢有任何異議。原本低聲的交談聲和哭泣聲戛然而止,整個送葬隊伍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李慕白緩步上前,他的神情專注而嚴肅。他先是對死者的家屬和村民們表示了哀悼,然後開始了對屍體的檢查。死者的身體上佈滿了慘烈的傷痕,顯然是在一場劇烈的掙扎中遭受了致命的傷害,兩道洞穿胸口的傷口尤為顯眼。他仔細地觀察了死者的傷口,以及周圍可能留下的痕跡。

在檢查過程中,李慕白還特別注意到了那頭被牽在一旁的老黃牛。牛的眼睛中透露出的恐懼和無助,以及身上未乾的血跡,都讓他感到了一絲不對勁。他低聲對許川和其他乩徒說:“這牛的狀態不對,它的眼睛裡有黯影,這可能是黯靈餘孽的手段。”

“這不是意外。”李慕白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有人在這頭牛身上動了手腳。”

許川和其他乩徒聽後,都感到震驚。他們開始意識到,廬林鎮的情況可能比他們預想的要複雜得多。這起事件很可能與黯靈餘孽的活動有關,他們可能已經滲透到了這個小鎮,甚至可能正在策劃更大規模的陰謀。

李慕白的行動迅速而熟練,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小小的透明瓶子。這個瓶子內部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陣法,能夠容納和封印不明的氣體或物質。

他走到老黃牛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老黃牛的頭頂,這個動作看似簡單,但實際上卻蘊含著乩士的特殊技巧。隨著他的動作,一道淡淡的黑色霧氣開始從老黃牛的眼睛中滲出,這股霧氣彷彿有著自已的意識,試圖抵抗李慕白的抽取。

然而,李慕白的手掌中散發出一股溫和的光芒,光芒中蘊含著一種淨化的力量。黑色霧氣在這股光芒的作用下逐漸變得不再抵抗,而是緩緩地被抽出,最終被完全吸入了透明小瓶中。

李慕白小心翼翼地將小瓶的瓶蓋擰緊,確保黑色霧氣不會洩露。他的這一舉動讓周圍的村民們感到驚奇,同時也對鶴鳴宗的乩士們更多了一份敬意和信任。

“這黑霧是導致老黃牛發狂的原因嗎?”許川走上前來,他的眼中閃爍著好奇和探究的光芒。

李慕白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很有可能。這股黑霧帶有黯靈宗特有的邪惡氣息,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黯靈宗用來控制和影響生靈的手段。”

老人和村民們聽了李慕白的解釋,臉上露出了憤怒和恐懼交織的複雜情緒。他們沒有想到,已經消失多年的黯靈宗竟然會再次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而且還傷害了他們的親人和牲畜。

“乩士老爺,那我們該怎麼辦?”老人的聲音顫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期盼。

李慕白安慰道:“大叔,您放心,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黯靈餘孽是我們所有人的敵人,我們鶴鳴宗將會盡全力保護廬林鎮的安寧。”

李慕白的話語中透露出堅定與同情,他站起身,面對著老人和周圍的村民們,語氣沉重而有力:“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給王五一個交代。先讓王五入土為安吧!”他知道,對於村民們來說,此刻最重要的事情是讓逝者安息,讓生者有所慰藉。

李慕白隨後招了招手,叫來許川:“許川,你過來下。”

許川迅速走到李慕白麵前。

“拿些銀子給那孤兒寡母。”李慕白的聲音平靜。

許川沒有絲毫猶豫,他立刻從靈犀戒中取出了一袋銀子,大約有一百兩左右。這筆錢對於一個普通的農戶家庭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可以大大緩解他們因喪失主要勞動力而面臨的經濟壓力。

許川走到那位悲痛的婦人面前,他的動作溫柔而恭敬:“還望夫人節哀。”他輕輕地把銀子放在了婦人的手中。

婦人的眼中充滿了感激,她緊緊握住許川的手,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小男孩則依偎在母親身邊,小手緊緊抓著母親的衣角,眼中還帶著對發生一切的不解和恐懼。

許川輕輕地拍了拍婦人的手,給予了她一些安慰之後,便安心地回到了隊伍中。他知道,雖然金錢不能挽回生命的損失,但至少可以在這個艱難時刻為這個家庭提供一些實際的幫助。

送葬的隊伍再次前行,許川也騎上了自已馬,廬林鎮的乩查司是他們的下一站目標。

許川騎上了自已的馬,調整了一下馬鞍,他的目光投向了前方,廬林鎮的乩查司是他們此行的下一站,那裡可能隱藏著更多關於黯靈宗的線索,也是他們揭開真相的關鍵所在。

隨著李慕白的一聲令下,鶴鳴宗的乩士們也開始了他們的行動。馬匹踏著穩健的步伐,沿著官道向廬林鎮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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