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喬澤接近自已的家時,他見到許多魔獸留下的痕跡,那些沒有靈智的魔獸憑著本能一路奔逃,一路破壞,一路相互撕咬。

喬澤見到許多魔獸的屍體,有先前那隻猛虎,不過皮毛爛了,剝下來也賣不了一個好價錢。

而自已家附近,儼然也有獸潮過境的痕跡,土地已不成樣子。還好他一直開著陣法,自已的小屋和田地沒有遭到破壞。

到家門口,喬澤發現有兩人正等著自已。

一男一女,女子是喬澤已經認識了的冰子鈺。她脫了宗袍換穿一身藍色紗衣,與她那隨風飄散的淺藍色長髮相得益彰。站在陣法前,表情冷漠,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眼神就像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

而男子則身軀偉岸,儀表堂堂,給人儒雅隨和的親近感。

“喬澤。”冰子鈺遠遠喊道。

“冰師姐。”喬澤先行禮,隨後轉向男子,“師兄,敢問如何稱呼?”

“喬師弟,於某有禮了。”男子回禮道。

“喬澤,獸潮來時你為何沒有出現?”冰子鈺則神情嚴肅的質問道。

宗門收到喬澤的訊息,但喬澤沒有寫明獸潮規模。冰子鈺不敢輕視,帶了十來名戎隊弟子組成第一道防線,結果發現魔獸潮裡連一頭靈海境的都沒有。將魔獸驅趕之後,冰子鈺發現就在這附近的喬澤卻一直沒有出現,她來到喬澤家中。只見陣法開著,人卻不見了,於是她在幾番尋找後認定喬澤臨陣脫逃了。

“回師姐。我去大山深處尋找發生獸潮的原因去了,在獸潮發生的第一時間,我已經向宗門傳遞了訊息。”

“戎隊弟子可不是僅僅傳個訊息那麼簡單,宗門遇到危機,我們是需要站在第一線的。”冰子鈺講道,“你去尋找獸潮原因,有誰能給你證明?”

喬澤思索片刻講:“我救了一名女弟子,叫秦楚淑,她能證明。”

“楚淑?”聽聞名字於師兄不禁出聲。

“於師兄認識?”

“我們都認識。”於師兄笑道,“如此一來就好辦了,讓楚淑給你作證你不是臨陣脫逃即可。這次本就是一次小型的獸潮,連靈海境的魔獸都沒幾隻,我就說你有膽量加入戎隊,又怎會因為這點危機臨陣脫逃呢?”

“師兄謬讚了。”喬澤再次對於師兄行禮,看起來這位師兄比冰子鈺好相處太多了,“師兄也是戎隊弟子嗎?”

“他不是。”冰子鈺搶先道,“等我回去問問楚淑,你若是臨陣脫逃了,戎隊也是有戎隊的規矩的。”

“那我靜待師姐佳音。”喬澤說道。

“喬師弟,告辭了。”

“於師兄,恕不遠送。”

待這二人走遠後,玄禾才從某個地方鑽出來,到喬澤身旁。

“你知道這二人都是誰嗎?”玄禾說道。

“冰子鈺嘛那不是,我們隊長,嚴厲的女人。”

“另一個呢?”

喬澤搖搖頭,“你認識?”

“一個身份比冰子鈺還高的人。”玄禾故作神秘說道。

“他是什麼身份?”

“你慢慢猜吧。”玄禾說道,回去家裡的窗臺趴著睡覺了。

“你就忽悠吧。”喬澤篤定玄禾只是忽悠他,回家以後躺床上休息了。

……

休息足夠後,喬澤將身體洗淨。

他取出渝天劍打算摸索一下,看看其具有怎樣的威力與效果。

渝天劍表面古樸又斑駁,像是用劣質石料雕刻而成。用手摩挲,彷彿能摳下來石料。喬澤的父親是一名石匠,從小便教過喬澤如何判斷石料的好壞,這柄石劍的用料,喬澤可以百分百的篤定是下下品。

他撓了撓腦袋,“不應該吧?”

隨後喬澤拿出戎劍,全力砍在渝天劍上,卻見火星迸發,石劍完好無損,精鋼鍛造的戎劍卻被崩出一個缺口。

“果然,”喬澤點點頭,“是我才疏學淺。”

喬澤拿起渝天劍在手中把玩,發現這把看似重有千斤的石劍到了手上卻是不輕不重,剛好適合喬澤的手感。他隨意揮舞兩下,隨即往渝天劍中注入靈力,不過下一刻他卻疑惑了。他的靈力沒有進入渝天劍內,像是被一種無形力量所抗拒,只是沿著劍鋒佈滿劍身。

“怎麼回事?”喬澤加大靈力輸出,可還是一樣。他有些心慌,一般來說能吸收容納靈力,並可以被靈力催動的武器就是法器,而渝天劍的反應完全不像一件法器。

“這柄劍連法器都不是?”喬澤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有在一旁觀看的玄禾發現端倪,她盯著喬澤周身,發覺喬澤此刻的氣場竟完全變了。他周身漂浮著無數凌厲劍意,彷彿研習劍道數百年的劍修。而玄禾再清楚喬澤不過,這貨通常都是拿劍當斧子用。

玄禾從窗臺躍下,化作人形。

“給我試試。”

喬澤將劍遞給玄禾,順便摸了摸玄禾白玉般的手。

玄禾瞪了喬澤一眼,“給我撒手!”

“切。”

說著喬澤撤開手,但就在下一瞬間,大山般的重量從劍身傳來。石劍哐噹一聲落在地上,玄禾使出渾身解數試圖把劍拿起來,卻都做不到。

喬澤打趣道:“小黑,怎麼連劍都拿不起來了!”

“好重。”玄禾累得氣喘吁吁。

“重?”

喬澤單手便抓起渝天劍,從右手扔到左手,再扔回右手。

“哪裡重了?一直以來都是這個重量好不好,這些天有沒有努力修煉,境界漲沒漲?”

玄禾若有所思,她可以肯定不是自已力量的問題,而是這柄石劍似乎只有喬澤拿得起來。

“你再往劍裡灌注靈力。”玄禾說。

“好。”喬澤按她說的做,隨即又是許多無形劍意出現在他周身。

“你有沒有感到什麼不同?”

“有…有一點。”

喬澤仔細感受自身與天地,他發現自已的五感更加敏銳,能看清對面山坡上的花,能聽見遙遠的鳥鳴,能觸控細微的空氣流動。最關鍵的是,他感覺周身似乎漂浮著什麼猶如灰塵般的東西,先前不曾察覺,經過玄禾提醒才發現。

“試著將附在劍身上的靈力斬擊出去。”

“好。”

說著喬澤便調動靈力,奮力揮劍。只不過他的靈力揮出去不過一丈距離便直接消散。

“再來。”玄禾道,她清楚的感知到在喬澤揮劍那一刻,他周身的劍意隨著靈力一同發起了攻擊。

隨後喬澤連續數次嘗試都沒能做到用以攻擊的地步,不過他揮出的靈力的確越來越遠了。

“看來還需要多加練習。”玄禾道,“渝天劍你一定要收好,如果不是萬分危急的時刻不要拿出來示人。”

“放心,”喬澤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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